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是不知,是水清被容邵派到维棠身边,或者是水漪被维棠派到容邵身边,”不惊翻过身很没有形象地躺在床上,“还有,她们的样子不像是易容,也不像是幻术,为何长相会差那么多?”

&ep;&ep;这一点,他一直想不通。

&ep;&ep;“别想了,今天累了,爹爹陪你睡会儿。”星月沧澜也和衣上床,将他搂在怀里,二人又低声说了一些暧昧的小情话,都睡沉了。

&ep;&ep;一连几日,清宫一直很平静,不惊和星月沧澜没有再见容邵,也没有见过白杭。直到某天晚上,清宫遭了刺客。

&ep;&ep;不惊和星月沧澜都觉得没有必要为容邵卖力,只当做不知道。

&ep;&ep;谁知过了一会儿赛尔却急匆匆地跑来,让不惊和星月沧澜赶紧到清幽园。清幽园是平时接待客人与议事的地方,刺客的喧嚣声也是从那边传来的。

&ep;&ep;不惊和星月沧澜到了才知晓是这二位刺客是来挑衅的,他们的主子抢了清宫一批珍贵玉石,唯一的条件是想邀请不惊和星月沧澜去对方那里做客。

&ep;&ep;娘的。不惊的一口脏话差点脱口而出。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人一定是维棠。从一开始,这人就对自己的爹爹上了心。他就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明知道别人不仅是父子而且还是情人这样的双层关系,居然还这么死缠烂打。真是丢尽天下男人的脸!他这么想着,脸上的肌肉不禁扭曲起来,双拳也握得紧紧的,只恨不得维棠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让他可以立即给他几拳。

&ep;&ep;旁边众人只觉得诡异万分。

&ep;&ep;他才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是忍不住又感叹:做王地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ep;&ep;容邵不在,清宫事务暂由白杭做主。

&ep;&ep;那刺客一共两人,主要目的不在刺杀,而是挑衅和谈判。

&ep;&ep;不惊想了想,问白杭道:“白大叔,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我清宫可不是能让人随意侮辱的。”

&ep;&ep;白杭冷笑一声,扫了一眼那两个刺客,道,“正是,可惜偏巧有人不知好歹。”

&ep;&ep;刺客中较高的那人诚恳地道:“我家主子没有恶意,只是为见二位陆公子不得不出此下策而已。若是二位陆公子能随我们走一趟,我家主人定将那批货完璧归赵。清宫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家主子不会自讨没趣,是不是?”

&ep;&ep;白杭哈哈一笑,道:“若真要表示诚意,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的。”

&ep;&ep;那刺客一愣,笑道:“白舵主的意思是?”

&ep;&ep;白杭轻笑一声,眼中故意带着一丝轻蔑:“你家主人也真是有趣,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叫的,怎的现在却不肯告知本舵主?”

&ep;&ep;刺客的脸色有些尴尬,道:“这……”

&ep;&ep;不惊微微一笑,忽然插话道:“白舵主,如果信得过本公子的话,就让我父子二人随他去一趟便是。”

&ep;&ep;星月沧澜勾唇浅笑,偏头看他一眼,并不插话,表情在其余人看来高深莫测,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但因为他们均知刺此人不懂法力,只当他身上迫人的气势是自己的错觉。

&ep;&ep;“喔?”白杭一愣,随即笑道,“小陆,莫非你知道他是何人?”

&ep;&ep;不惊故意瞄了那刺客一眼,道:“知道,也不知道。”

&ep;&ep;“此话怎讲?”白杭奇道。

&ep;&ep;不惊摊手道:“不就是那位‘维棠’公子?不知他是真是假,是以‘知道也不知道’。”

&ep;&ep;“哈哈哈……”白杭沉吟片刻,道,“也罢,就如你所言,本舵主给你们三日时间。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