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原主的产业,小狐狸虽有原主的记忆,却是真心对看账一事毫无感觉。

温肆听到古栎的回答后,沉默了良久,抿了抿唇,这才似笑非笑地问她,“暮姑娘就不怕我在这上面做什么手脚?”

古栎眨巴了下眼睛,小脸微微偏了偏,反问:“你会吗?”

以君上做好人做到把自己整没的属性,要是能在关乎整个北辰经济命脉的账本上做些手脚,那她大概能高兴地多睡两天觉!

看着小姑娘灵动的眼睛,温肆忍不住偏了偏目光,无奈地笑着,“你这可真是把我当账房先生用了。”

古栎赞同地点了点头,神情没绷住,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愉悦狡黠。小脸软软的,莫名地让人想到了白白嫩嫩的包子,想捏一下,感受一下是不是软乎乎的。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温肆不由得耳根一热。轻轻咳了咳,这才转移话题,“你房里可缺碳火?巳时我差人去问你,才知你辰时不到便下山了。”

碳火?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不缺。”看着温肆有些惨白的脸色,小狐狸内心有点莫名地不开心,“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好?”

温肆一愣,似乎没想到古栎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已经好多年没人问过他的身体如何了。他失笑地看着小姑娘微微锁住的眉头,“没有,我的身体一向很好。”

骗鬼呢!身体好脸色能这么白?!

但是看着桌上叠成小山般的账本,古栎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睛,声音软甜软甜的,“差不多午时了,我去后山抓只山鸡。”

“好。”

古栎走到屋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添了一句,“今天给你两只腿加餐。”

说完,瞬间没了人影。

小狐狸想象了一下等会要分两只腿出去,就整只狐都不好了。一只鸡总共就两只腿,分出去两只,她就没了……

又心虚地想了想君上那惨无人色的脸,认命地跑去后山抓鸡。

-

夜里,小狐狸简单抄了一份小白白天写好的书信,主要是吩咐主事派一个掌柜来教导大虎,并且提了一下京郊酒馆的事。

百无聊赖地写完了书信,古栎看了看在桌案上若无其事啄毛的鸽子,强忍住想将这只鸽子烤了的欲望,把信绑在白鸽的腿上,这才打开窗子,眼不见为净地将它给放了。

“小白,我还没吃过烤乳鸽呢!”小狐狸有些惋惜地看着已经没影的鸽子。

小白:……

栎栎,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吃的有点多啊!

毛团子安安分分地窝在古栎的肩窝里,小豆眼眨啊眨,疑惑地问道。

“嗯?有吗?”古栎仔细想了一下这几天的食量,不,她没有吃很多!

有。

“没有!小白,我这是在长身体!”古栎一本正经地鼓了鼓腮,义正言辞。

小白大雾。

“咚咚咚。”窗外传来了敲门声。

“暮姑娘,公子有事相谈,还请移步。”

闻言,古栎关上窗子,揉了揉好不容易缓和的小脸,这才认命地绷着脸,绕过屏风前去开门。

“我知道了,走吧。”

小白则在开门前就溜回了空间。

冬夜里寒风阵阵,打在人的脸上,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等古栎进了公子的屋内,一直落后半步的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是何处不对劲。

寻常人家的姑娘在冬日里出门都是锦帽貂裘,裹得严严实实的。而暮姑娘至今仍是一身白色锦衣,出门连个披风都未曾戴上。这委实奇怪了些。

又想想公子几乎每日都与暮姑娘见面,也没怀疑什么,身为属下的他也就不便多说了。

-

“来了?”

听到开门声,温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嗯。”古栎面无表情地看着懒懒地坐在书案前看着书的男人。

谈吧谈吧,准是没好事!反正她这次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放下手中的书,转了个方向,温肆挂起日常的笑容,笑着示意:“坐着谈。”

小姑娘不客气地把板凳拉近他,坐下后就这么一只手支着脑袋,水润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一副“随你讲,我不听”的模样。

看着小姑娘毫不自知地卖萌,温肆不由地抿唇弯眉,内心有着细小的愉悦。

说不清为什么,每次看到小姑娘,他就会无法控制地想靠近她,冰冷的心好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暖洋洋的,让他十分舒服。

“暮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武功师出何处?”

???

君上问这个做什么?!

原主一开始学的武功杂七杂八的,后来在行商途中无意间得到一本轻功的功法,经武师确认后,才自己苦练轻功。至于一个人能撂倒十个八个壮汉,那是原主天生神力。

如果真的细究原主的一身武功出自何处,应该是从原主小时候便开始教导的武师。

“家里的武师教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天生就聪明,学什么都会。”

小白在空间里默默捂眼:没眼看,没眼看。

“咳。”温肆被小姑娘的直白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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