经此一役,一繁彻底熄火。

最开始那几天他甚至一直避着先生走,以往叽叽喳喳不停,这两天话都少了许多。

靳承反思了一下,大概是那晚自己表现得实在有点凶。

但一繁太欠收拾,小小年纪满脑子黄色废料,现在这样也好。

他怀着这样的念头,顺毛撸了几天,才把人哄得肯重新与他同床共枕,但也仅限于此,一繁并没有再要求做爱,这也是靳承最满意的现状。

在一繁真正接受自己之前,他其实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太多的身体关系。

一繁本来就不怎么开窍,再被他一搅,恐怕就更想不明白了。

他们之间不差情意,不差爱欲,只差那寥寥几句话,他想听一繁亲口说。

一繁的话最近的确变多了,虽然靳承想听的内容他一句也没说,但其他的倒是念叨了不少。

又一次周末采买回到家时,他跟在女仆身后走进来,一边换鞋一边兴奋地向管家汇报:“管家先生,我下午看到有个人长得特别像您!”靳承闻言抬眸,淡淡地瞥了管家一眼。

管家僵硬地站在旁边尴尬地笑:“是,是吗······”“不过没看太清楚,那个人还戴着墨镜,”一繁没看出端倪,转头对靳承甜甜一笑,又兴致勃勃补充,“但是真的很像!”他说完便自顾自回房间了,管家杵在原地,冷汗狂出。

靳承低头翻报纸:“以后小心些。”

先生对不起,这次恐怕要辱没使命了。

当管家再次在关东煮店前被抓包时,他默默在心里致歉。

一繁在他身边转悠,好奇地戳他的墨镜和便服:“管家先生,您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管家兀自沉默,不知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一繁也不介意,回过头自顾自和女仆说:“你看,我就说是管家吧。”

他们这次出行的路线照旧。

从服装店出来左拐会经过一个巷子,狭窄但热闹,里面都是琳琅的小吃店。

一繁每次逛过衣服,就要来这里买关东煮。

这里窄小,人却多,对管家来说是最难跟踪的一块地方。

离近了怕被发现,离远了又怕被人潮挤丢。

一繁又是个Oga,个子不算高,一头扎进人堆里找都找不到。

管家无奈,只能走得近了些,结果一阵拥挤下,竟迎面撞上一繁,连躲都来不及。

“我也出来买些东西。”

管家编了个蹩脚的理由。

一繁指指他身后:“那他们是做什么的?”管家回头一看,几个身形高大、统一着装的保镖戳在不远处,直勾勾看着这边,在熙攘人群中依旧屹立不倒。

大概是发现领头人被发现,他们就自动都不再遮遮掩掩了。

“好吧。”

眼见理由崩塌,管家无奈地扶额,“是先生吩咐的。”

一繁恍然大悟:“上次我看到那个长得和您很像的人也是您吧,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

以往女仆们周末出去采买时,不管先生在不在别墅,管家都会留在房子里做事的。

一繁从小生活在这里,从那时起,年轻的管家就几乎和他一样鲜少离开别墅。

“您从我们第一次出来时就在吗?”一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的。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您出来了,那别墅怎么办?”“先生那里没关系吗?”管家很想对他说,因为先生觉得那些都没有你重要,但他不能越俎代庖,只挑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这也是先生的吩咐吗?”一繁问。

“当然。”

管家回答。

一繁捧着一小盒关东煮,皱了皱眉。

热腾腾的纸盒温着他的手,让他的心也微微发软,为什么先生会觉得,如果他知道了的话,就会不高兴呢?虽然他有时候心大,稍显没心没肺,但未标记Oga的身份有多惹眼,他是很清楚的。

只有这段时间和先生发生过关系,染上Alpha的味道之后,走在外面时,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才少了些许,但余下的那些仍旧令他不安。

现在他回忆起过去走过的路,想到有管家还有保镖们跟在身后,就顿时不再感到畏惧,这之后转身继续向前走时,也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安感,就好像是先生走在他身边。

先生担忧他的安危,甚至要求管家放下别墅里的工作,转而带着保镖来暗中跟着他,他很开心。

也许先生不告诉他,是怕他因此而不自在。

但他恰恰觉得很安,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反而觉得先生很好。

一繁一边想,一边浅浅微笑。

他想着,自己要好好报答先生才行。

一段时间的禁欲过后,靳承迎来了春天。

一繁靠在他的胸膛上,软糯地说明来意与感激。

事出有因,靳承接受了他的示好。

这一次的一繁似乎很高兴,他笑得甜蜜又羞涩,跪在靳承胯部,主动要求口交,还艰难地含得比上次深了一些。

靳承慢条斯理摩挲他的发丝,喉结上下滚动,情欲从细微处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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