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些女人敢公然辱骂楚若,还敢对她下毒手,就注定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了。凡事总要付出价代的。  “是。”水凌眼睛一抬,恭敬的道。

&ep;&ep;“等一下,皇上,这件事交给臣妾处置可好?”杨楚若忽然阻止道,眼里精光四闪。

&ep;&ep;楚宇晨若有所思的看着杨楚若,猜测着她的想法,忽然楚宇晨想到了什么,不由好笑的搂住杨楚若纤腰。

&ep;&ep;“你想让她们活着,让她对你产生敬畏,从此再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你,也可以助长你在宫中的威严?”

&ep;&ep;“反正那些女人死没死,对咱们影响也不大,若是让她们活着,替臣妾宣传宣传,不是挺好的吗?省得一帮不知死活的妃子们又来找臣妾的茬。”杨楚若勾唇一笑,风姿绝代,笑容灿烂,刹时间迷晕了楚宇晨的眼。 “爱妃想怎么做,那便怎么做。”

&ep;&ep;“那有劳皇上陪臣妾去一趟秘室吧。”

&ep;&ep;“求之不得。”

&ep;&ep;水凌在一边听得直抹冷汗。

&ep;&ep;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事事都听皇贵妃的话?这还是他的主子了吗?现在就这么听皇贵妃的话,以后会不会成为妻奴啊?

&ep;&ep;呸呸呸,主子怎么可能会成为妻奴,主子是那么英明神武的人。

&ep;&ep;水凌不敢耽搁,赶紧跟着楚宇晨进入秘室。

&ep;&ep;隔了两天了,秘室里面的人,还没有缓过气来,尤其那些妃子们,个个都抱着一团,面色惨白,好像待宰的牲口一样,惶恐不安。

&ep;&ep;而容尚书还被吊绑在刑架上,这才隔了两天,满头的乌丝成白雪,仿佛老了十几岁,全身的精力也被抽干,目光无神,情绪低落。

&ep;&ep;“皇上驾到,皇贵妃驾到……”

&ep;&ep;一声拉长的声音响起,里面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妃子们,更是惶恐不安,齐齐抱成一团,眼里透着恐惧。半晌,忽然想到什么,妃子们这才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行礼,“臣……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皇贵妃……”

&ep;&ep;妃子们都不敢抬头,她们害怕,她们害怕抬头了后,就会看到皇贵妃那双凶狠的眼神,她们害怕皇贵妃如今是来惩罚她们的。

&ep;&ep;她们不要,她们不要像采荷一样,被挖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割去鼻子,舌头,还受万人践踏,她们也不要像容妃一样,被毁去容貌,扔去军营,谁不知道扔到军营后,这辈子就算毁了,即便活着,永生永世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了。

&ep;&ep;想起皇贵妃对付容妃与采荷的手段,妃子们抖得更加厉害了,有些胆子小的,甚至哭了起来。这一刻,她们是真的不敢再说皇贵妃一点儿坏话了,也不敢妄想得到皇上的宠爱了。

&ep;&ep;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现在只想回家,找个普通的人嫁了,此生此世,再也不想进宫了。

&ep;&ep;容尚书有气无力的抬头,行了一个礼后,便颓然的闭上眼睛,等着皇上与皇贵妃的处罚。

&ep;&ep;他现在已经不敢去求他们放了容妃了。即便求了,他们也不可能同意,就算同意了,怕也是晚了吧。

&ep;&ep;他只求皇上念在他多年来为国为民,能够放了晴儿,能够放了容妃一条生路,至于他,他也一把年纪了,再活也活不了几年了,死就死了吧。

&ep;&ep;楚宇晨与杨楚若并肩,居高临下看着一众战战兢兢的妃子们,眼里尽是不屑。

&ep;&ep;杨楚若依偎在楚宇晨怀里,媚笑道,“皇上,这些女人胆敢谋害臣妾,皇上说,怎么处罚她们才好呢?”

&ep;&ep;“爱妃想怎么处罚呢?不如,把她们的眼睛都挖出来,给爱妃当球踢?或者,把她们的皮都给剥下来,给爱妃烧火取暖用?爱妃要是还想看像那天处罚采荷的戏,也可以拿她们一个个的试。”楚宇晨在笑,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一众妃子们毛骨悚然。

&ep;&ep;眼珠子当球踢?剥皮?处罚?

&ep;&ep;不……不要,她们不要像采荷一样……那样还不如死了才好。

&ep;&ep;“皇上饶命,皇贵妃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臣妾吧。”一批的妃子们使劲的磕头,直磕得额头流血,就怕皇上与皇贵妃真的处罚了她们。

&ep;&ep;杨楚若不在乎她们的额头有没有出血,只是幽幽的道,“皇上说的那些,都太血腥了,臣妾现在不想看到血。”

&ep;&ep;妃子们紧绷的心忽然一松,忙不迭的点头。

&ep;&ep;不要血腥好啊,不要血腥她们就可以不用流血了。

&ep;&ep;“哦,那爱妃的意思是……”

&ep;&ep;杨楚若无聊的把玩着丹寇,妩媚一笑,“臣妾今天刚刚认了帝师为父,若是杀人,太不吉利了,而且臣妾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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