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的伶牙俐齿让星月沧澜难得愣住,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ep;&ep;不惊立即得意忘形,双手叉腰,脑袋一点一点,十足的无赖模样:“怎么样?不然我们来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故意用色迷迷的视线从星月沧澜脸上扫到脚上,再从脚上扫到脸上,就像是在掂量着从哪里下手。

&ep;&ep;星月沧澜不由得哈哈大笑,双手抱住不惊双肩,巧劲一带,不惊就和他换了位置,对他邪恶地扬起英眉。

&ep;&ep;“好主意。小家伙,爹爹怎么没有想到呢?唔,爹爹记得确实有一种修炼的方法叫做‘双修’,来,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ep;&ep;语毕,他不等不惊抗议就挥手扯下纱帐,将可爱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

&ep;&ep;第二日一早,扶着酸痛的腰,不惊总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ep;&ep;星月沧澜单臂搂着他,得意地模样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ep;&ep;在房内用过早膳,不惊和星月沧澜都未打算出门,将桌椅摆在窗边,星月沧澜抱着他,二人品茶闲聊。

&ep;&ep;外面下着毛毛细雨,闷热的夏日因此多了几分凉意,不冷不热,最是惬意,适合窝在房内发懒。不惊闲得无聊探头看窗外景色,正好见到星月琼若独自一人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ep;&ep;他连忙用胳膊碰了碰星月沧澜。

&ep;&ep;容邵将星月琼若请到了他的房间内,星月沧澜与不惊住在容邵隔壁,只隔着一道墙,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ep;&ep;“你总算是来了,我可等了你许久,还以为你当日的话只是开玩笑。”容邵笑着他,话中带着喜悦,也含着几分抱怨。

&ep;&ep;星月琼若微微一笑,既不熟络,也不生疏:“让邵兄久等了,宫中事务繁多,一时脱不开身。”

&ep;&ep;“宫中”二字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让容邵有些尴尬,心中也浮起几分失落,脸色微沉,道:“魔王陛下,是草民无礼了。”

&ep;&ep;星月琼若连忙道:“邵兄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我若是在意身份,宣你去宫觐见岂非更方便?”

&ep;&ep;这句玩笑话让容邵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便坐了下来。

&ep;&ep;“既然如此,那我仍然斗胆叫你月兄如何?”

&ep;&ep;“再好不过。”星月琼若颔首而笑。

&ep;&ep;容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紫衣,笑道:“说起来,不知为何,自从柳城一别,我就爱上了紫色。每当看见紫衣,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月兄。月兄会否觉得可笑?”

&ep;&ep;隔壁的不惊与星月沧澜相视一眼:要进入正题了。

&ep;&ep;星月琼若故做不懂,笑道:“自然不会。有人爱紫色,有人爱红色,并不奇怪。”

&ep;&ep;容邵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随即掩去,为星月琼若续了一杯茶:“对了,说了这么多,我尚未告诉月兄我的真实姓名。其实我名为容邵,当然,月兄仍然叫我‘邵兄’即可。”

&ep;&ep;“难怪我竟找不到邵兄,原来如此。”

&ep;&ep;容邵即有几分后悔,又有几分庆幸,若当初把真实姓名告诉星月琼若,他们虽然可能更早重逢,但他不一定能有今天的地位。今日的他,绝对有资格与魔王并肩。

&ep;&ep;“邵兄近年可好?”

&ep;&ep;容邵淡然一笑,目光曜曜地直视星月琼若:“说出来不怕月兄笑话,自从月兄不告而别,我心心念念想的就是找到你。无奈那时势单力薄,只得暂且放下,一路走到现在,算是小有成就。如今如愿以偿,果然找到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