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谢:本多明、苦修圣士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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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鞑子军营?哼!”

&ep;&ep;季安望着远处山谷内的军营,嘴角邪邪一笑,眼中嗜血之色一闪而逝,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ep;&ep;落日山谷,鞑子军营,一座极其华丽的营帐坐落在山谷中央。

&ep;&ep;周围如繁星般搭立着无数的牛皮军帐,从高处观看就好似军阵一般将其拱卫在中心位置。

&ep;&ep;中心营帐帐门紧闭,内中筵席张布,酒肉满几,正有五人相互饮酒谈论。

&ep;&ep;主位上一个二十五六岁科头布服的青年男子,浅尝一口放下酒杯,悠悠言道:

&ep;&ep;“四位先生,前些日子我国第一国师金轮大王,去大胜关搅乱中原群雄的英难大会,想来此时已然成功,到时本王在寻找战机,挥兵南下直至襄阳,就可一战而定,大宋版图唾手可得!”

&ep;&ep;此人正是奉命南取大宋江山的忽必烈。

&ep;&ep;为了对付中原武林人士,他还建立招贤馆,聘请了四位身怀异能的高手,正是席间四位,分别为湘西名宿潇湘子、天竺高手尼摩星、回疆人马光佐、波斯大贾尹克西。

&ep;&ep;“预祝王爷马到成功!”席侧四人立身而起,躬身祝贺。

&ep;&ep;“好!诸位先生满饮此杯!”忽必烈兴奋异常。

&ep;&ep;“报……”一个侍卫急急闯入帐中。

&ep;&ep;“有什么急事?”忽必烈面色瞬间不愉,历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没见本王正与诸位先生饮酒吗?”

&ep;&ep;“王爷…王爷大事不好,金轮国师被一贼人追杀至军营门前,目前处境岌岌可危!”侍卫吓的满头冷汗,跪到在地。

&ep;&ep;“所言当真?”忽必烈闻言愣了下,随即拍案而起,抓住侍卫胸衣,急声喝问。

&ep;&ep;“当真!”侍卫浑身哆嗦。

&ep;&ep;“马上调集兵马支援!”忽必烈当即下令,道:“四位先生于本王出去瞧瞧,本王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军营门前追杀国师!”说着往帐外行去。

&ep;&ep;席侧四人互相注视一眼,点点头,紧随其后。

&ep;&ep;过不多时,忽必烈五人带着五百精兵来到军营门前,就见金轮大王脸色苍白、浑身是血,正被一个身着青衫披黑袍的青年男子打的节节败退,眼看性命不保。

&ep;&ep;“四位先生快去支援金轮国师,尽量生擒此人。”忽必烈面色立时一变,对着左右沉声说道:“刀盾兵在前,弓弩兵在中、长枪兵拱卫两侧。”

&ep;&ep;“是!王爷!”身边四人及左右将领躬身应是。

&ep;&ep;“嘿嘿…果然出来了!”

&ep;&ep;季安右掌一引一拍震退金轮大王,望着军队中的忽必烈,嘴角微微一翘。

&ep;&ep;之所以在军营门前与金轮缠斗半晌,费劲压制功力,就是为了等此人出现。

&ep;&ep;不进军营倒不是季安害怕,而是觉得那样麻烦,耽误时间。

&ep;&ep;扭头一瞥,又见四人冲出军阵,纵身朝自己奔来。

&ep;&ep;当先一人身材高瘦,脸无血色,形若僵尸,手持纯钢哭丧棒,正是湘西名宿潇湘子。

&ep;&ep;第二人极矮极黑,右手挥一根蛇形铁鞭,乃是来自天竺的高手尼摩星。

&ep;&ep;其后两人一个身高八尺,粗手大脚,脸带傻笑,双眼木然,手握熟铜棍,正是回疆高手马光佐。

&ep;&ep;另一个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个胡人,身上穿的却是汉服,颈悬明珠,腕带玉镯,珠光宝气,腰间缠绕一根金龙鞭,乃是尹克西。

&ep;&ep;被五名高手隐隐包围,季安冷冷一笑,完全没在意,左手背负,身上黑袍猎猎作响,望着军阵中央科头布服的青年男子,轻笑道:

&ep;&ep;“你就是忽必烈?”

&ep;&ep;“不错!阁下何是人?为何追杀我国第一护国法师?”忽必烈打量季安片刻,沉声说道。

&ep;&ep;“本座是谁不重要。”季安回头一笑,“重要的是,你们都将……”

&ep;&ep;说话的同时,季安右脚一踏,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到金轮大王身侧,右掌一挥,掌势刚猛无铸,劲力含而不露,“砰”的一声,正中金轮大王胸口。

&ep;&ep;金轮大王之前就受了轻伤,又耗费内力连奔数个时辰,早已是油尽灯枯,根本无力阻挡,再加上季安速度太过迅捷,受此一击,当即吐血倒飞,血水中夹杂着内脏碎片,落地是又连吐喷数口鲜血,身上连抖几下,两腿一伸,却是死不瞑目。

&ep;&ep;可怜一代武学奇才,一国法师,本可扬名天下,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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