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好事总会随着点不如意,也许上天就是不愿把部雨都撒在一片云彩上。

抛开刘海他们受了黑脸的指派,拜了小狗蛋为师练习跑步不说,镇中学那边白毛却不声不响的开始了动作。

镇中学因为和呼兰中学一样,都座落在英雄故乡,所以说四乡八镇最大的初中。

于是学生多了,管理也就更不容易了。三狗这个名字,刘海还是从老二那听来的。

这家伙也算是个神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对校外人敢下手,对学生也是横眉冷对,于是学生也当然就千夫指了。

要说以前的学生还真不怕三狗,民风本就彪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管你三狗是不是校警。

忘了说,三狗是学校的校警,顾名思义就是学校的保卫人士。

学校的传统向来是老生欺负新生,三狗在经历了整治到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后听之任之,到了最后的狼狈为奸。

要说他也很无奈,虽有执法权,却没解决事情的手段,单靠蛮力除了筋断骨折就剩下委曲求。

老二曾开玩笑的说,三狗就是那种抗战时期的二鬼子。先是被打服,后来就为了几口吃的给坏人办事了。

老二挨过三狗多次打,尤其是自己不忍受辱,开始反抗以后,有事没事三狗就找他的麻烦。

直到后来老二联合了一群受压迫新生后,情况才有所好转,当然也多亏了,呼兰村里自己的表哥给三狗长了记性。

那是一次放学,三狗照例戴着大檐帽坐在校门口自家小屋的外面,在校门口看一群群学生洪拥而出。

大门一般都是有车进才会开,学生只走三狗家门前的侧门。老二骑着他的没人愿意偷的无名自行车,刚走到三狗跟前,就被他伸出的腿拦住了。

紧急刹车后,老二因为惯性差点从前面翻过去,怒哼哼的盯着他。

三狗懒洋洋的坐起来,拿手指头指着老二说:“听说你小子最近很嚣张啊。”

老二碍于他校警的身份没和他说话,那知三狗突然就是一脚踹到他大腿上。

猝不及防,老二和车子一起倒在旁边,站起来就想和他拼了,怎奈自己个头还不到人家嗓子眼,气势怂了不少。

“啪,”一个脆生生的耳光甩在老二脸上,火辣辣的,老二感觉自己耳朵都有点嗡嗡响了。

被三狗拉到了校门边,抓起他两条胳膊,放到校门的铁板上。

“举高点,放下来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刘海还记得老二讲这段的时候,牙都咬的咯咯响,多次埋怨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怂,不敢拼命。

人就是这样,总是事后才觉得自己以前应该更强一点,其实即使再来一次,也不见得比当时做的更好。

也算是老二命好,这天他表哥刚好来学校办事,看到老二受辱,二话不说,朝着三狗就是几个耳刮子,偏偏他还就不敢反抗一下。

表哥让他也报复性的来两下,看着三狗讨好似的笑,老二却呆呆地不敢下手,用老二的话说就是他不是不敢,是单纯觉得恶心。

老二早已不在这里上学,镇中学却没有因为他离开变得更好,最起码那个传统又莫名的复活了。

最开始和以前一样,挑选出几个新生到操场打几下,后来慢慢的性质就变了,开始有人向新生索要钱财。

因为住校生,家里都会给孩子带上钱,好让他们自己买饭用,在三狗的支持下,白毛他们顺利的驻扎在学校,对新生丧良心的实施敲诈勒索。

白毛得来的钱给三狗一部分外,基本都霍霍在了蓝城大酒店里,养活那群以三角眼为首的打手。

这天,受了三角眼指示的红毛,来到学校和三狗好一顿谋划,而后留下一沓票子,就离开了。

三狗穿好那身永远没换过的警服,拿着一根电棍就出发了,目标是男生宿舍。

开场是一脚踹门,等连续踹了三四个门以后,他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

丁亮正和几个一起玩的混子聊的嗨,吓了一跳,开嘴骂道:“那个不开眼的,敢踹老子的门。”

“呲拉。”一股青烟从丁亮裤腿上蹿起来。

“啊,啊。”等了一会,丁亮才杀猪般的惨叫开来。

“三狗,你敢拿电棒电老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三狗不以为意的在空中晃着电棒,按动开关,那手电发出“噼里啪啦”的电弧。

“你叫丁亮吧?不想受罪就别说脏话。”

丁亮忙把快蹦出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你想怎么样?”事情总得解决。

“我只有一个要求,放弃学校的场子。”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那个场子?”

“少装糊涂,三哥已经说了,这片他就是老大,谁敢和他作对就是和我三狗作对。”

丁亮和三狗假意说:“凭三狗哥的意思办,其实我早不这么干了,你也知道我胆子小。”

三狗看丁亮挺上道,于是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丁亮本身就有这潜质,没几下就和三狗打得火热,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三狗哥,三狗哥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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