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繁负隅顽抗,最终光荣地被先生遣送回房。

先生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就要走。

一繁见状急了,当即双腿一勾,整个人都挂到先生身上,胡乱嚷嚷:“先生您就是要走也得带上我一起!”先生的力气比他大得多,却舍不得下重手,照样拿他没办法,只能放软了声音,无奈地哄他:“你乖。”

一繁才不吃他那套,甜言蜜语谁不会讲,人不留下说什么都白搭。

他没回答先生,手脚反而缠得更紧。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最终是先生妥协:“好了,我陪你睡。”

一繁没放手,依旧警惕地望着对方。

先生一向诡计多端,他怕有诈。

先生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来,将他拢进怀里:“好了,睡吧。”

灯被关上了。

一繁靠着先生的胸膛,一双眼睛不但未曾闭上,甚至还亮得惊人。

他想要的当然不只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睡觉这么简单。

他们刚刚共同度过一个两情缱绻的发情期,整整一周时间的身体相连,彼此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现在先生却又回到那幅样子,像座冰冷的雕像,这怎么能行?他心里着急,在先生怀里不断改变姿势,想要勾得先生上火,主动对他动手。

可是还没蹭上两下,他就被先生按住了。

小腹处被先生的手覆盖着,温度灼人。

一繁僵着身体,听到先生在耳畔沉声说:“睡觉。”

语气硬邦邦的,似乎暗含怒火。

一繁讪讪地,又将自己往先生怀里塞了塞,不再动了。

先生的手游移到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

姿态亲密,却并不更进一步。

一繁在心里磨牙。

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天他就要被先生始乱终弃了。

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啊?一繁消停了好几天。

每晚只是到二楼坐一会儿,等夜深就主动回房间去了。

靳承感觉很稀罕。

但看着难得乖巧的Oga,他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某一天清晨,他在出发办公的途中,察觉到了公文包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车内的人听到。

他顿时一僵,黑着脸抬眸,吓得后视镜中探究的眼睛顿时收回视线,才压着怒火拉开拉链。

公文包里文件整齐,震动从皮质夹层中传出来。

靳承打开夹层一瞥,就立刻闭上了眼睛,额角青筋狂跳。

那是一枚跳蛋。

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画面却像是被刻在脑海中。

粉红色的,小小一只,将那块布料都浸得湿透,上面沾带的液体还散发着甜美的味道,新鲜得很。

而这东西的主人,自不必说。

一繁在当晚得偿所愿。

靳承在清晨时发现这件事,工作的间隙也会时不时想起,他压着怒火和欲火度过一天,回到别墅时几乎已经快要爆炸了,那时一繁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邀请他品尝自己新做的可可饼。

晚饭还没有开始,靳承就直接将人捉上了楼。

门一关,管家和女仆都被隔绝在外。

一繁似乎被他吓到了,后背抵着床头,蜷缩着身体不敢抬眼看他。

放在平常,大概靳承会不禁心软,稍微网开一面,但这次不行。

他在一繁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掏出那枚跳蛋,贴到一繁的腿根,问他:“这是什么?”一繁瑟缩了一下,没说话。

靳承按住他,单手挑开他的丝袜。

用跳蛋一点点磨蹭不常见光的皮肤,低声反问:“嗯?”“我······嗯!”一繁磨磨蹭蹭挤出一个字,忽然猛地一抖。

靳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下体,一呼一吸间不断深入,慢条斯理地摩擦内部的软肉。

他咬着嘴唇,抖抖瑟瑟被捻出些汁液来:“别,别······”刚刚看到先生的眼神时他就想逃跑了,可是靳承却容不得他后悔。

趁着粘液的润滑,已经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戏弄他的里面,又忽然将穴口撑开。

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到了入口处,逐渐向内。

与此同时,靳承的手也没有放过他。

按压着内壁,不断给予他刺激,将他玩弄得身发软。

大脑几乎停止转动,他抖着腿挣扎不得,仰起头时双目含泪,天花板的雕花图案落入他眼里。

一繁才恍恍惚惚想起来,是那枚跳蛋。

一切仿佛一场淫靡下流的刑罚。

先生将手指和跳蛋一并送进深处,残忍地将拷问他:“遥控器呢?”一繁茫然地睁着眼睛,被逼问了好几次才哆哆嗦嗦回答:“在,在床头柜里······”先生并没有因此而网开一面,反而愈发无情地抽插:“说清楚。”

“在先生的床头柜里······”一繁可怜地睁着眼睛,手指攥着床单,几乎要将绸制的布料撕破。

先生的衣冠齐楚,他却已经瘫软在床上,如待宰的羔羊。

靳承拉开抽屉,立刻发现了遥控器。

他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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