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喘息,倚靠在秦墨寒怀里,美眸中眼波流转,却嘟嘴道:“人家还小,你怎么可以吻我?”她悄悄环视四周,又瞪着秦墨寒道,“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秦墨寒失笑,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哥哥就算看见了也会装作没有看见的,离儿什么也不懂,这后山除了咱们,是没有别人的。”

她不再计较,脸蛋上还有方才一吻留下的红晕却看着远处秦小离欢跳的身影低声问道:“虽然是戏言,但是太子没有等离儿长大就有了太子妃,离儿可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原本还是笑着的秦墨寒闻言,敛了笑意,眸中微微有些心疼,也低低的道:“离儿太小,终是不懂什么是情爱,她也只是伤心那么一阵子就算了,其实,我不希望离儿嫁入皇家,若是有朝一日,太后放了她,我也会让她自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想让她自己选择她的生活,不要被人摆布就好。”

她一笑:“也许再等一段时日,离儿大了,太后明白你的心思,太子地位稳固,离儿就能过自由的生活了,到时候,我这个紫极公子可以陪她出去逛逛啊!”

她回眸望去,以为树下的男子会笑,却见他还在蹙眉,小手抚上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关心问道:“怎么了?”

秦墨寒却一反平日里的强势神色,对着她低低的道:“紫极,有时候,真的希望你能够快一些长大……”

不知为何,听完这一句话,她鬼使神差的想起一首诗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眼下,雪花飘洒,梅花香气清幽,本是一片清净世界,衬着这诗却显得颓丧了,她甩甩头,张嘴就把他的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你要我长那么快做什么?我现在七岁,你都十九岁了,等我十七岁的时候,你都二十九岁了,那时候你都是老男人一个了,老眼昏花,恐怕都是都认不得我了,真是!”

原本满心的愁绪在看见怀里的小人嘟起的小嘴的时候,被她那滑稽模样逗的还是忍不住笑了,他点着她的小鼻子,眸中现出爱怜,啼笑皆非道:“怎么就是个老男人了呢?紫极,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真狠,居然咬我!和桑桑比起来,还不知道谁是老虎呢?”

纳兰紫极闻言得意一笑:“谁叫你摊上我了呢?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到时候你要是不认我,我不仅要咬你,我还叫桑桑吃了你,哈哈哈,不准你去找别的女人,嘿嘿!”

秦墨寒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放进披风里暖和,却挑眉笑道:“你舍得么?”

纳兰紫极却一笑,眉眼弯弯:“不舍得啊,但是我就喜欢这样说。”

秦墨寒啼笑皆非,却又不知道拿这个调皮捣蛋的小人怎么办,只好又狠狠的吻了她好久才解气。

雪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秦墨寒坐在上面,周围是无数株的梅花开放,还有花瓣细碎飘落,她窝在他的怀里,仰头看天,静默良久,却开口问道:“我不要温哥哥做我的先生了。”

秦墨寒不曾动容,看着她发间偶然飘落的一瓣梅花瓣,淡淡问道:“为什么?”

她轻轻抿嘴,眸光中有着淡淡忧愁:“能教的,他这两年都教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学的了,不如让他有时间过自己的生活,这样对他对我都很好。”

秦墨寒眸中似笑非笑,明明知道她心中所想,却不点破,只是笑说道:“沉筠虽然年纪轻轻,他已是我月阑的博学之人,要再找出比他更有学问的人,只怕不易。”

他这话,就是不答应了,她执拗的劲上来,却嚷道:“我不管他博不博学,我说不学就是不学了!”

他挑眉:“紫极,为什么这么维护他?他都不在乎那些谣言,你那么在意做什么?他都没有说不教你,你闹什么性子呢?”

她一愣,那人温润的笑容仿若又出现在脑海里,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不想因为她把他在京都的名声都带累了,世人说她蛊惑了太子和燕王反目,还说她如今又不知用什么法子,使得丞相甘愿做她的先生,大概也是为了她服侍人的功夫。

种种谣传,不堪入耳。

她可以不在乎那些话,却在乎他听到那些话,怕会给他造成伤害,那样温润的一个人,不该这般隐忍。所以,她不要继续了。

她静默良久,才开口,宛若叹息:“你为何不劝他娶妻生子?”

他和秦墨寒差不多的年纪,少年英俊,宦场得意,不知是多少京都女子的梦中王子,偏偏至今孤身一人,若是他有妻有儿,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秦墨寒眸似朗星,却看不透其中幻化情绪:“他曾向我提过一件事,要你多往他府中走走,我知他喜欢你的妙语连珠,但若你只是紫极公子也就罢了,但你偏偏不是,所以我不曾答应……他府中确实孤清,他不愿娶妻却不是因为簌簌,是因为——你和他曾有婚约。”

她一怔,似没有听懂,忙问道:“你说的什么?”

秦墨寒紧紧蹙眉,却不得不说起那一段往事:“那时还没有你,你爹和沉筠的爹是好友,一日两人一处喝酒,喝醉了之后,就说起将来若有了儿女,就要结成亲家,可惜,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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