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却未饮,手指缓缓抚摸着杯沿,面现犹豫。

钟韶心中微紧,道:“徐县令有话不妨直说。”

他轻轻放下茶杯,看着她,道:“娘子知道史郎君赌博吗?”

钟韶一愣,道:“略有耳闻,我们关系不谐,他做的许多事……我无力改变,也不忍听闻。这个并不是最荒唐的,怎么?”她眉头微蹙,“史家侯府豪门,史夫人又甚溺爱他,他手中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难不成会因赌博赌输了自裁?”

甚觉不可思议地摇头。

男人唇角勾起,似轻讽,又似微微冷笑:“那就要看赌输了多少,赌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