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赵急匆匆的走进了萧山的办公室。

“萧队,找到了。”小赵有些兴奋的说。

“坐下说。”萧山给他接了杯水。

小赵拿起水杯一饮而尽,“萧队你猜的没错,今天我和刑侦组的同事一起拿着何小花的那对金耳环跑遍了城里的几家金店,终于在一家叫老金的金店里找到了和何小花同款的耳环,我们还在他们的销售记录上看到了吴庆发的名字,联系电话还有地址,就是白布村的吴支书,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何小花的记录。”

“是他?”

小赵点点头又接了杯水,“吴庆发买了那对金耳环是不是送给何小花了。”

“他虽然买了同款的金耳环但我们没法证明是送给何小花的,这万一是个巧合呢。”

“不过,上午我去了吴庆发的家,看到他老婆耳朵上什么也没戴,一脸的忧郁和愁容,手上还有瘀青,我感觉吴庆发对他老婆不是很好,那他也不可能买耳环给他老婆了。”萧山接着说。

“那吴庆发肯定是把耳环送给别人了,有可能是何小花,那么他跟何小花之间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小赵猜测着。

“我试探着问过吴庆发,他说巡逻时没发现张口河边有人在哭,他还说张永那人神神叨叨的,就会胡说八道,好像不愿让我们相信张永说的话。”

“也许在河边哭的那人是吴庆发,可是张永说看到的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我临走时在吴庆发院子里看到一个假发,很长,他说是他女儿的。”萧山说。

“那他会不会防止别人认出他而戴着他女儿的假发呢,当时已经很晚,张永又喝多了酒,他看着长发以为就是女的呢,那吴庆发和何小花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小赵说。

“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

“要不要突审吴庆发。”

“先不要急,现在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吴庆发和何小花之间的关系,也不能确定河边哭的那人是不是他,派人先监视他。”

一连几天,吴庆发像往常一样白天去村委会,晚上巡逻,没有什么异常,村子里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小赵有些不耐烦了,他去找萧山,萧山冲他一笑,“去村里把消息散出去,就说杀人凶手抓到了是李大奎,可是尸体却不知扔哪了,只要找到尸体就能定案了。”

小赵心领神会的来到白布村撤掉了何小花门上的封条,吴庆发看见了就问小赵是怎么回事。小赵神秘的对他说:“杀人凶手抓到了是李大奎,只不过尸体不知道扔哪了,现在只要找到尸体就能破案了,以后大家不用再提心吊胆了,我们终于也能松口气了,为了这案子也好长时间没休息了,大家都累坏了,就等着找到尸体呢。”说到这的时候小赵故意向吴庆发耳边凑了凑,“我们就是跑腿的,天天被这案子拖的连家也回不了,钱呢也挣不了几个,上头还一个劲的给我们施加压力,我们也快烦死了,现在就等着找到尸体定案呢,到时上头和我们都解放了,只要能见到尸体这案子就结了,现在我们在白布村的警力也都撤掉了。”

吴庆发长出了口气,“太好了,这下白布村终于又恢复平静了,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一连三天小赵都蹲守在吴庆发家,可是没有任何发现,他的生活很规律,早上出门,晚上回家,回家之后就闭门不出。小赵去问萧山是不是他们的判断有误,萧山说:“耐心点,狐狸尾巴会露出来的。”

就在小赵心急如焚的时候吴庆发终于有动静了。第四天夜里十一点多,吴庆发家的门开了,他悄悄闪出门,骑上家里的电动三轮车向村外驶去。夜色如魅,吴庆发无声无息的被淹没在黑暗中。

沿着村外的那条大道向前驶了两个多小时,吴庆发放慢了车速,再往前行驶几里路就到山东境地了,吴庆发向四周看看没有人,就把车头一拐驶上了一条小道,走了二十多分钟,前面出现了一片小树林,他把车子停在小树林外面,自己拿着手电筒走了进去,在一株歪脖子杨树下停了下来,他用电筒照了照,树下有一堆乱草,他拨开乱草,现出了一个井盖,他用力的把井盖推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手电筒的光束下一具无头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审讯室里,吴庆发交待了他的犯罪事实。

“我和何小花好上了,她就一人,作为村支书平时就多关照下她,一来二去我们俩就有感情了,暗地里的,别人都不知道。何小花爱美,我就给她买了对金耳环,她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戴着。”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小赵边做记录边问。

吴庆发沉思了下,缓缓说道:“我发现何小花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就那个给她做柜子的木匠,村里人说的可难听了,我去问过何小花可她不承认,我心里就一直憋着口气。一天,我见那个木匠进了何小花的家就一直没离开。”

“所以你怀恨在心杀了她?”

“我对何小花那么好,平日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对她百依百顺,可她老是不知足,还在外面勾搭男人,我心里越想越气,也想找个机会教训她。直到那天,我在玉米地里看到何小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耳环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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