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你可曾看见她的肚子,凸起了吗?她腹中当真有了皇上的骨肉了吗?”容晴一边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一边又偷偷打量杨楚若的腹部,似乎还在疑虑中。

&ep;&ep;“奴才身份低微,不敢抬头,也不知道废后杨氏腹中是否凸起,也不知废后杨氏是否有了皇上的骨肉,不过公公说废后杨氏确实有孕了的。”

&ep;&ep;容晴疑惑的视线收了回来,虽然感觉这个小太监怪怪的,可哪里怪,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ep;&ep;也许……是她多疑了吧。

&ep;&ep;不用光凭一个味道,就怀疑,而且芳阁都是皇上的人。

&ep;&ep;杨楚若到底是否有身孕了?

&ep;&ep;芳阁里,又是个怎样的情形?都已经如此了,皇上还舍不得杀了她,皇上待她的情义也够重的。

&ep;&ep;容晴脸色沉静,无喜无悲,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那双眸子深邃得让人看不清。

&ep;&ep;走着走着,很快便走偏僻的御花园,容晴忽然停下了,淡淡道,“本宫忽然想起来,本宫亲自炖了一盅参汤,想送给皇上,如今本宫这腿,怕也是无法送了,小林子,你代本宫送过去吧。”

&ep;&ep;“是,娘娘。”杨楚若嘴里恭敬的应着,心里却是绞尽脑汁的想着。

&ep;&ep;容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p;&ep;为什么要让她送?

&ep;&ep;她的贴身宫女不是这里吗?

&ep;&ep;虽然疑惑,可她现在毕竟是以太监的身份,除了应是,还能怎么样,她只能加倍小心了。

&ep;&ep;杨楚若从杨柳的手中接过参汤,在容晴的提醒下,一步步朝着御书房走去。

&ep;&ep;路上,她还能感觉得到后背被人紧紧盯着。

&ep;&ep;经过这一次,杨楚若越发觉得,这个容晴,比起她姐姐有过之无不及,兴许她把风凌认成楚宇晨的事,真是她动的手脚

&ep;&ep;。

&ep;&ep;容晴,不简单。

&ep;&ep;一个能在深宫里蛰伏三年不动声色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到哪里去。

&ep;&ep;看来,她有必要好好去查查容晴了。

&ep;&ep;最好别让她查到那件事与容晴有关,否则,容家九族,她都不会放过的。

&ep;&ep;如果可以,她不想再到御书房见楚宇晨了。

&ep;&ep;一来,怕他认出来。

&ep;&ep;二来,她也不想再看到他了。

&ep;&ep;三来,她不想跟她牵扯不清,楚宇晨不是她的良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她的良人。

&ep;&ep;眼看着已经来到御书房,御书房门外连一个侍卫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楚宇晨故意把他们挥走的。

&ep;&ep;杨楚若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端着参汤的手紧了紧。

&ep;&ep;深呼吸一口气,正想进去的时候,却听里面用力砰的一声,一个酒坛子被重重的摔碎,紧接着水凌的劝说声。

&ep;&ep;“主子,您已经喝了几天几夜了,不能再喝了。”

&ep;&ep;“滚出去,别来烦朕。”

&ep;&ep;“主子,自从……您只上过一次早朝,且那次早朝,还是召集五十万大军抵达无双城与风国绝一死战,大臣们都有意见,主子若是再不上朝的话,朝廷的大臣们,只怕会生二心。”

&ep;&ep;“朕让你滚,你没听到吗?”

&ep;&ep;“砰……”又是一声猛烈的怒砸声,杨楚若能感觉得到,那酒坛子是砸在水凌身上,又上水凌的身上滑了下来。

&ep;&ep;自从知道她有了身孕,他就不上朝,把自己关在这里吗?

&ep;&ep;容晴想必也知道了吧,既如此,还让她送参汤过来,她安的什么心。

&ep;&ep;“主子,属下自知身份低微,没有资格说主子什么,更没有资格置疑主子的决定,但是,主子为了一个女人,置楚国千千万万百姓于不顾,很不明智。”

&ep;&ep;“朕不明智,你说朕不明智,朕最爱的女人哪别的人男人滚床单,做出那种龌龊的事,还让朕亲眼看到,你让朕怎么明智?朕最爱的女人有了身孕,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可能是朕最讨厌的人的,你让朕怎么明智?朕的妻子,朕的皇后,却被风凌满下口口声声说是他的女人,你让朕怎么明智,你让朕怎么镇定?朕是一国之君,朕也有尊严,朕的女人,是别人想染指就能染指的吗?朕的妻子,跟着别的男人上床,还当着朕的面,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把朕当成什么了?”

&ep;&ep;楚宇晨越吼越大声,最后砰的一声,把桌子直接都给掀了。

&ep;&ep;隔得许远,杨楚若都能感觉得到他滚滚的杀气。

&ep;&ep;“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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