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一点都不错,饶是国王李忱乃是武道高手,整日里流连于美女之间,也是消受不起。

只继位了没几年,他比起几年前已经苍老了不少,眼窝深陷,面『色』苍白,白头发也多了不少,和太后站在一起时,不像是太后的儿子,倒更像是太后的父亲。

尽管如此,他依旧在使劲放纵,顶多是感觉身体吃不消的时候,就服上几粒丹『药』。

这一日,他罕见的起了个大早,没有再跟美女们在床上多人运动,而是召见了几个平日里最宠幸的臣子和贵族,又命人准备了酒宴,和这些人在一起喝酒赏乐起来。

酒宴之上,几杯酒下了肚,他心中的不爽却并未消除,叹了口气。

见他面『色』郁郁,一个他平日里最宠幸的臣子走上前来,关心的问道:“国王,不知你是因为何事而难过啊?说出来,微臣替你想办法解决。”

国王道:“近些时日,我总觉得那些美人都没意思的很,根本让我提不起劲儿来,床榻之上的美妙也随之消失无踪了,无趣的很。”

宠臣眼珠一转,进言道:“此事微臣有办法解决。”

“如何解决?”

“国王血气方刚,正是大好年华,却对女人不感兴趣了,那只能说明这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若是能找一个最美的美人,国王怕是恨不得日日在床上躺着不起来才好呢。”

国王眼睛一亮:“如此说来,倒也在理。”

宠臣笑道:“先王在位时,如今的太后乃是西山王国第一美人,美名在外,所以他们成亲后,先王和太后才能那么恩爱,如今西山王国的国王是你,当然也得找个第一美人,才能配得上你。”

国王问道:“如今西山王国的第一美人是谁?”

“镇海侯!”

“我小姨?”

想到云妃妃那美丽的脸蛋和曼妙的身姿,李忱不禁觉得腹下一热,隐隐有些意动。

“只是她与我乃是血缘之亲,我如何能与她……?”

宠臣笑道:“这有何妨,镇海侯与太后乃是堂姐妹,血缘关系不比亲姐妹,到了国王你这里,血缘关系更是早已淡薄,只要国王能抛去那些故有的传统思想,娶她又有何人敢置喙?”

李忱乃是『色』中饿鬼,一听宠臣这么说,本就不多的礼义廉耻顿时抛去了,重重一拍桌子:“好,我这就下旨让她嫁给我,给我当王后,等旨意拟好,你亲自过去宣旨,让她尽快进宫与我完婚,服侍于我。”

宠臣嘿嘿一笑:“微臣遵旨。”

……

拿了国王的旨意,宠臣带着国王准备的提亲彩礼,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吹锣打鼓就出宫提亲去了,一路上吸引了非常多人的注意。

最终,提亲队伍停在了镇海侯府外。

宠臣费耿嘿嘿一笑:“王后,你快准备准备吧,准备好了,就请进宫服侍国王吧。”

云妃妃‘蹭’的站了起来,往日一向颇为注重仪容的她、如今却是满脸杀机,看起来十分可怖,反手抽出了腰间宝剑,云妃妃快速将它搭在了费耿的脖子上。

“说,国王为何突然想要娶我?是不是你这『奸』臣进了谗言?”

费耿是靠拍马屁上位的,仅仅是个三重武者,修为比起云妃妃差了相当多,胆量更是差得很,吓得都快『尿』了,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国王喜欢你,一定会……对你好的……,到时候……你们这一脉……两后,是多大的光……光荣啊!”

“果然是你,你给我去死吧!”云妃妃一听果然是费耿进的谗言,气的胸脯急速起伏,眼神一冷,一剑斩掉了费耿的脑袋。

她随后更是将费耿的脑袋抓在了手里,快速出了院子,骑上坐骑爆裂火虎,直奔王宫。

这一路上,她拿着一颗人头的奇葩出场方式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有那老百姓认出了费耿这一『奸』臣的,对于她为何拎着费耿的脑袋颇为好奇,便到处打探了起来。

这一打探,『奸』臣费耿提亲提到了镇海侯府、镇海侯云妃妃一怒之下杀了『奸』臣费耿这一传言,便在西山王城里流传开来了,迅速引爆了话题,到处都是在讨论此事的。

云妃妃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也气的没空去管这些了,骑着爆裂火虎进了宫,她径直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外,一掌打飞了两个试图阻拦的禁卫军,拎着费耿的脑袋就闯了进去。

国王说是对那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了,其实还是忍不住不睡她们,此时的他,便又在和一众美女颠鸾倒凤。

云妃妃的突然闯入,吓了他一跳,精神瞬间萎靡了下去。

拉开帷幔一看,国王又吓了一跳:“小姨,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会拎着费耿的脑袋?”

“你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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