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江听这话,忽然很想笑。

但他忍了忍,对着段绝尘点了点头。

“师兄自是常去的,不然怎会带你去?”

段绝尘一怔,随即便笑了,他逼近林晚江,冷声道:

“师兄这模样,怕不是寻姑娘,而是那小倌吧。”

段绝尘话音刚落,林晚江眸间一凛,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人就是有本事,总能三言两语,便激怒他林晚江。

段绝尘脸颊一歪,生生吐了一口血。

待他抬眸,眼底泛着猩红的冷光。

他忽然抬手,用力捧住林晚江的脸颊,对着那抹朱唇欲要亲上去。

林晚江一侧头,便吻在了脸上。

柔滑的触感,令段绝尘昏了头脑,手上用力便要去撕林晚江的衣裳。

“师兄,我想你,我好想你......”

一声呓语脱口而出,段绝尘一张口便咬住那颈子,含住凸起的喉结,急促的朝下吻去......

“滚啊!!!”

一声嘶吼惊起,一抹灵流乍现。段绝尘眸间一震,急忙闪身躲避。

轰隆一声,房内桌案碎裂,飞溅的木屑险些割破段绝尘的喉咙。

待他抬眸,便见林晚江发髻凌乱眸间赤红,手持长剑神态疯癫。

那佩剑很是华美,剑身盘着桃花纹,剑柄镶着上好的羊脂玉。

应是玉清风送的,他那师尊素来喜爱这三月桃。

林晚江持着剑,忽然冲向段绝尘,抬手便要刺穿这人心脏。

段绝尘望着那剑,眸间泛着红,竟没有移开半步。

剑刃直冲心口,林晚江却猛然顿住。

哐当一声长剑落地,林晚江双眼一闭,靠在了晏长安身上。

“这是怎地了?耍酒疯吗?”

话音刚落,晏长安一把抱住昏迷的林晚江,将人放到了榻上。

他被声音吵醒,一睁眼便见林晚江持剑冲向段绝尘。

来不及细思,他只得冲过去,一掌劈晕了这人。

见林晚江终于安静,晏长安缓了口气,回头却见段绝尘还站在那里。

他唤道:“喂,你傻了?”

他知这二人许是醉了,一个敢杀人,一个敢找死。

段绝尘充耳不闻,只是愣愣的看着那柄长剑。

剑柄之上刻着二字,长生。

他蹲下身子欲要去触碰,谁知还未碰到,那剑瞬间化做虚无,回到了主人身上。

他望着林晚江呓语:“长生长情,长情长生......”

晏长安皱眉,对着段绝尘挥了挥手。

“说什么呢?困了便睡会儿。”

段绝尘抬眸,眼尾泛着红。

他不语只是抬了抬手,一抹灵流化作屏障,护住了林晚江。

未等晏长安发问,他便出了房门,不知去向。

第二日天光微亮,破晓之际,霞光万丈。

林晚江被一阵鼾声吵醒,他一翻身便见晏长安睡在地上。

那少年鼾声四起,睡的正香。

察觉到痛楚,林晚江揉了揉后颈,许是宿醉脑中有些胀。

忆起昨夜之事,有些模糊,但他隐隐记得自己好似同段绝尘打了一架。

桌子碎了,地板裂了,周围烟尘四起。

许是段绝尘酒后又缠上他,将他激怒了。

想了半晌依旧无果,林晚江索性不再纠结,欲要去梳洗。

谁知他刚下榻,却碰到了一处屏障。

瞧这灵流上的符文,应是那段家的独门,绝灵阵。

“段绝尘!给我解了!”

林晚江唤了一句,却无人应答,晏长安依旧在沉睡。

他起身看了看,那小畜生竟不在房里。

林晚江有些烦躁,也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自己出去了还要将他困在这。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少年迎门而入,结界应声碎裂。

段绝尘看向林晚江,轻声道:“师兄,早啊。”

林晚江双臂环胸,半倚在床头,见段绝尘问好也回了句早。

见他这般平静,段绝尘松了一口气。

应是晏长安出手重了,暂时记不起来。

思及此处,段绝尘缓步上前,冷着脸一脚踹醒了晏长安。

“干嘛啊!”

晏长安背脊一痛,不自觉的喊出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坐了起来。

抬眸瞧了瞧段绝尘,又瞧了瞧林晚江。

见二人硝烟散尽,一切如常。

晏长安伸了个懒腰,对着林晚江道:

“师兄,你们昨夜把桌子打碎了。”

林晚江嗯了一声,随手甩出钱袋:“去赔吧,顺便买些早点。”

“好!”晏长安抬手接过,笑着走出了房门。

段绝尘见人走了,绕过满地木屑,坐到了林晚江身旁。

未等他开口,段绝尘便道:

“昨夜阿尘醉了,说了些混账话,惹怒了师兄。”

林晚江一皱眉:“你说了什么?”

段绝尘想了想:“说了,师兄要去勾栏找小倌。”

林晚江眸间一凛,骂道:“放,混账!”

段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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