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剥了葡萄皮,推着朱老爷娇声道。

朱老爷连忙张口:“好好!”

小妾把葡萄塞进朱老爷嘴里,朱老爷一口吃下。

完了朱老爷色眯眯看着美妾道:“哎,美人亲手剥的葡萄就是香啊,嘿嘿!”

啵!

说完,朱老爷一口亲在美妾脸蛋上。

“嗯,真香,我的小美人,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哟!”

美妾撒娇扑进朱老爷怀里,娇声娇气。

“嗯啊,老爷你好坏哟!”

“这就坏了,看老爷怎么收拾你这小妖精!”

朱老爷顿时激动了,连忙抱紧了小妾上下其手,直把小妾弄得气喘吁吁,媚眼横斜。

朱老爷受不了了,抱着美妾就上了床!

就在这时,一阵鼓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衙役闯了进来。

“老爷,有人击鼓鸣冤,请老爷上堂。”

朱老爷看看怀里的衣衫不整,美貌动人美妾,顿时大骂一声“晦气”。

好不容易来了兴致被打断,他倒要看看什么人胆敢这么不长眼,在这时候来打扰他的雅兴。

连忙起来更衣,宣布升堂。

“威……武!”

衙役们敲完水火棍,朱老爷把惊堂木猛的一拍。

“带人上来!”

楚天宸和唐初瑶便拖着王二球几个上的堂来。

朱县令把眼往下面一扫,没想到告状的还是俊男美女,顿时来了兴趣。

“尔等有何冤屈,速速禀来。”

“启禀县令大人,本姑娘姓唐名初瑶,是此地开酒铺做买卖的,今儿个一早进店,没想到……”

唐初瑶开口,把她遇见王二球几个,遭到他们调戏的事如实说了。

这几人不但偷酒喝,还调戏姑娘。

请县令大人降罪。

朱县令听了点头,见唐初瑶十分美貌,眼都眯了起来,张口就骂。

“嗯,光天化日之下,登门入户调戏良家妇女,简直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王二球抬头高声叫屈。

“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啊,她说的不是真的,我们都是被污蔑的,还被他们毒打了一顿,求老爷做主啊。”

楚天宸:“……”

唐初瑶:“……”

两人都有些吃惊,这厮竟倒打一耙。

这是把大家都当傻子了不成。

看在县令大人在场,楚天宸才忍住没动手,不然王二球早废了。

嗯?

这声音有些耳熟啊。

朱县令一愣,赶紧站起来朝下面一看,这才看见被告是王二球,他的老熟人。

顿时眼珠子转动了,面色一变,重新坐了回去,咳嗽一声。

“对,常言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本老爷不能光听你们一面之词,我要好好审理。”

“王二球,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还有,来人呐,把他们快快松绑,老爷都没判,怎么能随便绑人呢!”

原来王二球是个无赖,平日最爱惹是生非,为了防止有一天上公堂,早早就把县令朱老爷巴结好了。

升斗小民中,就数王二球送礼最多了。

朱县令对他印象最深,这是只听话的狗啊。

现在狗被打了,他这主人自然的袒护包庇了。

衙役们上前,把王二球一伙解绑了。

唐初瑶见之,眉头一皱。

王二球顿时大喜,连忙不紧不慢解释。

“多谢老爷,启禀老爷,是这样的,小的听说于氏酒铺最近招了漂亮姑娘,干些半掩门买卖,就想请几个兄弟去逛逛,谁知一进去就被这位小娘子拉住不放,对鄙人上下其手勾搭,还要先给五十两银子!”

“这我哪有啊,就想走,谁知她怒了,就和这男人一起把我们几个毒打了一顿,还抢光了我们的银子。”

“完了还要倒打一耙,求老爷明鉴呐。”

说着,王二球大哭一场,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的伤痕来。

其他几个醉汉惊呆了,这也行?

不过为了不挨板子,也纷纷磕头附和王二球。

唐初瑶惊呆了,这王二球很能编啊。

这是把大家当傻子了?

我们酒铺什么样,你想污蔑就污蔑?

连楚天宸都不想说话了,这王二球简直是畜生。

相信县令大人能一眼看出谁真谁假。

朱县令把眼眯了起来,看向唐初瑶。

“唐初瑶,王二球说你勾搭他,还毒打他,他现在要告你,你有何话可说。”

唐初瑶一愣,顿时冷笑连连。

“这王二球是一派胡言,我的酒铺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单做卖酒生意,本地谁不知晓,请老爷派人去随便一查便知。”

“王二球,你说呢?”

“启禀老爷,谁做半掩门生意肯承认呐。”

朱县令把头一点:“嗯,有理。”

什么!

唐初瑶和楚天宸面面相觑,差点以为耳朵出毛病了。

还没等他们开口,就听见惊堂木一声响。

啪!

朱县令双目圆瞪,正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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