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文樱不抱希望秦诏能给出什么正面的回答,本来只做调侃一时间冲动说出来的话,沉默两秒之后,秦诏竟然没有否认。

这个人既然不否认,那、那就代表了是承认。

文樱惊讶:“你是认真的?”

“为什么?”

秦诏的压迫感在前,文樱脑子像一团浆糊,她想不出答案。明明以前就凭秦诏的性格,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秦诏的声音哑了哑,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有些事情没办法隐藏,是从破心底里生出来的,也不想隐藏了。

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三角包,文樱一眼便认出来,这不是她当亲手给秦诏的护身符吗?

上面歪歪扭扭的痕迹,每一处她还记得。

文樱顿了顿,咬着下唇:“这个,我不是丢了吗?”

她猛地看向秦诏:“又是闹闹给你的?”

秦诏算是承认了。

“秦诏说:我当时放在你的枕头下,不是不要了,只是想能给你带来一些好运。”

还有连同着他自己也不可名状的一些想法,这个护身符是她做的,留在她身边,或许多一分希望也不一定。

秦诏想,他大概不会忘记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的那一幕。

秦诏宁愿她是跟他吵跟他闹,也永远不要走那一幕。

于是在某一刻起,他慢慢意识到某些事情了。

想要吗?

想要。他的内心这么告诉自己。

文樱晃神的时候,手指被秦诏攥在手心里,她看着面前的俊颜,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眉眼,往日里那些抗拒一点点瓦解,直到抵抗尽数崩溃。

晚风烈火,燃尽理智。

这里是不夜城,是涌动着热情与狂欢,喷涌着疯狂气息的城市。

文樱觉得,她一定是太投入,太投入,以至于被这座城市的氛围感染了。

房间门一关上,一个灼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文樱被抵在门背上,哪怕身处一片黑暗,可周身似火,轻盈得腾空而起。

一吻尽了,文樱抵着他的额头,颤栗的感觉从指尖泛起,忍不住埋怨他。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强硬。”

他没有反驳,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轻笑。

“喜欢吗?”

喜欢。

醒来的时候,文樱恍然不知身归处,眯了一会儿才醒过来,和上一次何其相似。

手肘一动,碰到了另一具温热的身躯,文樱触电般一下子收回手来。

昨晚的记忆翻天覆地般奔涌而来,文樱含恨的咬着大拇指,把脸埋进枕头里。后知后觉着,她这大概算是中计了。

这家伙特么的就是色/诱啊!

文樱一边想着一边卷动着被子,整片被子刷刷刷都被她卷走了。

秦诏被她的动作弄醒了,扭头看到身旁卷动的白影。

“文樱。”

秦诏的声音猛然在她头顶炸开。

文樱心中默念着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半响没了动静,又忍不住好奇,文樱凑出一只眼睛去看,只见秦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眼神中有初醒的慵懒和矜贵,难得带着几分笑意。

他伸手过来揽她。“你想变成茧蛹么?”

“过来,你快要掉下去了。”

“那个,秦诏。”文樱不理会他的调笑,趁着现在还不算太晚,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那个,我……其实还没有答应你的意思。”

“……”

身后一时没了声音,然后下一秒,一个灼热的身躯就覆了上来,文樱身上卷了几层的被子一层层被剥开。

“嗯?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炮、炮/友?”

秦诏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低下头,像是一口要咬住她纤细的脖子。

“本来就是嘛!”打掉他的手,文樱卷着被子坐起来。

昨天是她贪图美色一直没有忍住,这不好,这不对。

“我是对你有好感,你嘛我就算你喜欢我。但只能说明我们处于现在、处于这个氛围,在这个环境之下的态度。”

“可是之后或许某一天就没有了呢?所以算是在一起也交往不久,干嘛要花那么多时间谈恋爱,最后还不是要分手……”

“为什么最后一定会分手?”秦诏奇怪地看着她,“你的想法里只有一个选择,就不能是结婚吗?”

结、结婚!

文樱的脸红成了番茄。

不对啊,和结婚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可能结婚。

秦诏长臂一伸,将文樱整个人连同被子揽了过来,无视了那点小挣扎。

“所以你是在想以后会发生的不好的事情?”

秦诏想要层层剥开被子,呼吸落在她的脸上,透过散乱的头发抚住她的脸蛋。

“是不是我没有给你安感,总让你看不透,总不让你舒心,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会没有未来。”

“………”

“看来我说对了。”瞧见文樱的表情,秦诏还有什么不明白。

文樱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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