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你是说我魅力不够了?”柳邀气的鼓着腮帮,“我就知道你们父子两没安好心。”

&ep;&ep;“柳大叔,你说啥?”不惊假装没有听清楚。

&ep;&ep;“没什么。”柳邀赶紧否认。开玩笑,他再蠢也知道现在是在不惊的地盘上,若真的说了什么,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他“报复”。

&ep;&ep;不惊回以迷人一笑,暂且放过他,双眼贼溜溜地转着,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ep;&ep;冷潺注意到不惊顽皮的表情,无奈一叹,暗自决定将自己的人看紧些,不然的话,只怕柳又要吃苦头了。

&ep;&ep;一番畅谈之后,不惊又亲自带几人在宫内转了转,才转而去看花皇花渊叱咤与花轩昂。

&ep;&ep;花渊叱咤和花轩昂听闻不惊与星月沧澜回宫,本来已经去面见星月沧澜,却正好与不惊错过。不惊见过花皇,与花轩昂闲聊许久,才又向宫外去。花轩昂交给他的礼物之一让他哭笑不得,索性直接出宫去看几位师父。

&ep;&ep;此时再想想,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比星月沧澜似乎清闲不了多少—回神界之后,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奔来奔去。

&ep;&ep;辛烈看到不惊带来的东西,开心得几乎没有扑上去,只夸不惊是亲徒弟,时时把他这个师父放在心上。

&ep;&ep;不得不说,花轩昂确实是一位极细心的少年。那怪物本来丑极,送给不惊时却成了精致的玩意。只因,花轩昂按照那怪虫的形状将其冰冻起来,有棱有角。从从外形上看去,依旧张牙舞爪,宛如冰雕,非常特别。

&ep;&ep;索赞、郁秀和牧勉三人却丝毫看不上眼,都有些怀疑辛烈的审美观是否异于常人。连牧勉也似乎有些难以忍受,只把辛烈气的脸通红。

&ep;&ep;牧勉觉得自己很无辜,只因以往辛烈收集的虫子都是小虫子,自己完全可以视而不见,但这冰雕着实太大,他想当做看不到都不行。

&ep;&ep;“俗语云,‘眼不见为净’,”辛烈怒极反笑,“既然不喜欢,你滚回你的牧府不就没问题了?整天赖在本神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ep;&ep;索赞和郁秀暗自好笑。

&ep;&ep;不惊仗着自己手中有折扇,挡着脸无声大笑。

&ep;&ep;牧勉凉凉道:“牧府离这里太远,无需麻烦。其实我只需不上眼即可。”

&ep;&ep;众人哈哈大笑。

&ep;&ep;辛烈也被气得忍俊不禁。

&ep;&ep;不惊特意在辛府呆到晚膳后才慢悠悠地往回宫的方向走,路过月府时,又拐了进去。毫不意外,星衣也在。

&ep;&ep;不惊都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来月府时看到星衣也在的,不由得有些狐疑,忍不住问了一句。

&ep;&ep;“大师父,二师父,你们俩是不是又在一起了?”

&ep;&ep;“什么?”星衣和月衣两人紧邻而坐,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猛然醒悟,几乎同时跳开,脸都有些红。

&ep;&ep;“不惊,你在胡说什么?”月衣正色道。

&ep;&ep;星衣也连连摆手:“我和你大师父绝对不是那种关系!”

&ep;&ep;不惊摆明不信:“那为何你们俩几乎每日都如漆似胶?为何这么晚了,二师父还在大师父这里?”

&ep;&ep;什么“如漆似胶”?星衣和月衣的表情都茫然了一瞬,似乎自己也觉得这般情况确实有些怪异。但两人仍然是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