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宴禹出门剪了头发,直到镜子里的自己发型干净利落,才提着早点回家。刚一开门,就发现闻延裸着上身,裹着一条浴巾在蒸咖啡。大清早的男色逼人,许久没做的宴禹顿时有些热血上头。闻延端着咖啡杯回头看他,靠在桌上笑着说早。小司欢快地扑倒宴禹脚边,却被为色所迷的主人一脚撩开。圆滚滚的一脸茫然地歪倒在旁边,委屈地嗷呜着。

闻延扬眉道:“你弄它做什么。”宴禹把早点随手搁在一旁,就拥住自己恋人,热情洋溢的吻落实在他嘴上。贴着双唇舔了圈,他尝到了咖啡的苦香。手也不老实摸上系起来的浴巾,企图解开探入私密的地方。闻延捧着他脑袋,像是要吃了他一样重重的回吻着他的唇。

宴禹还没扒开他浴巾,就被闻延捏着下巴制止了。闻延看了眼时间,说一会就要工作,没时间来一发。分明闻延也硬了,宴禹搂着腰说互相帮助吧,不然闻延硬着怎么去上班。闻延摸着他屁股:“还不如冷水浇一下软得快,我担心控制不住来了套,今天就别想去工作室了,你也别想出门了。”

闻延又重新进了浴室,宴禹左右无事,非得跟进去,想要和闻延一起消火。消火到最后,被闻延压在浴室湿漉漉的墙面上,操了腿,磨得腿根都快破皮了,才抵住他穴口把精液射在上头。宴禹前面被很好地照顾了,也跟着一块射。然而一身燥热没有下来,他都好久没做了,欲求不满的很,想操闻延,又或者被闻延操。

然而他情人克制地清理了他屁股上的精液就把他赶了出去。宴禹回去随手挑了件衣服,抱着电脑就出来客厅坐着。天还有些冷,可宴禹只觉得热得慌。闻延终于出来,打理得很倜傥英俊,不像以往随意的模样。他和坐在沙发上的宴禹道:“你今天有事吗?”宴禹控制自己别去看闻延,要不然又得硬。他说有,得去见几个合伙人,寻找合适办公的租地。

闻延若有所思点头:“很忙?”宴禹停下手里敲击的动作,觉得闻延好像有事要说,于是让他直言,他这事明天做也行。闻延有些犹豫道:“我妈知道你回来了,她让我带你过去吃顿饭。”宴禹坐在沙发上好一会,才啊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坐正身体,将电脑摆到一边,犹豫问:“你家里人……知道我家的情况吗?”

闻延像是没能料到他有这方面的顾虑:“别担心,他们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宴禹忧色慢慢褪去,又像想通一般。重新眉飞色舞道:“算了,就算你家里人因为那些事不喜欢我,以后总会有机会喜欢上的。而我爱你,没什么好怕的。”闻延走过来坐他身边:“不紧张?”

宴禹笑意满满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紧张死了。”他嘴巴活络地如激光枪一样抛出一系列问题,势必要把闻延家上下的喜好都摸个遍。闻延从未瞧过他这般正经模样,觉得逗,但也老实回答他问题,又一说一。闻爸喜欢茶,闻妈喜爱口红香水,闻易喜欢球鞋。宴禹一一记下,说到闻妈的时候,他斟酌道:“化妆品我不在行啊……”

闻易无所谓道:“她就和小姑娘一样,你看有什么新款的给她买就行,她都喜欢的。”宴禹一下从闻延身边蹿了起来,搞得闻延一愣:“你怎么了?”宴禹头也不回往衣帽间冲:“穿衣服逛街!”

见过合伙人后,宴禹便驱车去附近商业街购买了一后车箱的礼物。一通忙乱,到了约定时间。闻延给了他地点,让他自行前去,他这边临时出了事,可能没那么快到。宴禹说好,自己先开车去了闻延给的地点。他看了眼地址,他去过这个地方。

别墅区,寸金寸土,有广阔的高尔夫球场和严格的看守保卫。每个独栋别墅都隔一段距离,且里头的开车都要开上许久。他一直都感觉到闻延家境不错,但具体怎么样,他还真不知道。按着地址,他停在了半山腰的位置。有些茫然地看这大气精致的铁门,给闻延去了个电话。

他喉间干涩说:“是1037号吗?”闻延说对,闻延让他别下车,里头大还要开上一段路。宴禹挂了电话,就见面前的铁门缓缓从两边打开,他开车进去,在保卫处停了停,压下窗子正要说话,就见那保卫问他:“是宴先生吗?”宴禹点头,那人便让他沿着这段路往上开就好。

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一路山清水秀,直到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宴禹一下说不出话来。他停车下来,盯着那宛如穿越才能见到的四合院大宅门,艰难地又给闻延拨了个电话:“我到了……你家……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闻延在那边笑了,说他爸恶趣味,把家装修成这样,他们习惯了,但宴禹第一次见也许会觉得有些夸张。

宴禹捧着手机,心想,何止有些夸张,很夸张好吗……他该怎么敲门,用那两对铁环框框瞧那木门吗。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她问:“你是宴先生吗?”宴禹回头一看,只觉眼前一亮。面前女人约莫三十多的年纪,长得非常有气质,穿着长裙,松松的棕色卷发编成一股落在胸前,上面还带着几朵白色小花,捧着一束还未剪叶的花朝他笑得好看。

不夸张的说,宴禹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女。她长得很眼熟,好不容易宴禹才想起那张照片上抱着闻延的红衣女子,他有些惊讶道:“您是……”那女人非常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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