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心月的帮忙,店里的食材很快就备齐了,火锅的推广也开始提上日程。

这天,阮眠眠照例准备着中午的吃播,太阳有些大,晒得方桌上都有些发烫。

穆如清让阮眠眠先待在屋里不要出来,他自己搬了一个平时挂招牌的长木棍立在地上,又扯了一张闲置的窗帘由木棍撑着,另一边压在屋檐上的瓦片下面,这样,便做成了一个简易的遮阳伞。

“穆大哥真厉害啊,什么都会做。”阮眠眠趴在窗边,跟同样半倚在窗沿上的江心月说。

在外面忙活的穆如清听到了,笑呵呵的说:“我这种才又温柔的老板,在我家乡应该叫霸道总裁。”

“霸道…总裁?”阮眠眠这段时间从穆如清口中听了许多这样的新词,“听着像个土匪头子的名字。”

“我觉得像个将军,总裁,肯定是管着许多人,很威风那种。”方大炮插话道。“也不对,总之是特别有能力又特别吸引女孩子的。”

“对了,穆大哥,前几天你怎么搞来的那么多人看我吃播啊,也是因为霸道总裁?”阮眠眠忽然想起来那天他说想办法,出门之后果然来了好多人捧场的事。

“啊…那个,其实是我去了趟劳力市场,一天三十文雇了他们来的,要是一直冷冷清清,吸引不来观众不说,眠眠自己也做不到最好的状态了。虽然说这样不是正法子,但是还是有效果的吧。”

“嘿嘿,我说怎么突然冒出来那么多人,不过这两天来看的百姓越来越多了,来饭庄吃饭的也明显多了,还是穆大哥的法子好。”阮眠眠长在孤儿院,食不果腹的日子过多了,自然不怎么在乎所谓的道义,在她看来,有办法能吃饱穿暖,使点心思也是应当的。

“眠眠,这么热的天吃火锅可能会上火,我给你切了个西瓜,等会儿不要吃的太多了,知道吧?”花大爷端了西瓜盘子出来,里面的西瓜还滴着晶莹的水珠,一看就是冰镇过的。

“谢谢花大爷,您也吃。”阮眠眠接过盘子,拿了一块递给花大爷,又分给了江心月,穆如清和方大炮一人一块,自己才挑了一块吃起来。这也是她的优点,即使再想吃的东西,也会先让每个人都吃到她才吃,绝不会私藏起来,她早已把一品香的人们当成了家人。

穆如清和方大炮很快把外面收拾好了,铜制的火锅架在熊熊烧着的炭火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咕嘟咕嘟的煮沸的声音。

阮眠眠还没出来,街上的行人已经被这火锅的香味吸引了,纷纷围了过来,还有不少熟客见是阮眠眠出来,问道:“小姑娘,今天吃的是什么好东西呀,这么香?”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吃的是我们一品香老板自创的美食,叫做火锅。”阮眠眠说话已然被穆如清调教的落落大方,她轻轻走过来坐在桌前,挽起袖子,把面前的小碟一一端起来给众人瞧。

肉片晶莹透亮,还抹着酱料腌制了,更泛着些油光。阮眠眠用竹筷夹了肉片放进沸腾的锅里,不过几息时间,再拿出来肉片已经是熟了,带着些诱人的香味。

阮眠眠并不着急吃,而是每样菜都涮一些,单独呈在小盘子里,等稍微晾一会儿,便用托盘托着送到各位看官面前:“今天我们老板说了,各位客官来捧场,都可以试吃,小店分文不取,也是对大家的一点敬意。”

众人纷纷领了筷子吃起来,都和那天阮眠她们一样,露出惊讶的神情。后来的没领到试吃的人,还起哄要多做一些,阮眠眠一个人忙不过来,连方大炮和江心月也出来帮忙涮菜。

这一天,几乎所有食客尝过火锅的味道之后都进到一品香大堂要点这道菜,一品香桌桌爆满的盛况甚至超过从前任何时候,一楼二楼座无虚席,连后院都添了几张桌子。

就算这样,闻风而来的人们还是排队到了街上,引得路人都有些好奇。

一品香对面的茶楼上,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面色凝重的摇着折扇,问旁边的随从:“对面什么情况,不是说快倒闭了吗?”

“奴才也不清楚,消息是暗探前段时间传过来的,这家店生意暗淡很长时间了,不知为什么,今天又这样好了,奴才这就让人前去查探。”

“也不必让别人去了,你今天就当作普通食客去吃一次,看看什么菜这么好。”

“是,奴才这就去。”那随从躬身行礼,转身下楼,不一会儿又出现在了一品香门前长长的队伍里。

到了晚上,方大炮他们几个人都没来得及喝口水,等食客散去,众人连喜悦的力气都没有了,纷纷倚在柜台上休整。

“火锅真的好重,我今天恐怕搬了几十个,从手臂到肩膀都是麻木的了。”方大炮捏着胳膊上的肉。

“我端菜还端了几百盘,后厨的菜都空了一大半。”阮眠眠大口喝着茶水。

“明日我们贴个布告,从明天起火锅一天限量五十个,还要找几个靠得住的菜贩子给咱们供货,不过最好还是找京郊那些种菜的农民,食材要保证够用,更得保证新鲜。”穆如清使出了新法子。

“限量?这样客人会不会不来了,自古只有做买卖的拉人,没见过人来了还不卖的,对咱一品香名声会不会有损伤?”花大爷有些忧心,少东家自从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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