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是,楚渟岳什么意思?折腾他穿红衣的是他,要求他武剑的是他,楚渟岳尽然还嘲讽他是东施效颦?

&ep;&ep;满腔怒火上涌,褚清气的七窍生烟,扭头望向楚渟岳,褚清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的脸。

&ep;&ep;他还瘫坐在地上,楚渟岳坐在椅子上,身姿笔挺,褚清看着他需要仰头,气势无端就低了几分。

&ep;&ep;褚清忍着身上的疼,站了起来,对着楚渟岳,欲发泄满腔怒火。

&ep;&ep;楚渟岳乐意处斩他,处决了他就是,他不忍了。今日楚渟岳来后,便各种理由折腾折辱他,真当他是泥人吗?

&ep;&ep;然他才刚张开嘴,到了嘴边的话还没吐出口,就见楚渟岳噌一下站了起来。

&ep;&ep;褚清话卡在了喉咙口,眉头一皱,刚想继续,楚渟岳却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拂袖离开。

&ep;&ep;怔怔看着楚渟岳踏上御辇离开的背影,褚清睁圆了眼眸,胸膛里燃烧的满腔怒火好似卡了壳。但下一瞬,卡壳之地摩擦出火花,直接点爆了满腔怒气。

&ep;&ep;褚清抄起茶盏,猛灌了一口凉茶,冰冷的茶水顺着咽喉往下,凉到了肺腑,但并不能缓解褚清的气愤。

&ep;&ep;怒气得不到发泄,就会在胸口越积越多,褚清气的胸口疼,啪一声把茶盏拍在桌上,提着茶壶又倒满一杯茶水,牛饮了下去。

&ep;&ep;接连灌了几杯凉茶,褚清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ep;&ep;他接连啪啪啪几声把茶盏茶壶往桌上拍,动静不可谓不大,容音流莺在偏殿听闻动静,赶忙跑了出来。

&ep;&ep;容音掀开珠帘,便见褚清气的眼都红了,牛饮凉茶败火。容音见状,忙加快步伐跑到他身旁,把茶盏夺了过来,主子您别喝那么多冷的,胃着凉了您该难受了!奴婢让人给您换热茶。

&ep;&ep;你别管。褚清按着茶壶,一手重新拿杯子倒水,我现在很生气,当心我连你一块凶。

&ep;&ep;容音咬牙,把茶壶拖了过来,主子您就凶奴婢吧,别折腾自己身体!

&ep;&ep;褚清深深盯着她,胸膛起伏,始终做不到对无辜之人发泄怒火,扭开头大步流星进入偏殿。

&ep;&ep;流莺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嘴角微动,容音,侍君他怎么这么生气?

&ep;&ep;容音提着茶壶收拾了杯盏往外走,闻言沉默了一会小声道,还不是因为皇上,皇上每次来青衍宫,都是折腾折磨侍君,别人都说皇上时常来青衍宫,是侍君荣宠加身,皇恩无限,可主子的难处有谁知?

&ep;&ep;容音叹气,摇摇头端着茶盏往外走,流莺看着她身影,回眸往偏殿看了一眼。

&ep;&ep;褚清正站在窗前打开窗牗,春雨绵绵吹入殿内,凉风灌入,褚清站在窗前,身子骨定是受不住。

&ep;&ep;流莺抿了抿嘴角,进入偏殿,侍君,窗边凉,您

&ep;&ep;滚。

&ep;&ep;流莺顿了顿,以为是自己恍惚听错了,侍君

&ep;&ep;我让你滚,你没听见?褚清转身朝向她,他怒气不会牵连无辜之人,但流莺并不无辜,滚回去找你主子,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

&ep;&ep;流莺顿住,褚清何时知道了她身份?知道她身份多久了?

&ep;&ep;赶紧滚,别在我面前碍眼。褚清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他已经在尽力克制,但实在克制不住。

&ep;&ep;流莺沉默良久,福了福身退下,与容音擦肩而过。

&ep;&ep;流莺,你去做什么?容音叫住她,问道。

&ep;&ep;流莺顿了顿,不发一言,直接走出青衍宫。

&ep;&ep;容音进入偏殿,见褚清站在窗前,秀美紧蹙,取了斗篷给他披上,主子,当心着凉。

&ep;&ep;而后,她才小心翼翼开口,主子,您吩咐流莺去做什么了?流莺怎么怪怪的?

&ep;&ep;褚清没说话,容音咬了咬唇,识趣闭上了嘴。

&ep;&ep;.

&ep;&ep;御辇上,楚渟岳闭目养神,眉宇紧蹙,额角一跳一跳的疼。皇上,到了。

&ep;&ep;周粥小声在外请示,楚渟岳睁开眼掀开垂帘,下了御辇,径直走入勤政殿。

&ep;&ep;周粥撑开伞,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没让他淋到一点雨。

&ep;&ep;楚渟岳方在书案前坐下,按了按眉心,一道黑影蓦地出现在殿内,楚渟岳却没丝毫惊讶,只是问:怎么样?

&ep;&ep;暗卫:她嘴巴很硬,什么也问不出来。

&ep;&ep;楚渟岳放下手,站起身理了理袖摆,垂着眸子道:朕亲自去。

&ep;&ep;关押铃音的地方是天牢,由重兵把守,楚渟岳与暗卫一同,绕过几个转角,进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