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有战场上的交锋,都是忘却生死,以命相博。

&ep;&ep;剑出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p;&ep;刘思君自然不可能眼看着,一声高喝,“保护皇上。”

&ep;&ep;众军士蜂拥而上。

&ep;&ep;见状,南渊军士亦不遑多让。

&ep;&ep;到了这个时候,谁也顾不得其他,若然各自的帝王出事,整个南渊或者北凉,都会因此朝堂震动,岂敢有所损伤。

&ep;&ep;可不管周边是什么动静,拓跋律和宋烨皆浑然不觉。

&ep;&ep;刀剑交锋,生死相搏。

&ep;&ep;“宋烨!”拓跋律自诩是南渊第一勇士,以为拿下宋烨不过是小菜一碟,谁知道……大意了!

&ep;&ep;宋烨寸土不让,青锋剑在手,护我国土,卫我妻儿。

&ep;&ep;“拓跋律,你兴兵在先,此番定要你有来无回!”宋烨咬着牙。

&ep;&ep;四目相对,杀气凌然。

&ep;&ep;“谁有来无回,还不一定呢!”拓跋律一身蛮力,在这点上,宋烨的确是比不上,一刀子过去,力道惊人。

&ep;&ep;可宋烨又不是傻子,你蛮力归蛮力,自己用的是巧劲,尽量避免与拓跋律的硬碰硬。

&ep;&ep;如此一来,拓跋律的一身蛮力便没了用处,宋烨身形如燕,旋转间更是灵巧敏捷,让拓跋律压根摸不着他的衣角。

&ep;&ep;冷剑在手,腕上一抖。

&ep;&ep;寒锋乍现,拓跋律躲闪不及,肩头瞬时劈开见血。

&ep;&ep;拓跋律面色骤变,再回过神来,为时已晚。

&ep;&ep;宋烨看准时机,拂袖便震退了迎上来的南渊军士,反手便已经一剑削下拓跋律的胳膊。

&ep;&ep;刹那间,断臂连带着手中刀,砰然落地。

&ep;&ep;血色飞溅,拓跋律吃痛哀嚎。

&ep;&ep;所有人都震惊当场,却只见着宋烨冷不丁抬脚,直接将浑身是血的拓跋律,踹飞了出去。

&ep;&ep;“抓住他!”刘思君激动的高喊。

&ep;&ep;南渊狼主,被北凉的军士当场生擒,这意味着什么?

&ep;&ep;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南渊军士再也不敢上前,连带着拓跋律手底下的领军大将,也跟着纷纷掉头撤退。

&ep;&ep;帝王被生擒,于南渊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ep;&ep;宋烨面色铁青,持剑上前,瞧着被摁在地上,伤重至奄奄一息的拓跋律,目色沉冷如刃,“拓跋律,这一场仗没必要再打了!”

&ep;&ep;南渊,输了!

&ep;&ep;“没想到……”拓跋律浑身冷汗,捂着血淋淋的断臂,目色猩红如血,“是我低估了你!”

&ep;&ep;宋烨呼吸紊乱,不得不说,这拓跋律实在是难缠,若非自己赌了这一把,再纠缠下去,输的肯定是自己。

&ep;&ep;“你高估了你自己!”宋烨转头瞧一眼,南渊大军狼狈撤离的场景,“看看吧!你的南渊大军,撤了!”

&ep;&ep;尘烟漫天,南渊的旗子都已经倒了,可见是真的狼狈溃逃。

&ep;&ep;狼主被抓,南渊大军群龙无首,哪儿能不怕。

&ep;&ep;只是这般逃离,免不得胡乱踩踏,多生伤亡,以至于南渊大军逃回营寨的时候,所剩无几,伤亡惨重。

&ep;&ep;但这伤亡,有大半都是逃离的时候,相互踩踏造成。

&ep;&ep;北凉大军获胜而归,喜悦传遍整个营帐。

&ep;&ep;洛长安笑盈盈的坐在梳妆镜前,止不住扬起唇角,听得吾谷在旁可劲的夸赞宋烨,于战场上的威武勇猛。

&ep;&ep;“人人都以为皇上柔弱无力,谁知道皇上第一次出手,便勇拿南渊狼主,从此以后一战成名,看谁还敢小看咱们北凉!”吾谷笑道。

&ep;&ep;洛长安敛眸,“我一直都知道,他可以的!”

&ep;&ep;“不过,听底下人说,当时皇上亲自上阵,让刘将军等人都吓得不轻。”吾谷又道,“要知道,若是皇上有什么闪失,那诸位将军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ep;&ep;这点,洛长安也知道。

&ep;&ep;如同现在的南渊,溃不成军,也是因为主帅被擒的缘故。

&ep;&ep;毕竟,群龙无首,可不得乱成一团吗?

&ep;&ep;洛长安深吸一口气,徐徐起身,“他现在在哪呢?”

&ep;&ep;“还在主将营帐,大概是跟刘将军商议接下来之事。”吾谷解释,“公子,您是想见皇上吗?”

&ep;&ep;洛长安摇摇头,“倒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问问在哪!大事要紧,接下来估计又得忙碌,这南渊狼主被擒,南渊若是不派人来赎,怕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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