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可不怕。

尽管斩魂诀还未大成,但斩一个小小的妖物绰绰有余。夏侯恭是这么想的。

方稗稗见众猴儿们认罪态度良好,便也不再计较。

她摆摆手,“行了,本教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你们一回。”

“但下次要再敢不给本座面子,本座剥了你们的猴皮,可懂?”

众侍卫嘴上:“属下懂了。”

内心:把自己搞成这般鬼样,谁认得出来?

夏侯让也意识到这点,决定等会就让方稗稗把国师腰牌挂在腰上。

这样就算她再装扮成别的“什么东西”,众人也不至于认不出来。

然而没待他付诸行动,方稗稗闪到他面前,一指夏侯龚等人道:

“小猴子,为什么他们有进宫的牌子,而我却没有呢?”

两个拦她的侍卫一哆嗦:这货还记着门口的事情呢。

夏侯让忙解下自己的腰牌递过去道,“有的有的,是我忘了给你。”

众大臣:皇上是疯了吗,那可是象征他身份的东西?

如朕亲临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夏侯恭则不屑撇嘴:这条舔狗,也不怕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夏侯让却是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只要方稗稗高兴,别说只是腰牌、老命他也给。

见一切安定下来,夏侯恭带着剑宗弟子们走上前去,装模作样行了一礼:

“臣,参见皇上。”

夏侯让也装模作样伸出手去,“三皇兄,快快免礼!”

方稗稗道:“原来,他就是你的猴子哥哥啊?”

不待夏侯让回答,剑宗一弟子大声呵斥,“放肆,竟敢……”

话未说完,一根气流针抵在了他脖子上。

“小猴子,好好说话,不然你就没机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