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ep;&ep;是在暗指她长得比贤妃娘娘美,也长得比她们美,把她们都狠狠踩在脚下吗?

&ep;&ep;她好大的胆子。

&ep;&ep;贤妃把玩丹寇的手猛地一僵,眼里冷意缭绕,低笑一声,“可惜,风景再美,也只是一道风景,永远都无法兴风作浪,而观赏的人,喜欢观赏便观赏,不喜欢观赏嘛,呵,永远只是一道死物。”

&ep;&ep;坐在贤妃身边的容妃眼神微眯,将她们的暗讽都看在眼里,也将苏沁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ep;&ep;贤妃的话只要有脑子的人都有听得出来,无非就是暗指苏沁空有一身美貌,无半点可取之处,皇上想宠便宠,想冷落便冷落,而她身份低卑,又能搅出什么事情出来。

&ep;&ep;容妃生出一分兴趣,她倒想听听,苏沁是如何回答的。

&ep;&ep;“风景不分高低贵贱,只要看的人舒服,那便是风景最大的价值。”

&ep;&ep;乔书棋嘴角绽开一抹笑容,容妃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ep;&ep;这个苏沁临危不乱,对答如流,又不缺礼数,贤妃的针锋相对,打在苏沁身上,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气。贤妃想要以此对付苏沁,怕是太嫩了。

&ep;&ep;贤妃脸色难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

&ep;&ep;她这么说,显得她平淡无争,无欲无求,而她,倒是成了搅弄后宫风云的阴险小人了,好一个苏沁。

&ep;&ep;众人妃子们沉默不言,因为她们都能感觉得出来,贤妃娘娘的脸色不大好看了,若是再多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岂不是成了出头鸟。

&ep;&ep;一时间场面有些诡异的安静,而苏沁依旧直直的站在那儿,没有尴尬,没有害怕,没有惶恐,好似再自然不过的事。

&ep;&ep;容妃却开口了,温声道,“既然都是皇上的妃子,又岂能站着,来人,看座。”

&ep;&ep;“容妃,本宫还未开口,何时轮到你开口了,不许看座。”

&ep;&ep;“贤妃,本宫记得,本宫的品阶与你一样大,贤妃似乎无权命令本宫的吧,看座。”

&ep;&ep;“不许看座,谁敢看座,本宫打断他的狗腿。”

&ep;&ep;咝……

&ep;&ep;太监们抚额抹汗,哭丧着一张脸,不知该听谁的。容妃是娘娘,贤妃也是娘娘,她们两个都不好惹啊。这差事可真难办。要是再做下去,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把小命给丢了的。

&ep;&ep;妃子们大眼瞪小眼。

&ep;&ep;以前贤妃与容妃也经常对着干,可是她们从未如此光明正大的争锋相对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ep;&ep;容妃娘娘怎么好像还在帮着苏贵人?苏贵人与容妃娘娘没有半丝关系的吧?

&ep;&ep;“贤妃娘娘,你身为后宫最高品阶娘娘之一,却公然为难一个贵人,你就不怕传到皇上耳里,治你一个以大欺小的罪吗?”容妃并不生气,而是款款笑着,面容文静婉约,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ep;&ep;贤妃娘娘面色一变,脸色难看,冷冷瞪着苏沁。

&ep;&ep;皇上素来不管后宫之事,无论她如何欺负后宫的妃子,皇上都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如今皇上既是宠爱乔美人,又是宠爱宫昭容,对苏沁,也是宠爱有加,连出宫都带着她们几个,而她们几个又是义结金兰的姐妹,万一皇上歇在她们寝宫的时候,她们跟皇上吹着枕边风,难保皇上不会治她的罪。

&ep;&ep;皇上已经多日没有到她的寝宫歇息了,本来皇上就已经冷落她了,万一再因为这件事,而惹得皇上不满,那她岂不是得不尝失?

&ep;&ep;贤妃思来想去,都觉得应该给苏沁看座。只是,是她先为难的她,如今又如何拉得下这个面子?这么多妃子都看着呢。

&ep;&ep;似乎看出她的为难,张照仪突然开口道,“贤妃娘娘,苏贵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而您是高高在上的贤妃,何必跟一个贵人置气呢,那不是有失您的身份吗?不如,就给她看个座,省得人家说贤妃娘娘以大欺小,知道的人,都晓得您贤明正义,善良大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架子大呢。”

&ep;&ep;“张昭仪说的不错,哼,来人,看座,省得有人在背后嚼本宫的舌根。”贤妃得台阶,自然大手一挥,顺着台阶下了。

&ep;&ep;有贤妃的命令,几个太监不敢再耽搁,赶紧给苏贵人搬来椅子。

&ep;&ep;杨楚若半弯着腰,朗声谢道,“苏沁谢过容妃娘娘,谢过贤妃娘娘,谢过张昭仪。”

&ep;&ep;贤妃冷笑一声,冷眼扫了一圈后,挑眉道,“宫昭容呢?怎么?这才刚提升位份,便不用来请安了吗?”

&ep;&ep;“回娘娘的话,皇上有令,宫昭容今儿个不用来请安。”太监恭敬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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