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在聊着怎么对付前面未知的敌人呢,你倒好,想着享受了。

巨大的心理落差一时间谁也接受不了。

唯独憨货二妹眼睛一亮:“那肯定舒服,啧,啧~”话刚出口就招来一片白眼及三子和郭仲达的一顿痛打。

“既然要作派,就得须尾的做到底。你想啊,那些兵回去不得说你们这里有个会法术的,而且很厉害,是不是?”郭仲达和三子都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

“既然是会法术的,不是佛就是道吧?要不然就是妖魔鬼怪,是不是?”又多了几只啄米的小鸡。

“咱可是正派人士,尤其你们还代表朝廷,是不是?”一片的小鸡啄米。

“那这个会法术的在你们当中的地位必定是很高的,是不是?”一大片的小鸡出现。废话,您老人家可不是地位高么?我们都用两条腿走路,您老人家可是坐在马车上悠闲得很呢。

“既然地位高,那穿着必定得好,用的也必定得好,是不是?”啄米的变少了,有不少寻摸出味道来了,哦,敢情您老人家这是要咱们供着您呐。愿意供是一回事,可若是被人指着说要供,那又是一回事了,肯定是会供的,但就没那么的乐意了,有出血的感觉。

“不可,万万不可。”郭仲达想得却是深。

“不然你有好办法?”大郎继续摸下巴,“总得让他们有个目标吧?他们约摸也估计到了,要找的就是我,就是我这个会法术的没长大的小兵蛋子,与其藏着掖着,不如亮出来,我们抓狼都知道要用饵,没饵狼是不上钩的。”

顿时一片崇拜的目光要将大郎淹没,额滴个娘咧,原来小神仙不是真心想要我们供着,而是要以身作饵来引诱敌人呀,这份大义凛然,这份舍生忘死的气节,都是我们错怪了小神仙了。

郭仲达默不作声,半晌这才叹了一口气,摸营他们锦腹蛇说第二,整个大唐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的;可是对于探路之类的活,就不是他们拿手的了,而对方明显有不管你怎么玩,我就只以刚直对付你的红鲛,而现在又明白了,其实最是狡猾的还是红鲛,所谓刚直,不外是世人看到的假象而已,这家伙,藏得可够深。

潜伏的老手白鼋大约是不会再来了,但也不能排除他上头非要他来,那他还得来,对上白鼋,还真是没点办法。如果人家真心要藏,怎么搜也是搜不出来的。还有赤虎,也不是省油的灯。

大郎此举很是危险,但却是合了用兵之道,让敌人将其擅长的部分抛弃或者部抛弃,改用自己所熟悉的战法。

我们找敌人不容易,那就不找,让敌人自己找上门来。而自己摸营搞偷袭又是擅长的,自然知道偷袭的法子比敌人还多些,就算是知道的一样多,但却更熟悉,更懂得漏洞会在哪,知道怎么做到更好的防备。如此则己方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若是从现在开始,都是明目张胆的走官道,歇脚也都歇息在镇上,不在小村中,则对方可埋伏可偷袭的地方也就相应的要少了许多。

“草纸要多,最好是人手一刀,还有,如果可能的话,找到一队商队,结伴而行,再抓几只鸟来。”大郎可没那么不怕死,看得开是看得开,但小命还是要珍惜的,还没解开廿八阿大和自己的身世呢,咋能这么早就走了?

从赵大赵二他们转述的口技者说书里讲的各种办法,绞尽脑汁的,大郎也就想到这么多。

“不错,不错,小家伙越来越聪明了。”突然一个声音在大郎耳边响起,有些苍老,但却是中气十足。

“谁?”大郎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