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上痛打落水狗的场景没有来临,四周静悄悄一片,拂衣睁开眼睛,就见众人神色不一,有冷嘲,有不屑,大部分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

没有人信啊!也难怪,在场的人境界都比她高,可是也用不着跟欣赏脑袋坏掉的奇葩宝宝一样围观她吧。

就在这时,虚空中出现一个男人。

“咦,掌门来了。”

大家纷纷参见掌门。

短短一个时辰,水镜就被打破了两次,掌门表示很无语。他看着神情不安的拂衣,目光停留在她额间。

她确实只是绿谒境,并没有存心掩饰,让他十分怀疑这水镜是不是已经脆弱到了谁人都可以随便拍碎的地步。

“拂衣,你为何要拍碎水镜?”

哗!众弟子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打量着这个叫拂衣的女孩子,水镜是她拍碎的?掌门没睡醒吧!

“掌门,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是迫不得已。”拂衣低下头。

哗!难道真是她拍碎的?众弟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我玄灵阁的水镜,什么时候脆弱到人人可以拍碎的地步了?”有人喃喃道出掌门心声。

掌门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在这玄灵阁里还会有人敢逼着她打碎水镜?

“谁逼你了?”掌门神情肃然。

“没人逼。”拂衣小声回答,随即抬头清澈的眼睛直视着掌门,“是木也师兄病了,要用灵水治病,弟子看他就快死了,才不得已打破水镜。”

哗!

“又是木也耶!”有人八卦也有人不满。

“木也要用镜水湖的灵水还需打破水镜么?”有人神色古怪。

其他人的神色也跟着古怪起来。

掌门没有说话,他疾步走近湖边,拂衣小步跟在后面。其他弟子嗅到八卦的味道,见掌门没有说话,也急忙跟在后面。

湖水中,木也坐在那里,脖颈以下部浸在水中,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睛。

拂衣见他额头突暴起的青筋明显落了下去,眼中的猩红也退了不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掌门见木也的模样,心中已明白了几分。

“啊,好重口味的小姑娘!”

有人低低一声惊叹,随即传来几声嗤笑声。

掌门回头,朝他们一瞪眼。

“都闲得慌是不是?”

众弟子当即闭口,瞬间作鸟兽散。

“掌门!”木也挣扎着就要见礼。

“你继续吧。”掌门抬手制止,转身离开了。

拂衣见木也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心里的不安退去了不少,她跟在掌门身后,直到对方停下,她才停了下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

“掌门,你……你不罚我?”拂衣忐忑开口。

“我罚你做什么?”

拂衣紧张的心顿时一松,眼中多了一丝雀跃。

“就算罚,也是罚你师父!”

“啊!”拂衣脸一垮,想起那张细长脸和黑豆般的眼睛。

“你师父呢?”掌门狐疑看着她,“他怎么没将你带走?”留她在这闯祸,害得他以为发生什么要事,一遍一遍跑,他很忙的好不?

玄灵阁从建阁至今,每次水镜被打破都是有大事发生,也难怪掌门紧张。

“师父……”拂衣支吾着,“他有事去了,让弟子傍晚再去找他。”

“让你去哪里找他?”

“……”拂衣抓抓头发,不知怎么答。

“你知道你师父住哪里吗?”

拂衣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拂衣,让你去领衣服,你怎可这么顽劣,又来将水镜打碎?”齐靳匆匆赶来阻止了她的回答。。

“掌门。”齐靳神色不安。

掌门却依旧看着拂衣。

“你师父让你去领衣服?”他的声音和目光一样柔和,让人莫名心安。

“是的。”

“你知道衣服该去哪里领吗?”

拂衣抬头,求助般的看着齐靳。

“你这孩子,为师不是让你去静安堂领衣服吗,怎么又跑来将水镜打碎了,你可知掌门每日要处理多少事务……”

齐靳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掌门却微微皱起眉头。

“齐靳!”他扬声打断他。

“弟子在。”

“你是不是根本没告诉这孩子衣服应该去哪里领?”

齐靳立刻噤声,不敢说话。

“根据本门门规,新进弟子应该由老弟子带着参观介绍玄灵阁,你是新晋长老,门下无弟子,那你是不是该亲自带着拂衣去认路,而不是任由她独自在山间乱撞!”

“弟子知错了,是弟子没想周。”齐靳低眉认错。

掌门见他一副诚挚认错的表情,眉头终于松开。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将她带回去吧。”

掌门说着,匆匆离去了。

齐靳看着拂衣,黑豆般的眼睛霎时变得凉薄,表情染上一丝阴郁。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这般有心计,竟然不惜拍碎水镜也要引来掌门害我!”

“师父,我……”

“不要喊我师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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