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爷爷那么心爱的书法墨宝是给陆家老爷子准备的?难怪这么多年了都没见爷爷动过,只是时不时的擦拭一下灰尘,爱惜的很,络梓妮恍然大悟。

络爷爷深知自家孙女儿的性格,不忘嘱咐:“小心拿,别摔了。”

“爷爷你不去陆家么?”

陆老爷子摆摆手:“你大师兄那里催我催的紧,今天确实走不开。你一定要替爷爷把心意带到。到陆家以后要知礼数,别那么大大咧咧的,东撞西碰的。下次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到时候我让你大师兄送我过去,你就别管了。”

络梓妮笑兮兮,脸上带着顺从讨好的笑:“知道了。”

陆漠寒抿唇,难得这女人没顶嘴,还笑嘻嘻的样子。要是他来说这么一句,估计回应他的绝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大白眼!

那头络姑娘乐呵呵的去拿墨宝,这头络老爷子和陆漠寒却聊起了书法,不得不说,陆老爷子对陆漠寒的教导实在有方。少有人能看出,国外长大的陆漠寒对于书法二字是独有一番见解。

络梓妮跟捧着进贡的国宝似的,小心翼翼地端着礼物走过来,陆漠寒睨了她一眼,又继续和络老爷子探讨书法了,可怜的络姑娘就这么眼瞅着自家爷爷不时笑开怀,可就是没瞧见这站的标标准准生怕摔了宝贝墨宝的她!

“咳咳咳”络姑娘一边咳嗽着,还得小心地端着墨宝,怕咳嗽引起的肌肉颤动把墨宝给摔了。

“咳咳咳…”见两人没反应络梓妮又咳嗽几声,这声儿响可比刚才大多了。

男子转头,墨眸锁着她,眼底还噙着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偷吃东西卡着了?”

什么叫偷吃?!什么叫卡着,她一大活人儿站在这里能硬生生地被忽视,她容易么!

愤懑的看了一眼陆漠寒,络梓妮转头对自家爷爷笑道:“爷爷,那啥,也不早了是吧。要不您就下次再和陆什么来着探讨书法。我得帮您把这宝贝给陆爷爷送过去,您说对吧?”

络老爷子爽朗笑笑:“也是,漠寒啊,经常来玩儿啊。妮妮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是她做饭手艺还不错,经常鼓捣着新鲜玩意儿,你下次来我让她做给你吃。”

“好啊!”陆漠寒竟然给答应了!

“爷爷,我...”

络老爷子转眼看向小孙女儿:“有问题吗?”

络梓妮泄口气:“没有,爷爷。”

她的这一弱项弱的太明显,几乎络老爷子开口,就能把她拿下。

去往陆家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但陆漠寒沉默是因为惜字如金,而络梓妮的沉默则是因为心怀不轨。她在计算着,要怎么才能打击到陆漠寒的士气。

昨儿个,她听太后说了她小时候的事,太后一句句道出的话,差点没让她喷茶。

“妮妮,这位陆先生你不认识了?小时候你可没少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追着吵着要嫁给他。”

“那时你虽然小,可人漠寒也只比你大四岁而已,你却嚷着让人背你、抱你。也不知漠寒还记不记得你,我看呐,最好是别记得,那时你可太皮了,比现在还皮!”当时的陆漠寒远没有现在的那般生人勿近,不过已微微有了些冷酷范儿。

“那时的你们俩...”噼里啪啦...太后像念经一样的说道着。

络梓妮越听越觉得浑身汗毛竖立!

陆家住的地方看似离市中心远,实则不然。与络家大院儿不同,陆家住所所处的地儿是风景美丽的有名富人区,依山傍水。这地儿吧,太金贵。按络梓妮的话来说,就是用钱堆出来的房子,是她写文一辈子也赚不来的。

她几乎是张着嘴巴进的陆家大门,两只水汪汪的葡萄眼儿到处乱瞄,手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献给陆老爷子的文房四宝。

而陆漠寒显然也不心疼她,让她这么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孩子拿这么重的东西。

哟,差点一个磕绊,又给摔了。索性陆漠寒似乎早就料到似得扶了她一把,这才没摔下去。

络梓妮以为有了这么一出,男子会帮自己拿东西。谁知,男子手插着裤兜,一脸云淡风轻地走了.......他喵的就这么走了......

好吧,反正她在家里没少搬点儿盆什么的。这点儿分量,还真是小Case,难不倒她!

“陆少爷回来了。”张妈看见陆漠寒回来立马过来迎接,瞧见陆漠寒的身后,慢吞吞地跟了一个人。

“呀,这是络小姐吧,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张妈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水,意欲接过络梓妮手中那看起来沉甸甸的玩意儿。

络梓妮急忙摇头,一顿一顿的说:“不用,不用。这东西太重了,还是我来吧。”

磨墨的石砚,一堆儿各种各样的宝贝儿。还是要她这样常干活儿的人才拿得起。

张妈被络梓妮这阵势给吓住了,之后脸上不自觉浮起笑。

能吃苦的女孩子,挺....挺好....挺难得的....

远远地听见陆老爷子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有些苍悠,但不乏精神气儿。

“是妮妮来了?快过啦,让陆爷爷看看。”

络梓妮立马应声道:“欸!好。”

陆漠寒不禁瞥一眼笑容满面的络梓妮,心下晃过一个结论。

她好像对老人的话,特别言听计从?

不同于络梓妮的急忙上前,陆漠寒慢悠悠的走过去。陆老爷子正在书房喝茶,他端坐在轮椅上,腿上搭着厚重的毛毯。

络梓妮上前,礼貌的招呼道:“陆爷爷。”

老人抬起头,满是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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