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点点飘过,似乎随着杨过心情的暴怒也黯然销魂,肝肠寸断。

“怎么……你是因为你妻子生气还是因为天元宝珠的事情生气?”昂利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看的出来,激怒这位神雕大侠让昂利的心中也很舒畅,愉悦!

“如果是你妻子的话,不用问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她是和哪一个邋遢的少年一夜快活,腹下留子的……”

昂利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戏谑着说道。

“老公,别听他们瞎说……”

包租婆肥胖的肉脸上有了一丝小女儿的矜持,但马上又变得扭曲、狰狞了起来。

“怎么?就你这个癞蛤蟆还嫌弃我,当初要不是老娘带着这栋楼房下嫁于你,你一个盗墓破产的不知道要在哪里喝西北风?”

包租婆叼着根粗烟,手扭着包租公的耳朵,很是生气。

“这……”

王道歌不由微微叹息一声,无论在哪个地方,没有房子没有人权啊,让你神雕大侠当接盘侠怎么了,难道这荣华富贵、吃喝享乐不香了吗?

“谁?”

包租婆两只瞳孔微缩,如同母鸡啄蚯蚓一般望向陈艾米还有王道歌藏身的地方,两眼逼人。

同时腮帮鼓起,收腹挺胸,如狮吼,如虎啸,震耳欲聋,厉害不得了。

王道歌感觉周围的空间就如同湖泊水面一般,泛起点点涟漪,空气更是凝聚成了朵朵白浪,向着前方驶来。

“退!”

陈艾米一声轻喝,脚尖一点便跃到十丈开外,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如是而已。

王道歌则没有那般灵巧,运转力量直接踩下一个深坑,身体爆射而出。

他的克隆体也继承了斗罗世界本体的身体素质,修炼过龙象般若功别的不说,气力还是增长的挺足的。

“怎么……想要看着我们争斗两败俱伤而后坐拥渔翁之利吗?”

包租婆指头指着王道歌三人,颇有一种街头泼妇叫骂的意味。

“呵呵……不用你说,他们早就应该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了!”陈艾米慢步走过来,巧笑一声,美目扫过众人。

“当然,想必石峰先生也是注意到了吧,只是似乎没有注意的价值……不,应该是现在没有互掐的价值。”

昂利踱步,语气温和的如同旧世纪的贵族一般,又如同劝人知悔的教父。

“没有人知道所谓的天元宝珠到底存不存在,没有轮回者真正得到过那位强者留下的机缘,我们也是在赌罢了,要么成为第一阶梯,要么浪费生命互掐,而且不一定会有回报!”

昂利继续开口,把其中的利害关系仔细分析出来,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石峰背后的逐风队,不知何处的蛮勇队,还有那个遗世独立的傅少平…

“哈哈,你们要放弃的话我可是很乐意的……”石峰哈哈一笑,似乎看出了昂利眼中透露出的丑恶和卑劣,隐隐有些不屑这种虚伪之徒。

“作孽啊作孽!”

包租公不由叹息一声,他们夫妻俩隐姓埋名二十年,没想到还是被人寻到了老家,接下来还非得斗武行凶不可......不妙不妙!

“不过,对面隐隐分为三个团体,刚才和我们夫妻比试的石峰似乎是华人,修为很是高深,那个外国佬肌肉倒是不错,但主要还是枪械的威胁大,至于最后跳下来的三人,修为却要差一点……最好,三方鱼死网破的好。”

包租公眼珠子一转,依稀可见俊俏的脸上透露着一股精明,眼眸如同狐狸一般灵巧,慢慢开口说道:

“我们夫妇早就退隐江湖,不问江湖之事,你们想要什么?

功夫,名声,还是那个所谓的天元宝珠,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了这里,你们要拿的话就部拿走吧!”

包租公掏出身上的一本纸质秘籍,上面依稀画着小人在打坐、练功,“不过那个天元宝珠,我却是丢了的,同我儿子一起丢了,什么都没有了!”

包租公风流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哀伤,如若当年他不是年轻气盛,又哪会同西方的巫师斗武斗法,又哪会让偷鸡摸狗之辈拍死他们宝贵的儿子,又哪会丢失宝贵的天元宝珠?

“嗯?!”

昂利桀骜的脸上突然布满了阴云,目光冷冽如刀锋,不由把手中的拐杖狠狠戳入了地下。

“哪里去了?”石峰却是抢先问道,一向沉稳的他听到这个消息竟也触动心神,有些难以自己。

“我不知道……我当年盗墓得到天元宝珠后仔细参悟也没有参悟出什么,只是晶莹剔透,坚硬无比罢了,我便把它做成项链戴在儿子杨小誉身上,不谅……害了吾儿啊!”

包租公眼眶泛红,尽管他是在演戏,但确实说的是事实,真情实露,难免声泪俱下,痛彻心扉。

“这……”

看着包租公这个神雕大侠泪水如雨滴一般落下,王道歌几人内心不由震动,虽然不知是不是接盘侠,但总是动了真情的,不过重要的还是他话语中的东西,也不知是真是假…

……

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三个身披兽皮,赤裸上身,胡须硬长,后面盘着一条粗辫的粗犷男子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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