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曼看着两名化妆师。

&ep;&ep;“那我们错了呗?”一名化妆师问。

&ep;&ep;“都有错,但是你们报警,把事情弄大了,我想,你们不应该撤案的,就这事真是要认真起来,不一定谁吃亏。”唐曼说。

&ep;&ep;对这两名老化妆师,唐曼也不想太过分,当化妆师,本身就不容易,能保持一个心态是更难了,常期在这里,难免心里会有些和正常人的不同。

&ep;&ep;“这样吧,你们要多少钱?怎么处理陆加加,说说我听听。”唐曼退了一步。

&ep;&ep;“公开赔礼道歉,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给五万,陆加加开除。”一名化妆师说。

&ep;&ep;“你呢?”唐曼问另一名化妆师。

&ep;&ep;另一名化妆师就犹豫了,看样子是被鼓动了。

&ep;&ep;“这样,起诉吧,我们打这个官司。”唐曼说。

&ep;&ep;唐曼就是不想让这种风气存在,化妆师大善为则,无善难妆,死者为大,如果这样,恐怕对死者没有尊重可言了。

&ep;&ep;对于出现的事情,唐曼是要处理陆加加的,如果是这样,那就是问题了。

&ep;&ep;两名化妆师一听,愣了半天说:“我们去局里。”

&ep;&ep;唐曼想,又去找局长,这局长一天心烦死了,下面的单位多去了。

&ep;&ep;两名化妆师去局里。

&ep;&ep;唐曼给叫婉打电话,问了陆加加的这种情况。

&ep;&ep;“各打五十大板,都有问题。”叫婉说。

&ep;&ep;难怪,两个人撤案了,问题就在这儿。

&ep;&ep;十点多,局长来电话,说两个人告完状走了,也跟唐曼说,以后别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大点的小事,也到局里来。

&ep;&ep;局长不太高兴。

&ep;&ep;唐曼也清楚,这件事应该是处理好的,可是因为自己徒弟的原因,真是不好下手。

&ep;&ep;两个人回来了,都老实了,大概是让局长给骂了。

&ep;&ep;唐曼把两个人叫过来。

&ep;&ep;“这件事要处理,你们两个都要处理,一个是开除,一个是停职停工资两个月。”唐曼说。

&ep;&ep;“唐场长,这个件我们也不追了,就这样了。”一名化妆师说。

&ep;&ep;“你们追?你们都是同等的责任,你们可以去报警,可以起诉,但是场子里的处理,就是同等的责任。”唐曼说。

&ep;&ep;“唐场长,这件事,我们认了,我们错了。”一名化妆师说。

&ep;&ep;“这件事就这样,没有下次,再有下次,不用我说话,直接走人,你们平时都闲着了吧?自己妆好好的学学,什么都不是。”唐曼说。

&ep;&ep;两名化妆师让唐曼给骂了一通,走了。

&ep;&ep;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ep;&ep;主任进来了。

&ep;&ep;“唐场长,妆料进来了,你看看这些料样。”主任把小样放到唐曼的桌子上,出去了。

&ep;&ep;唐曼坐到椅子上,打到妆料看着,没有问题。

&ep;&ep;董礼讲完妆,过来了。

&ep;&ep;“我们两个去妆尸室,把妆尸处理一下,有空就实妆。”唐曼说。

&ep;&ep;把主任叫来,张章出事后,钥匙就在董礼和主任那儿。

&ep;&ep;把门打开后,进去。

&ep;&ep;“洗妆吧。”唐曼说。

&ep;&ep;“是,师父。”董礼开启案台,妆尸升到案台,董礼洗妆。

&ep;&ep;唐曼一直盯着,生怕也什么事情。

&ep;&ep;半个小时后结束,两个人消毒,清洗后出来。

&ep;&ep;两个人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陆加加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

&ep;&ep;“师父,师姐。”陆加加叫着。

&ep;&ep;“不回家,在这儿等什么?”董礼说。

&ep;&ep;“一个人回家没意思,那么大的宅子,我自己有点害怕。”陆加加说。

&ep;&ep;“这小胆儿,还当化妆师?”董理瞪了陆加加一眼。

&ep;&ep;上车,开车去古街吃饭。

&ep;&ep;刚坐下,小巫师费莹就进来了,戴着墨镜。

&ep;&ep;“你这段时间跑什么地方去了?”董礼问。

&ep;&ep;“找孟婆喝酒去了。”费莹说。

&ep;&ep;“胡扯。”董礼说。

&ep;&ep;喝酒,费莹的墨镜不摘下来。

&ep;&ep;“你有病吧?在屋子里还不把镜子摘下来?”董礼说。

&ep;&ep;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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