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Alpha的味道由口舌传达,宛若蛇的毒液,擅自注入血液,麻痹神经,使猎物束手就擒。

一繁意乱情迷,他的忍耐早已达到几点,身下液体湿透他的腿根。

他勾着靳承的西装,笨拙地回应索取,又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混沌地扶着浴缸的边沿,不住地向下滑,旋即身体一轻,被靳承轻松横抱起。

浴缸里残存些许未蒸发的水,一繁身上挂着淋漓的汗,都泡了热腾腾的欲望进去,将他浸透。

被抱起时,绸制的柔软佣人服贴合在身上,先生的大手在他后背流连,将他嵌入自己怀中,玩弄小巧的蝴蝶骨。

靳承一边低头吻他,埋在颈肩处舔吮,一边抱着他大步向外走去。

一繁被丢到床上,立刻被灼热硬实的躯体牢牢压住,困在身下。

靳承含着一繁的下唇狠狠嘬吮,肉粉转为艳红。

一繁招架不住,又觉得有一点疼,瘫软在床上微弱地抗议:“不,不要······”施暴者不允许他反抗,严严实实封住他的嘴,注入更多令他失去理智的信息素。

靳承一只手固定着一繁的后脑微微摩挲,另一只手肆意探索身下的山水。

揉一把纤细的腰,掐一把圆润的臀,又探入佣人服的下摆,精准地锁定一对乳尖。

衣物在不断磨蹭的动作中撩开,是在含蓄地邀请踏足。

那对乳尖从不示人,白皙皮肤上两点娇气的粉,不够丰满,但胜在足够漂亮。

可惜偏偏遇上不解风情的采花人。

信息素浓度已达极点,靳承的理智早已断线,美妙躯体落在他手里,第一反应不是去欣赏和细细把玩,而是粗暴地占有。

他将一繁剥光,揉拧白嫩的躯体,含着一边乳尖舔舐吸吮,又换牙齿轻咬,逼得一繁连哭腔都挤出来,却勾不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只会令发狂的Alpha加重力道。

一繁出了一身薄汗,身赤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任人玩弄。

靳承的双手手掌覆着层薄茧,这双手握枪握笔,翻云覆雨,现在落到心爱的Oga身上,蹂躏出斑驳的红痕。

丰满的臀落入掌中,他大力揉捏着那两瓣肉,高贵的、仿佛从不曾弯折的脊梁弓下去,埋入一繁双腿之间。

一繁无助地揪紧床单,下身忽然一热,被靳承含入口中。

他只觉得难堪至极,又无力抗拒,双腿竟夹紧了埋首在那处的先生。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先生一边吮吸,一边直勾勾盯着他,目光灼烫,羞人得很。

只匆匆一眼,一繁便觉得浑身都热烫地烧起来。

四周无遮无拦,他恍惚感到自己被放置在洁白高台上,裸裎着献出身体。

他哪里见识过这个,顿时剧烈一抖,泻在先生口中。

“嗯······”忽然靳承又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去。

一繁低哼一声,周身白皙的皮肉泛起潮红,像只落到滚烫的锅底,不由自主卷起身子的虾子。

后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浸满信息素味道的粘液大股大股地溢出来,沾湿他的臀腿。

靳承赤红着眼,掰开两瓣臀,毫不留情送进两根手指。

有粘液的帮助,进入过程异常顺利,但一繁又是一个剧烈的哆嗦,前面再次溢出小股液体。

靳承早已双目赤红,下面硬热如烙铁,抵在臀上,将柔软的肉顶得凹陷下去。

他粗暴地抽插几下,等到那里能够纳入足够多手指的时候,他抽出被浸湿的手,换了自己的东西抵住不断张合的小口。

还没有正式开始,一繁已经哭湿了一张脸。

他一丝不挂,双腿分开,跪趴在先生的胯下。

他脱力地趴在枕上喘息着,仿佛完不曾感受到背后虎视眈眈的危险。

“嗯!不······”他尖叫一声,含水的眼里立刻掉下泪来。

靳承的动作过于粗鲁,猛然顶到手指不曾抵达的地方,容纳快感的瓶子瞬间爆裂,原本盛纳的液体溢向四处。

一繁哭叫着,难耐地挣动,身后却不由自主地缩紧,吞吃狰狞的性器。

他不住地轻颤,靳承却不容他后悔。

“不,不要······”一只大手按住他的腰,令小腹与身下的床褥严丝合缝。

靳承不让一繁逃走,Oga的小穴能够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而心上人在身下啜泣、为他战栗。

这一切事实都刺激着靳承的神经,促使他掐住那把细瘦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初经人事的Oga丢盔弃甲,埋首在枕间,纤瘦的背弓起来,脊骨修长漂亮,皮肤染上绯红。

后面却乖巧地含吮着Alpha,散发出诱人犯罪的味道。

身后的性器缓缓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更深,无止境地开拓侵入。

一繁敏感得要命,抽出时他叫,顶入时他也叫,埋首在枕间没完没了地哼唧,软软地唤先生,勾得靳承几近发狂,俯下身吻他,捣弄愈发失去轻重。

初时是难耐和快感,累积多了就令人无法招架。

哭吟与低喘交织成片,靳承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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