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明明是我的媳妇,怎么变成你的王妃了?你明明昨天才认识她,还把她抓走了,她怎么可能同意做你的王妃?”

&ep;&ep;萧熠从来不觉得有人能逼迫宁月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也不会认为慕容澈有那个本事逼她做他的王妃。

&ep;&ep;他只是很震惊,从前无论他软硬兼施,她都没有松口的迹象,可她与慕容澈才认识一天,怎么就变成慕容澈的王妃了?

&ep;&ep;“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她现在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萧世子以后若是再来打扰她,别怪本王不给静安王面子。”

&ep;&ep;萧熠被他的话气笑了,“你的人?”

&ep;&ep;片刻后,他才恍惚反应过来,脸色一变,若不是被一旁的侍卫拦住,他恨不得冲上去和他拼命。

&ep;&ep;“慕容澈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人?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ep;&ep;慕容澈冷冷的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满是桀骜,薄唇轻扬:“本王能对她做什么?无非是风月之事。”

&ep;&ep;他是故意的,就是要让萧熠误会他和她有了那种关系,就是要斩断他对她的一切想法,先不说她现在是他的王妃,就算不是,也轮不到萧熠。

&ep;&ep;这段感情若不替他斩干净,日后他若是知道宁月心中有一个深爱的人,怕是更加痛苦。

&ep;&ep;萧熠闻言,脸色都白了,整个人无力的坐回了木椅上,“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她明明不会动心。”

&ep;&ep;少年初见不过十七岁,正是春心萌动之时。

&ep;&ep;他初见她是在郊外画廊,还记得那天少女一袭红衣,负手而立,眉眼间还挂着淡淡的忧郁。那天的风很温柔,将她的发丝吹拂起来,衣袂飘飘,宛若画中仙一般。

&ep;&ep;他当时就那么看呆了,他说他对她一见钟情,想要求娶她做他的世子妃。

&ep;&ep;少女却笑着告诉他,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ep;&ep;他想反驳她,可是那时却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他的确是因为初见她时那一刻的惊艳才会动了心。

&ep;&ep;她说她从遥远的国度而来,在寻落脚之处,他就将她带入了帝京。

&ep;&ep;起初她身无分文,在帝京根本无法生存,他让她和他回家,他会照顾她,却被她拒绝了,甚至连他送她的银子都没有收。

&ep;&ep;再后来许久,他都没有见过她。后来,他听说帝京开了一家新的酒馆,名叫雁归来。

&ep;&ep;一开始他是不以为意的,帝京的酒馆很多,新开了一家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ep;&ep;他的酒友几天后告诉他,酒馆的掌柜是个美人,喜爱红衣。

&ep;&ep;他忽然就想起那个在他心里留下痕迹的少女,她也喜欢红衣。

&ep;&ep;鬼使神差的,他让酒友带他去雁归来喝酒,借着喝酒的名义去看一看那位美人掌柜。

&ep;&ep;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希望那位美人就是他想见的那个人,果不其然,他坐在木凳上,仰头便看到她笑意盈盈的站在楼梯上,对他说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ep;&ep;自此,他成为了雁归来的常客,许是她为了报答他将她带入帝京,从未收过他的酒钱。

&ep;&ep;她爱美人,所以将雁归来建在了春月楼隔壁,每日每夜都能瞧见恩客与姑娘打情骂俏,若有长相俊美的,往往都会赠送一坛雁归来的果子酒。

&ep;&ep;可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与一些公子哥能谈笑风生,却从未有人真正的靠近过她,那些与她表白心迹的人,她从未再与之见过。

&ep;&ep;所以当他知道她要做燕王妃的时候才会那么疼,那么生气,那个姑娘啊,从来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心,她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的王妃。

&ep;&ep;在萧熠的心里,认定了是慕容澈使用了非法手段逼迫她。

&ep;&ep;“她在哪里?我要见她。”萧熠愤怒的起身,抬脚就要朝外走。

&ep;&ep;慕容澈冷声开口:“把他丢出去,以后不许他再接近燕王府。”

&ep;&ep;“慕容澈你不能这么做!”萧熠被侍卫压住,眼睛睁得大大的,朝慕容澈大喊。

&ep;&ep;“你换一个人,你换一个人,她不喜欢皇室,你不能这么自私!”

&ep;&ep;萧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见,慕容澈这才起身,目光幽深莫测,他也不爱卷进皇室权利斗争,可他生于皇家别无选择。

&ep;&ep;而她,从她昨夜招惹他的那刻起,也已经身不由己。他在帝京从来没有自由可言,一举一动都在那位的掌控之中。

&ep;&ep;昨夜他去了她的酒馆,今日那位让他交出虎符却被他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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