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红忍了忍,默默将眼泪给咽了回去,给白许氏整理着其它伤口后便抱着哇哇大哭的妹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妹妹白皙的小胳膊上被掐的青紫了几块,看着白云长那嚣张的样子心中气极,娘什么时候能给她们生个弟弟啊!

王大娘这一架打的是酣畅淋漓,也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云清将空间的泉水兑了一点儿井水端了出去:“奶奶,来喝点儿。”

王大娘一口气将水喝完,这才觉得整个人舒坦了不少,道:“清儿,以后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山里,我瞧着在家里也不安全,今天幸好是我回来了,要是没回来,你不是要被那个老妪婆给打死了。”

云清想想,也对,就点头答应了,这样也省得她们担心。

王大娘将猫爪草洗干净,晾晒到院子里,不一会儿的功夫,江婉儿也背着满满一大篓的猫爪草回来,听王大娘说起刚才的事情,一把抱住云清瞧了个仔细,发现孩子真的没啥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婶,今天多谢你救了清儿,要不是你,我怕是见不到清儿了。”说着江婉儿就要给王大娘跪下。

王大娘赶忙将她给制止了,一脸慈爱:“清儿是你闺女,那也是我孙女,自家孩子哪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下午的时候江婉儿跟高铁牛夫妇去挖猫爪草,王大娘也要去,被江婉儿拦住了,死活都不让她去,非要让她在家休息一下,这把王大娘感动的老泪纵横,多少年了,没有人这么心疼过她了。

她的小闺女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克死了她爹和哥哥,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带着恨的,连嫁人也都嫁的远远的。

果不其然,下午江婉儿她们三人出去挖的时候也有人悄摸的跟着一起,她们挖啥那些跟着的人也挖啥,甚至还有那搭话的,把高铁牛和姚桂兰给气的不行,江婉儿也没办法,只能更加快速地挖。

一直到天黑,几人才背着满满的大背篓回来,那跟着她们一起的人也是挖了满满一背篓。

不晓得是谁走了风声,知道这猫爪草能卖钱,村子里的人一窝疯的全都去挖猫爪草,三天的时间,那长年累月一直生长的猫爪草就被挖了个干净,整个山脚下的土就跟翻过了一般。

天气炎热,猫爪草很快晒干了。看着堆在屋子里的药草,高铁牛和姚桂兰借了一辆板车,一同推到了镇上的‘仁济堂’。

没想到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卖猫爪草。

‘仁济堂’的老大夫一看这么多人卖猫爪草也开始挑剔起来,发现有的洗都没洗直接晒还没晒干,有的洗的不干净带着土,有的洗的很干净看着别人带着土故意掺灰掺水,这样的药草他收了还得自已再整理也是麻烦,干净就拒收了。

高铁牛和姚桂兰跟着江婉儿认真的将猫爪草上的泥土给洗掉,整的干干净净,那些偷摸着学的人还笑话她们傻:这玩意儿晒干了跟土一样的颜色,带着土还能多称重量。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开医馆的东家能是傻的吗?就让你们这么糊弄?

上次晒干的半枝莲一直没顾得上卖,这次卖了400个铜板。猫爪草的品相不错,也按一文钱二斤来收,得了800个铜板。加上半枝莲的,一共得了1200个铜板。高铁牛和姚桂兰也卖了1500个铜板。两人看云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想到就是跑了一趟就得了这么大的福缘,两人都觉得以后要跟江婉儿搞好关系。

那些故意掺假的人气的不行,在‘仁济堂’门口大声吵闹,撒泼打滚,老大夫气的一甩袖子,直接将‘仁济堂’的门给关了,并扬言道今年一年都不收猫爪草了。

有人呸了一口吐在‘仁济堂’门口,道:“你个老东西不收,自有其它收的地方。”这人一起哄,就带着那些卖猫爪草的人往另外一个镇,那个镇的药铺一看这猫爪草的品质,一文钱十斤爱卖不卖,这些人折腾了一下午,天又都要黑了,累的不行,最后只好合部都卖了,有人得了两三文钱,有人得了六七文,有人得了十几文钱,一个个垂头丧气。最后有人就将矛头指向了那自己不整干净还顺带让别人不整干净的人,一伙人就打了起来,哪知远处有一只狼嚎叫,把他们吓的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到家以后又被家里的老子娘等骂了一顿。

这件事情云清听到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此刻的云清正拿将一块银子拿出来给江婉儿道:“娘,你看这是什么?”

“这,这莫不是银子?”江婉儿将银子拿在手里反复地看:“婶儿,你快过来,你看这是不是银子?”

王大娘看了看道:“哪来的银子?”

“果真是银子啊1江婉儿笑着放下心来,心又提了起来:“清儿,你在哪儿捡到的银子。”

“我那天在山上玩的时候捡到的啊1云清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大山。

“哦,那估计是哪个猎户从那里走掉的,咱们清儿还真是有福气呢1王大娘摸了摸云清的头笑咪咪地说道。

“娘,这银子拿去买肉肉吃吧,娘吃多多的肉肉,娘肚子里的小弟弟才能长的胖胖的。”云清看着江婉儿很认真的说道,刚才她无意间摸到了江婉儿的脉搏,嗯,是喜脉。

“别瞎说,哪来的弟弟?”江婉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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