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悟就诓骗三个女人说:“不用慌张,宫师和我有协定的,想必是来要我尽快去济北的。”

&ep;&ep;此刻,刘悟的儿子刘从谏驰马来到官军营地五里外处,见到高岳的仪仗兵马,急忙翻身下马叩拜,询问说:“不知太师至郓城来,所为何事,冒死相问。”

&ep;&ep;“宰堂除改刘帅的文牒星夜驰至,本宫师至郓城客亭,请刘帅来手接,立刻便来,不得延误。”高岳用鞭梢指向刘从谏,即刻说到。

&ep;&ep;刘从谏深深叩首,而后上马,往郓城中而来。

&ep;&ep;刘悟在军府内,连续不断地听到军吏在外传报:

&ep;&ep;“高宫师距城五里!”

&ep;&ep;“已至四里外!”

&ep;&ep;“不足三里!”

&ep;&ep;吓得刘悟跑出寝所,恰好这时刘从谏来到,告诉父亲高岳的说法。

&ep;&ep;“太师未言他事?”刘悟声音战栗。

&ep;&ep;“只请父亲及早除改上路。”刘从谏如此说到。

&ep;&ep;刘悟便心情惴惴地来到军府中堂,对军吏们说,速速让城内各营的军将,点齐精锐,随我一道出城去客亭。

&ep;&ep;可不久就有人飞速来报:令狐造自北门,崔公度自南门,已各入军营,宣告朝廷旨意,称平卢军此后归枢机院直辖,各将心意不坚,绝大部分都按营不动,归顺官军了。

&ep;&ep;“……”刘悟只觉得手脚没入了冰窖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