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证实死者是何小花之后,她的房子就被封锁了,萧山询问完了李大嫂又走进了何小花的家,萧山觉的这房子里或许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屋里的家具很简陋,一个丧夫妇女又没有什么固定收入,难免日子过的拮据,不过,何小花堂屋一组崭新的组合柜引起了萧山的注意,这组新的组合柜与其它家具格格不入,何小花没有什么收入为什么会有钱买新家具?还有她耳朵上有耳洞,上面还有被硬扯的伤痕,是不是有人抢了她的耳环,如果她戴的饰品不昂贵为什么又会有人抢呢?难道是有人见财起意?抢夺财物又为什么要残忍的杀害死者而且把头砍下来呢,还把脸剁烂,难道何小花认识凶手,凶手怕她报案,然后把她杀了想毁尸灭迹?一连串的疑问在萧山的脑海里盘旋着,他又找来了李大嫂。

“大嫂,何小花什么时候买了这组新柜子?”萧山问。

“新柜子?”李大嫂眨了眨不大的眼睛转了几圈,“哦,你是说她家堂屋的组合柜吧,那不是买的,是做的。”

“做的?”

“对,是做的,有一个拉月了,还是外地人给做的。”

“外地人?”

“好像是山东那边的,听说手艺不错,当时小花还让俺也做一套呢,说还能便宜点。”李大嫂回忆说。

“山东哪个地方的知道吗?”萧山继续问。

“当时好像跟我说过,我也没在意听,就是跟俺这村很近的地方,过了白布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山东兰花县。”

“对,就是兰花县。”

“兰花县哪里?”

“陵……”

“陵山村?”

“对!”李大嫂一拍脑门,“俺这脑子不好使说完就忘了。”

萧山点点头,“何小花哪来的钱做柜子?”

“俺也问过她,她说是卖鸡蛋攒的钱。”

“那个山东人叫什么?”

“听说叫周能,木匠活做的挺利落。”

“长什么样子?”萧山又问。

“快有五十了吧,头发少,手脚挺勤快,是个光棍。”

“在这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吧。”

“周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他人看上去不错,挺老实的,还帮我做了几个木凳子。”李大嫂说。

“那何小花是不是戴着黄金的耳环?”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俺也很奇怪这小花平日里舍不得吃穿,就前段日子突然戴着金灿灿的耳环,村里好多人都嫉妒她呢?”李大嫂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

“她这金耳环是从哪来的?”萧山接着问。

“她说黄金掉钱了,她把猪卖了买的。”说到这的时候李大嫂看了萧山一眼然后咂了咂嘴,“可俺不相信,又是做新柜子又是买耳环的,哪来这么多钱啊?

“那你觉着她的钱是哪来的?”

李大嫂犹豫了下有所指的说:“寡妇门前事非多,谁知她的钱哪来的,村里人都说她的钱是别人给的,就拿她做的柜子谁知道给没给钱,周能一见到何小花两只眼睛就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还一口一个大妹子叫的可甜了,把个何小花高兴的合不拢嘴,天天涂脂抹粉的,那嘴唇抹的像喝了血,脸白的吓人,周能在干活她就在旁递烟端水的,两人有说有笑,乍看还以为是两口子呢,还有,周能晚上就住在何小花家……”说到这的时候李大嫂觉的说多了便忙收住了话,看了眼萧山,“这都是村里人说的,俺也是听他们说的,俺可没有说小花坏话的意思。”

萧山笑了笑,“没关系,你提供的线索越多越利于我们尽快破案。”接着他又说:“你的意思周能和她是不是有不正当的关系,周能白给她做柜子还给她钱花?”

李大嫂听了他的话慌忙摆着手,“俺可没这么说,俺都是听别人说的,俺什么都不知道。”

快走的时候李大嫂有些欲言又止,萧山示意她有什么就说,李大嫂很有顾虑,萧山说要是隐瞒情况不报后果很严重,并让她放心会为她保密的,李大嫂才小声翼翼的对他说:“就几天前曾在何小花家门口看到个男人很像周能,当时天有些黑了,俺正想关院门睡觉,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还挺大的,俺就好奇伸头看了眼,就看到何小花和一个男的好像在吵什么,那个男的背对着俺很像周能,当时俺也没在意,又不想多管闲事,就关了门回屋了。”

“你能确定是周能吗?”萧山皱着眉头问。

“当时俺看到的是背影,不过,对了,俺听到他说的话,虽然没听清说什么,但是山东口音,没错,跟周能的口音一样。”

“那就是说你最后见的何小花是跟周能在一起。”

“不是,第二天早上俺还见到小花呢,她还跟俺说了会话,俺还问她昨晚是不是跟别人吵架,她说没有,俺就没好再问,接着她说要去地里干活,之后就再没见过小花。”

“那你记得何小花跟周能吵架是几号吗?”

“几号来着,哦,可能是4号,对,就是4号,俺想起来了,那天俺还回娘家喝喜酒呢。”

“你听到他们在吵架,他们在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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