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郭芙说到耶律齐时面色阴沉,眼中散发出仇恨的光芒。

&ep;&ep;季安一愣,暗道这耶律齐不是他的夫君么,怎么她会是这种表情。

&ep;&ep;这时就听她说道:“正是这个耶律齐让老身一生痛苦,现在也不得安宁。”

&ep;&ep;黄衫小姑娘从没听祖母说过往事,也竖起可爱的小耳朵,仔细静听。

&ep;&ep;季安摸了摸鼻子,心中疑惑,道:“根据祖训了解,这耶律齐不是祖师的夫君吗?”

&ep;&ep;“是的,他是老身的夫君,也是当时的丐帮帮主,只是老身被他的表象所欺骗。”郭芙此时的神色更加阴沉。

&ep;&ep;“哦,这是为何?据徒孙所知,这耶律齐经常组织义军抗击蒙兵,也是位正义之士。”季安皱眉道。

&ep;&ep;此言一出,郭芙突然面色怒色,冷冷的道:“什么正义之士,世人都是被他的伪善所骗,当年他所做之事,老身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ep;&ep;季安越发糊涂了,到底这耶律齐干了什么事,让这位郭祖师如此恨他,而且都过去近百年了,还能记得这么深刻。

&ep;&ep;“祖师,不知这耶律齐做出什么事?”

&ep;&ep;郭芙顺了口气,平息了下心情,回忆道:“那年在襄阳,蒙军势大,襄阳当时已无力可支,爹娘决定与城共存亡,哪知那个奸贼劝爹娘留有用之身继续抗敌。”

&ep;&ep;听郭芙这般说,季安也觉得有道理,便开口道:“小子这也觉是,以当时宋朝的国力已经是撑不下去了,郭黄两位祖师应留下有用之身,不应与城共存亡。”

&ep;&ep;“当时大家也这么认为,觉得那个奸贼是为大家着想,都还感谢过他。”

&ep;&ep;说到这里,郭芙突然怒声道:“可那奸贼却是为了一己私欲,见爹娘不同意后,当晚他便伙同几个高手偷袭爹爹。”

&ep;&ep;此言一出,季安当即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耶律齐这么极端,软不行来硬得。

&ep;&ep;黄衫小姑娘一脸焦急,插言道:“祖母,快说啊,后来呢?曾祖父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ep;&ep;郭芙摸了摸孙女的脑袋,摇头道:“爹爹武功之高,只差临门一脚便会进入先天境界,岂会那么容易被人伤到,不过还是娘亲聪明,早已觉查这奸贼有异,便暗中布下陷阱,将他们一网成擒后,娘亲力住要杀了他。”

&ep;&ep;听郭芙这般说,季安和黄衫小姑娘都齐道:“黄祖师(曾祖母)真乃女中诸葛。”

&ep;&ep;说完,两人面面相觑,季安有心逗她,朝她挤了下眼睛,孰料黄衫小姑娘当即低下头,一脸羞红不敢看他。

&ep;&ep;郭芙瞥见两人的动作,也不以为意,涩声道:“可后来,老身却做了一件悔极终生的事,至今想起都心痛如绞。”

&ep;&ep;“是何事让祖师至今难以忘怀?”季安反问,黄衫小姑娘也一脸急色。

&ep;&ep;郭芙踱步到石室墙壁旁,看着石壁愤愤的道:“那奸贼被擒住后大声哭泣,说是他被胁迫而来,又跪下求着老身,当时老身年轻不懂事故,心中一软,又想起往日的情分,便跪求爹爹放过他。”

&ep;&ep;季安闻言叹息,心中唏嘘,这位郭芙大小姐还真是不懂事,耶律齐都来偷袭你的父亲了,你还帮着他说话。

&ep;&ep;“那后来呢,郭祖师同意了吗?”

&ep;&ep;郭芙先是摇头,又是点头,季安倒是糊涂了,不过却郭芙恨声道:“爹爹起初是不同意的,但老身便哄骗他‘我已有身孕,难道让刚出生的婴孩便见不到他爹爹吗!’又威胁他要是不答应我便去自杀。”

&ep;&ep;说完这话,郭芙已经轻轻哭泣起来,泪流满面,黄衫小姑娘急忙拿出手帕,为她擦拭起来。

&ep;&ep;季安暗叹,郭芙可真是糊涂,这种低级的骗术,即便是稍有江湖阅历的人都不会上当,她也就能骗骗郭靖这个父亲。

&ep;&ep;季安待郭芙哭声渐渐停止,又道:“以郭祖师的为人,应该是答应了吧?”

&ep;&ep;“倒叫晚辈见笑了。”

&ep;&ep;郭芙擦了擦眼泪,悲痛道:“爹爹明知老身是骗他,但他见老身跪了两个时辰,心疼老身,又见耶律齐面目表情却有悔过之心,便和老身力劝娘亲放了他。”

&ep;&ep;听她这般说,季安心中疑惑,原著中不是黄蓉最爱惯郭芙么,怎么郭靖也这样了,似乎郭靖对孩子是最严格的。

&ep;&ep;不过转眼又一想,天下间那个父母不疼爱子女的,郭靖自幼随母亲在草原上受苦,两人相依为命,待他有了子女后,定是不会让他们受自己小时候的苦楚。

&ep;&ep;黄衫小姑娘,急道:“那曾祖母放过他了吗?”

&ep;&ep;“起初不放,后来见我和爹爹死缠烂打,最后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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