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娘!”这时候舒瑾行也顾不得府里的规矩失口喊道。

&ep;&ep;舒瑾楠一把甩开柳姨娘,又把一旁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的春红揪了起来,他捏着春红的脖子,阴森森的说道,“看见柳姨娘的下场没?下次找主子可是要睁大眼睛,别找这么不中用的。”

&ep;&ep;春红吓得瑟瑟发抖,眼泪鼻涕的求饶道,“求世子爷饶了奴婢,是奴婢糊涂!”

&ep;&ep;“你应该知道本世子的本事,这世上能惹本世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更别说你这么不知死活往本世子身上泼脏水了,你要是现在说了实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家人,让你一个人死了干净,你要是继续这么鬼话连篇,别说是你的家人,就是你们家沾亲带故的亲族,本世子也都能给弄的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ep;&ep;春红想起关于舒瑾楠的传闻,据说舒瑾楠很得皇帝的喜爱,七八岁的时候因为和太子抢金豆子鱼打了起来,把太子打的鼻青脸肿的,皇后娘娘心疼,哭的不成样子,皇帝听了却只说道,太子的功夫不及舒瑾楠,让太子以后多加练习,这维护的摸样就是一般的皇子也不及。

&ep;&ep;连太子都敢打,她一个下人又是算的了什么?

&ep;&ep;“奴婢说,奴婢都说。”春红就像是疯了一样,生怕自己晚开口一会儿就被舒瑾弄死,“世子爷是被冤枉的,是柳姨娘指使我的。”

&ep;&ep;“父亲,您可是养了一个好姨娘啊!”舒瑾楠冷笑道。

&ep;&ep;这一场景急转而下,眀国公有点发愣,这会儿正不知道怎么办,却见柳姨娘尖叫道,“世子爷,您可不能屈打成招!春红你糊涂了不是?我怎么会让你干这种事。”

&ep;&ep;“姨娘,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几年的份上就放过奴婢吧,世子爷没有欺辱莲花,她是被姨娘逼死的,姨娘还说事成之后给我寻个好婆家……”春红生怕眀国公不信,又让舒瑾楠发怒,发誓诅咒一般的说道。

&ep;&ep;“春红你不要血口喷人!”柳姨娘吓了一跳。

&ep;&ep;春红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惊恐的看了眼柳姨娘,转过头来对着眀国公说道,“国公爷,世子爷是被冤枉的,奴婢……,奴婢以死明志。”随即又对着舒瑾楠说道,“世子爷,您说话算话,放过奴婢的家人。”

&ep;&ep;“春红你要干什么?”柳姨娘惊怒道。

&ep;&ep;春红见舒瑾楠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便是知道答应了,使劲地的朝着一旁的白墙撞去,不过一会儿片鲜血从额头流了出来,染红了地毯,很快就断了气。

&ep;&ep;这一场闹剧很快就拉了帷幕,柳姨娘直接被送去了城外的观音庙,那里专收这种在府中犯了错的女子,管得很是严厉。

&ep;&ep;柳姨娘伤了一个胳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毕竟是多年的情谊,再加上眀国公本就耳根软,见二儿子舒瑾行也哭着求情,便是有意饶了她,却被舒瑾楠一口否决,直接派人连夜送去了观音庙。

&ep;&ep;舒瑾楠如此雷厉风行,霸道不拘,不过一会儿府邸里就传遍了这事,等到回到他的天道居就看到幕僚张琦正在书房等着他。

&ep;&ep;“世子爷,您回来了。”

&ep;&ep;舒瑾楠对这位幕僚倒是高看几分,点了点头,“你坐吧,我去换件衣服。”他手上沾上了春红的血,觉得很是晦气。

&ep;&ep;张琦喝了一杯茶水,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见舒瑾楠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沐浴过了。

&ep;&ep;“你坐吧,不用拘束。”舒瑾楠对要对着他施礼的张琦说道。

&ep;&ep;“世子爷,您今天把柳姨娘给处置了?”

&ep;&ep;舒瑾楠喝了杯茶水,舒了一口气,随意的靠在藏青色缠枝纹的大迎枕上,慵懒的说道,“嗯。”

&ep;&ep;“柳姨娘的手段虽然上不得台面,可是总归给国公爷生了一儿二女,那两位小姐又分别嫁给了……,我看不过几天,肯定会被二少爷接回来。”张琦慢慢的说道。

&ep;&ep;“我知道,可是如果当场打死那贱人,又觉得脏了手,母亲生前,总归尽心尽力伺候过一场,我这给她了一次机会。”舒瑾楠眼皮也不抬的说道,好像打死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

&ep;&ep;张琦知道舒瑾楠很是敬重自己的母亲,曾经雅伦公主在世的时候柳姨娘不分日夜的侍疾了半年有余,这一次柳姨娘能活下来该烧高香了。

&ep;&ep;“府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世子爷没有没有想过赶紧成亲?找一位能撑得起门面的世家小姐来主持府里的中馈,世子爷不要不当回事,这府里除了柳姨娘还有其他姨娘呢……,虽然说国公爷对世子爷感情深厚,很是依赖,但是总会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国公爷又是没主意的,这枕边风一吹……,世子爷是要做大事的,哪能每次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张琦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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