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珩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霍珩托着她的背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把药递到她嘴边,“乖,张嘴。”

向晚眼睫颤了颤,唇动了动,药被舌头卷进口腔里的那一刻,她苦得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瞪霍珩:“苦死了。”

霍珩面无表情,“不生病就不苦了。”

他将水递到她嘴边,向晚要接过来,他不让,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

向晚嘴里还是很苦。

但是她没有再抱怨了,她一点不想再听他明里暗里说自己活该了。

结婚久了,他的本性也陆陆续续地暴露了,凶巴巴的,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以前那些好话果然都是编的,是为了骗她。

向晚还在忿忿不平地想着,耳朵捕捉到男人低沉的若有似无的笑声,她狐疑地抬头,再次朝他看过去,不偏不倚地撞进他的黑眸里,他的眼底真切地藏了笑意。

“……”

向晚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赤.裸.裸地幸灾乐祸。

她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他的手伸过来,指腹挑着她的下巴,人就亲了下来。

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她的唇瓣,最终趁她现在毫无力气,撬开她的齿关,缓缓探进她的口腔,与她一同感受她唇齿间还剩的苦意。

隔了一会儿,他亲了亲她的唇角,睁开眼睛,“还苦吗?”

向晚虽然发烧了,但是对他的认知还在。

她知道如果自己说还苦,他还会再亲下来。

于是她抿着唇,摇了摇头:“不苦了。”

霍珩喉结动了动,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睡觉吧。”

*

向晚记不得每次发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和她说过的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翻出体温计量了一□□温,发现烧退了,还有点欣慰,自己的身体素质变好了,居然没吃药也没挂水睡了一觉人就好了。

直到她回卧室换衣服,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的那一板退烧药少了一颗,脑海里才模模糊糊有个印象,昨天晚上霍珩应该喂她吃药了。

他好像还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没想起来。

向晚叹了声气,算了,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霍珩肯定还会再和她说的。

她换好衣服,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难得早起一回。

以前都是霍珩起得比她早,所以他弄早餐。

向晚没等霍珩再跟她说一遍重要的事情,就先意识到了有件事情不对劲。

霍珩这几天要她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用计生用品。

他也不像是忘了的样子,因为他连开抽屉的动作都没有。

向晚怔了怔,一开始觉得可能是家里的那什么都用完了,下班之后回家的途中,本来想和他说去超市买一点的,却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还是别说了比较好。

月初是向晚例假的日子,七月这一次推迟了三天,向晚问过医生,推迟一周内都算正常。

话是这么说,但是推迟第五天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地多想,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那天是周日,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家。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向晚深刻地觉得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准。

但是毕竟验孕棒这种东西会有失误,周一的时候,她请了一上午的假,在夏芷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拿到报告单的时候,夏芷没见过世面,比她还激动,手都颤抖了。

“……”

向晚哭笑不得:“你先别和任何人说啊,尤其别告诉我家醋醋。”

夏芷帅气地比了一个ok的姿势,“知道知道,你要给大佬一个惊喜嘛!”

向晚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对霍珩来说,是惊是喜她还真不能肯定。

不过她真的很高兴,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之后,以前担心的害怕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只要能保护好这个小生命,付出什么代价她也愿意。

向晚准备在霍珩生日那一天坦白。

公司从去年开始就在准备进军海外市场了,这两周霍珩都在国外出差,他原本定的生日那天回去,虽然是晚上到国内,但是好歹能赶得及抱一抱他的老婆。

谁知道合作公司非要推迟两天签约,说要再考虑考虑。

霍珩告诉向晚他不能准时回去后,没过一会儿,就收到江战发来的短信:珩哥,嫂子请假了,肯定是去给你过生日,你太幸福了!

霍珩唇角弯了弯,不置可否,他丢掉手机,继续工作。

向晚是从魏俊生那里要的霍珩的酒店地址,下午飞机落了地后,她先去取了蛋糕,她特地提前让魏俊生订了一个下午超大的蛋糕。

从蛋糕店出去,她刚想叫个车,就看到马路对面一辆车缓缓降下了车窗,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了眼帘。

向晚弯了弯唇,像高中的时候那样,抬起空着的那一只手朝他挥了挥。

魏俊生本来就是他的人,她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她的航班和行程。

霍珩带着她去了提前订好的中式餐馆,向晚这两天已经有了孕吐反应,看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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