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三日后是黄道吉日,省得夜长梦多。”齐怀艳一板拍定。

“贤侄觉得如何?可会太赶?”南庆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宁陶点头同意,恭敬道:“女婿一切都听岳父岳母的安排。”

南庆云:“好好好。”这冤家终于要去祸害别人家去了。

齐怀艳:“好。”装模作样的抹眼泪好。

南念儿与南盘对视一眼,齐声喊道:“恭喜哥夫。”

宁陶微微扬唇,笑得隐晦。

小卿儿,咱们来日方长。

呵呵……

“好了好了,菜都凉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南庆云心情很好,乐呵呵的举起酒杯。

“老爷,大少爷说心情不好,就不来前厅用餐了。”

正在大厅其乐融融的时候,奴仆进来禀报道。

南庆云瞬间心情不美丽了,他用力的放下酒杯,怒道:“这逆子,既然不想吃,那今日便不要吃了,通知厨房别给那逆子送饭,哼……”

宁陶勾唇一笑,慢慢的饮尽杯中酒,没有说话。

南卿啊南卿,看来你并不受待见啊。

“贤侄见笑了。”南庆云在收到齐怀艳的眼色后,缓了缓神情,抱歉的笑了笑了。

宁陶还没有表态,老管家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神情紧张略透着些许害怕。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惊慌?”南庆云眼神一沉,威严道。

老管家舒了舒气,喊道:“老爷,不好了,飞鱼卫……飞鱼卫包围了整座府邸。”

“什么?”南庆云惊站起,不可置信的问道。

“飞鱼卫?九千岁的飞鱼卫?”南念儿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难道南卿与君离沉真有关系?

还是君离沉来秋后算账了?

“飞鱼卫?南卿,都是他的错,一定是九千岁上门报复来了,该死的,他这是想害死我们一家啊。”南盘愤怒的说道。

咬牙切齿的来回踱步。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齐怀艳紧张的抓着南庆云的衣袖问道。

这节骨眼上出问题,那……那……

这该死的小贱人,真是个祸害精,跟他死鬼老娘一模一样。

“怎么办,快去把那逆子叫来,他惹的祸让他自己去解决。”

“是。”奴仆匆忙的退了出去。

宁陶轻蔑的笑了笑,起身,“岳父大人,光天化日,就算是九千岁也不能妄纵王法。”

如果南卿在场一定会怼这货的。

君离沉是谁?

别说一个小小的南府,就算是皇子府,他要动了就动了。

谁敢与之对抗?

“老爷,老爷,飞鱼……飞鱼卫进来了。”又是一句慌张的叫喊声。

“老爷,老爷,他们……他们抬了好多东西进府,还说……还说是来提亲的。”

南庆云一震,暗叹一句: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冤家啊……

宁陶本来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情,听到奴仆的话后,双手不禁握拳,极力隐忍,眼神也是一片深邃,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南卿看起来并不简单啊。

“南老爷,幸会。”飞鱼卫副统领成峰一身带着萧杀之气的飞鱼官服,飞鱼弯刀如权势象征的扣在腰间。

虽说着客套的话,但周身的穆杀之气与寒意却丝毫没有收敛。

“成……成统领,不知今日前来所……所为何事?”南庆云有些战战兢兢,显然是被吓到了,身体被齐怀艳搀扶着。

九千岁的飞鱼卫,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恐怖组织,他们凶暴,残忍,恶毒,无恶不作……

成峰鹰眼扫了一眼大厅,峰眉突然紧蹙,“不知府上的大公子现在何处?”

“南卿那厮躲在自己房内,你们快去把他抓走。”南盘慌忙透露出来,丝毫没有关注成峰渐渐黑沉的脸。

他巴不得南卿赶紧被飞鱼卫带走,最好被大卸八块。

成峰一记眼刀扫了过去,南盘立刻缩了缩脖子,他冷笑一声,对后面抬着东西的飞鱼卫勾了勾手。

井然有序的飞鱼卫纷纷将手中的红木箱子打开,里面的珠光宝气立刻渲染出耀眼的光芒,除了正常的金银,大多数都是价值连城的天下至宝。

一排排的从大厅排到了府门口,经过阳光的照射,熠熠生辉,直刺观望人的眼睛。

南庆云,齐怀艳,南盘,一个个都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扑了上去,抱着宝物又亲又啃。

目前看上去比较淡定的也只有南念儿了,此时她正紧咬薄唇。

宁陶的脸更是黑沉的厉害,这不正是狠狠的打他的脸么?

与之相比,他的那些聘礼简直是九牛一毛。

“我们尊主九千岁欲娶南府大公子南卿为妻,这是聘礼,还请大公子出来清点一番。”

话音刚落,齐怀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喜笑盈盈道:“卿哥儿还小,清点这种事还是让妾身来吧。”

南庆云也反映过来,吩咐道:“速速去请大少爷来前厅。”

声音激动颤抖,透着莫名的兴奋。

南盘更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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