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收拾了一下院子,穆如清他们和侍卫们就停下来休息,毕竟现在家里都是空空荡荡的,自然也不能做饭,穆如清就和方大炮去各自买了一些包子肉饼,还有一桶熬的浓浓的米粥,阮眠眠和刘欣儿把仅剩的一些干净碗拿出来,把粥给众人分好了,围坐在一品香正厅里简单的吃起来。

此时的齐王府,却是一阵痛苦的哀嚎。

齐王刚刚起床便得知了昨晚自己人在一品香虽然砸了个精光,却也什么都没找到,而且本来计划装作强盗入户抢劫,把一品香的人都灭口,谁知这群人竟然被带到宫里去了。

齐王听安排在宫里的人汇报说,竟然是英王那个毛头小子向皇上举荐的,不禁大怒,于是一大早便把昨晚出去做任务的这些杀手都召集了来,要审问个清楚。

齐王手里照常握着个剔透的茶壶,紧抿着嘴,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底下跪着的十来个人都蒙着面,深深的低着头。

“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找到?”

“奴才们翻遍了一品香上下,确实没有,那东西现在很可能不在一品香了,请主子明察。”

齐王斜睨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眼,抽出身边管家的短刀,手起刀落,那说话之人的身体就以奇异的姿势向后倒去,鲜血喷溅出来,管家张开扇子挡在了齐王身前。

齐王把短刀一扔,仍旧握着茶壶就那么转身走了,管家没有跟上去,而是一招手,身旁多了几名暗卫,然后院子里接连有惨叫声传出来,不久又恢复了平静。

一品香闭门谢客,收拾好残局又加固了房屋,已经是两日后了,这天众人把剩余的一些废料运走,一品香院子里虽然还是空荡荡的,但好在还算整洁,就差添置新家具了。

那些来帮忙的侍卫在一品香住了两天,临走还是恋恋不舍的,不停的夸奖穆如清他们人又好又善良,受了这样的飞来横祸还尽力给他们提供了暖和的被窝和不重样的饭菜,再加上阮眠眠和刘欣儿的悉心招待,更是舍不得走。

侍卫们临走又纷纷承诺等一品香开业了定要来光顾生意,还有一个看着白白净净的年轻侍卫羞红了脸塞给刘欣儿一个木雕。

等这些侍卫骑着马回梅园去了,阮眠眠拉着方大炮凑到刘欣儿身边:“欣儿姐,你这个是什么呀?”

刘欣儿脸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从前高傲火辣的性子:“这是他昨天摔了我的玉佩,赔给我的,不行吗?”

“哟,这些侍卫能在梅园当差,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怎么还笨手笨脚的摔了你的玉佩啊?”方大炮跟在阮眠眠身后笑着揶揄道。

“你!我不跟你们理论!”刘欣儿气鼓鼓的朝自己房间走去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小木雕。穆如清和花大爷也凑过来,脸上都是笑。

一品香的人都乐观的很,虽然家里被这样破坏,他们也是气愤归气愤,绝不会因此一蹶不振,反而会因为人没事而庆幸。

众人送走了帮忙的侍卫,并没有立刻返回院子里,因为先前江心月从宫里传出消息,江心月这个时候也动身回一品香了。

过了片刻,只见街角缓缓出现一个华盖大马车,足足占了路的三分之二宽,前后各有八名宫女捧着各色赏赐,还有两名执扇大宫女跟随在马车两侧,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马车到一品香门前还没停稳,车帘就被掀开,从里面跳出来一个火红的女子,正是刚被封为靖书郡主的江心月。

她虽然这两日住在宫里,但并没有换上拖沓的宫装,还是穿了一身修身束腰的火红色衣服,只是这衣服比她从前穿的精致了百倍,黑色的腰带配上火红的外衣,头上是坠着整颗红宝石的金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江心月刚利落的跳下马车,阮眠眠便提起裙摆迎了上去握住江心月的手:“月姐姐,怎么样?在宫里住的可舒心吗,有没有想我们?”

“当然想你们,我还给你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

说罢,江心月摆摆手让那车夫赶着宫里的马车回宫,这些跟随的宫女却没有走,而是跟着江心月和一品香的人进了院子。

“这院子怎么都搬空了?厨房和卧室也空了?如清,咱们一品香是发财了要装修吗?”江心月看向穆如清,微微蹙眉。

“倒不是发财,而是被劫财了,等会儿再告诉你,你带来的这些人可怎么安顿呢?”穆如清递过去一个眼神,又看向这些宫女。

“就暂时安排在咱们这住下吧,皇上和太后说要给我分一块地改成郡主府,到时候让她们在一品香帮忙,然后仍旧住在郡主府就是了。”江心月会意,顺势岔开了话题。

“哟,这些姐姐都是宫里的宫女,你竟然让她们在小饭庄帮忙,她们竟然肯吗?”阮眠眠是真的疑惑了,在她心里这些宫中的侍者也是高傲的,就像那天的德公公和詹总管,虽说是好言好语,但眼睛里的傲气可不是能藏住的,骤然告诉她以后有宫女帮忙,她自然是不信。

谁知江心月还没回答,那十八名宫女就已经扑通一声整齐的跪在地上,齐声道:“奴婢们心甘情愿跟随郡主,绝无二心!”

不光阮眠眠吓了一跳,就连穆如清和方大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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