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衣男子心中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起码面子上的态度是得有的。

萧奉先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见玉牌雕刻繁复,有虬龙盘柱,有金凤翱翔,正反两面各书有“司外”“掌使”二个古篆字。

萧奉先又拿起那本书籍道:“听闻丰兄早些年间得到一门掌法,唤作‘烈火重阳掌’,可惜是本残章,却是巧了,我北契大内藏经阁里亦有一本‘烈火重阳掌’的残章,想必对丰兄也是有所助益的。”

萧奉先面带微笑的看着白衣男子将手中书籍递出,书面枯黄,没有封面,看着的确有所残缺。

白衣男子清亮如水的眼睛猛的一缩,心中顿时起了一丝杀意,自己练的这门功除了自己以外,从未告诉任何人,对方如何得知?而且对方连自己所得秘籍是残章都知晓,白衣男子越想越觉得心惊,心中杀意大起。

“丰兄难道想留萧某在此长住不成!”

萧奉先像是完没有感觉到白衣男子的变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对方,开口轻笑道。

“萧惕隐说笑了,属下不敢!”

白衣男子心下一惊,暗道自己糊涂了,且不说能不能留下萧奉先不说,就算能把萧奉先留下又能怎样,难道要与北契为敌不成?难道想要自己与对方的谋划大白于天下不成?难道要与“大惕隐司”为敌不成?况且萧奉先既然敢来岂能没有万的准备?

想到这,白衣男子连忙弯腰双手接过书籍,姿态放低道:“谢皇帝陛下,谢惕隐大人。”

萧奉先毫无架子,伸手轻扶白衣男子道:“丰兄不毕如此客气,你我同为陛下效力,何必如此生分。”

白衣男子坚持拜完方才起身道:“礼不可废,礼不可废。”

萧奉先不置可否,道“这最后一件,却是用千年冰蚕丝绞制而成的内甲,别看其只是薄薄一层,可这防御力却远强于一般护甲,足以抵挡一般兵刃的穿刺,这可是皇室成员才可享受用的宝物,今陛下特地让萧某代为赏赐给丰兄。”

萧奉先说完,将手中两只手掌大小的轻纱展开,递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这次不作犹豫,连忙双手接过道:“谢陛下,谢惕隐大人!”

萧奉先将三样物品送出,看着白衣男子,笑着问道:“丰兄对陛下的贺礼可还满意!”

白衣男子连忙对着北方拱手拜道:“多谢陛下厚赐,丰某定当竭尽力,以报皇恩,日后陛下但有吩咐丰某定当万死不辞,以报皇恩!”

“有丰兄这句话就够了,萧某定当如实禀告陛下,以慰帝心。”萧奉先点了点头,拍了拍白衣男子的手,满脸欣慰。

“谢惕隐大人,连累大人受累了!”白衣男子对着萧奉先抱拳道。

“诶,丰兄客气啦,你我同为陛下效力,这些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今天时候不早了,萧某就先告辞了,此次来的匆忙,下次如有机会定当和丰兄开怀畅饮,促膝长谈!”萧奉先长袖一挥,笑着道。

“既然如此,丰某就不客套挽留惕隐大人了,下次有机会一定按照惕隐大人所言促膝长谈,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白衣男子抱拳道。

“萧某这就告辞了,丰兄不必远送!”萧奉先一摆手,也不见有何动作,整个人如狂风吹起的毛絮,轻飘飘的飞出墙外,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白衣男子望着院墙之外,萧奉先离去的地方,目光闪烁,脸色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