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张寻带着四美去了画室,四美看到那《牡丹四美图》都被那画中的自己迷住了。即使是曾经有过一次经历的文欣也是一样,馨岚、碧荷、玉婵三女就更别说了。良久,四美才回过神来,十分不舍的对张寻说道:“真舍不得把这幅《牡丹四美图》给送出去,要是能留下收藏就好了。”张寻也知道四美就是这样一说心中的遗憾罢了!并不是真要自己失信于人把画留下。见四美有些失落,就安慰道:“馨岚、文欣、碧荷、玉婵,以后再遇美景,为夫有了灵感再画一幅就好了嘛!天下间可不是只有这牡丹才能衬托你们的美。好了,开心起来吧!”四美此时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又听到自己夫君的安慰就说道:“那夫君可千万要把此事放在心上,我们等着这画啊!”张寻点头,然后说道:“我该动身去洛阳府衙把画交给文府尹了,你们去看看孩子们读书和练功吧。”

张寻拿着画来到洛阳府衙,门口的衙役见是张寻就恭敬的说道:“张老爷,您好!您请进,文大人在里面。”来到后院门口,见到师爷,师爷就带张寻来到大厅,并上了茶后,才去请自家老爷出来。一会,文府尹来到大厅笑道:“张兄,你这时来我这,想必是那幅画画好了吧!”张寻点头,然后把那装画的长盒递给文府尹。文府尹接过后就来到长桌前取出画作,缓缓摊开,等整幅《牡丹四美图》落入眼中,完被这画作震撼到了。专注观看着画作,良久,才回过头来对张寻说道:“张兄,你这圣音亲赐的画道宗师真是画坛圣手啊!不谈画艺,单说这构思,就绝妙无比啊!”张寻说道:“文兄满意就好,不瞒你说,我的四位夫人也就是画中四美很不舍得啊!我只有答应她们以后再画一幅了。”文府尹笑道:“张兄真是幸福啊!也对,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哈哈哈!”两人又闲聊了会,张寻正欲告辞,只听外面传来鼓声,这是有人击鼓鸣冤了。张寻想,难道这就是寻找“种子”的契机?

有人击鼓鸣冤,身为洛阳府尹的文乐兴自然要亲自过问冤情。文府尹和师爷去了府衙升堂问话,张寻也跟着去了。反正一旦击鼓鸣冤,本来就会有洛阳百姓旁听的,张寻也就用不着顾及什么。升堂之后,只见衙役扶着那鸣冤之人来到大堂,原来那鸣冤之人此刻鼻青脸肿,显然在来府衙鸣冤之前被人狠狠一顿毒打。文府尹见那鸣冤之人伤成这样,就叫衙役搬来椅子让那人坐下来。文府尹这才开始问话:“鸣冤者何人?有何冤情当着本府与旁听的百姓面前如实道来。”那人开口说道:“回大人,小的叫白温,是我家小姐白牡丹的家仆。今日击鼓鸣冤,是要为我家小姐鸣冤。”这时,那白温停下来了。原来本来就伤的不轻,又赶来府衙击鼓鸣冤,这刚开口几句就有些受不住了。张寻刚刚在后院无人时就进玉佩空间拿了疗伤的药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见这白温刚刚提到白牡丹,哪里还不知道原来牡丹指的是人名,那这白温就是这周国的文道“种子”了。见文府尹对这白温没法开口感到束手无策,就对文府尹说道:“文府尹,我这有疗伤的药,效果很好,你叫人取杯温水来喂这白温服下。片刻就好。我现在再用药膏给他敷下脸。”文府尹见是张寻,就照做了。张寻走到白温面前拿药膏给白温敷完脸后又取出装药丸的瓷瓶递给那端来温水的衙役说道“三颗,喂他服下。”就回到先前的位置站立。过了一刻钟,那白温果然好转了些,至少开口说话是没问题了。文府尹说道:“白温,你继续说下去。”白温说道:“是,大人,小人要状告那本国相国家的二公子梁安强逼我家小姐白牡丹为妾室。小人拼命阻止才没有让那梁安得逞。小人身上这伤就是被那梁安的恶仆毒打所致。具体经过小人写有诉状。”说完这段,白温示意旁边的衙役取出他上衣夹层处的诉状后就闭目休息,毕竟身上伤不轻。一会,文府尹看完诉状面露为难之意,张寻这时说道:“文府尹,我既然遇到这事,那我就要为这白温鸣不平了,不如我就来做白温的讼师好了。”文府尹想了想,让张寻这个外人来也好,自己也就不为难了。于是开口说道:“本府已知案情,现在开始调查,三日后再审,退堂。”就离开了大堂。

张寻扶着白温上了马车,正欲要车夫驾车去张府,那白温开口对张寻道:“请您先带我到天香楼去把我家小姐接出来。”张寻就叫车夫驾车去了天香楼。张寻知道这天香楼是这洛阳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随即想到这白牡丹恐怕是艺名,不管那么多先把人接出来再说。

到了天香楼门口,张寻扶着白温下了马车。那天香楼的护卫认识白温,就打开大门,然后从张寻手中接过白温扶着进了天香楼。刚刚那梁安在这天香楼闹的动静那么大,老鸨自然没有休息,在大厅里等着消息。见到张寻这个陌生人,就问道:“这位老爷,您是?”张寻开口道:“本人圣前学士张寻,刚刚在府衙决定做这白温的状师,现在陪白温过来接那白牡丹小姐去我张府,本学士也好询问案情,为白牡丹小姐和白温申冤。”这老鸨当然听说过张寻,再加上她和白家的特殊关系就对张寻说道:“张老爷,您在这大厅坐着稍稍等会,我这就去楼上叫牡丹姑娘下来。”不一会,那白牡丹来到大厅,对张寻躬身一礼,说道:“小女玉莲见过张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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