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是自然的,谁也无法接受其中悬殊的变化。娘娘,容妃明里暗里一直想除掉您,这次只怕就在等着娘娘除了乔美人,好在皇上面前狠狠参您一本。所以您借刀杀人,是最好的办法。”

&ep;&ep;贤妃娘娘忽然止住了怒意,仔细想着青儿说的话,忽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ep;&ep;容妃那个贱人,心思阴沉,这些日子以来,一点儿动作也没有,只怕就是等着她入套,好坐收渔翁之利,她偏不如了那个女人的意,看谁心头上的刺扎得更深一些。

&ep;&ep;“那你有什么办法除了姓乔的贱人,不除了她,本宫寝食难安。”贤妃坐在凳子上,端起茶水,优雅地抿了一口,淡淡道。

&ep;&ep;“二小姐不是来了吗?皇上可以宠爱乔美人,自然也有可能看到二小姐,就喜欢上二小姐了,所以,咱们可以找机会,让皇上对二小姐一见钟情。”

&ep;&ep;“啪……”一听这句话,贤妃当即变色,立马翻脸,扬手就甩了青儿一巴掌,怒道,“周玉香是本宫的亲妹妹,你想害死她不成?整个皇宫谁不知道皇上不喜欢女人靠近,一旦靠近,无论是谁,全部杀无赦,除非皇上自动愿意宠幸的女人之外。”

&ep;&ep;“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青儿顾不得疼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面色惶恐。

&ep;&ep;“算了,起身吧,下次再敢妄言,小心本宫要了你的命。”

&ep;&ep;“是,多谢娘娘。”青儿欲言又止,却又不敢胡乱开口,只能恭敬的候在一边。

&ep;&ep;贤妃撇了她一眼,有些没好气的道,“想说什么,直说吧。”

&ep;&ep;“奴婢还有一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

&ep;&ep;“说吧。”

&ep;&ep;“娘娘还记得苏沁吗?”

&ep;&ep;苏沁?哪个苏沁?

&ep;&ep;贤妃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想了起来,原来是那个跟皇上对弈三子的县令之女啊。这些日子因为乔书棋的事,倒是把她给忘记了。

&ep;&ep;“她不是落选了吗?提她做什么?”

&ep;&ep;“娘娘,她虽然落选了,可是她手中有一道王牌圣旨,这道圣旨,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ep;&ep;“你是说……”

&ep;&ep;“奴婢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没有选她,但奴婢肯定的是,皇上对她的印像想来有几分好,不然也不会随意赐下圣旨,奴婢以为,可以利用苏沁,对付乔书棋,甚至容妃娘娘。”

&ep;&ep;利用她?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该怎么利用呢?

&ep;&ep;“苏沁落选,心情自然郁结,娘娘只需给点儿好处,定然能够收为己用。而且,奴婢听说,乔书棋与她,还是义结金兰的姐妹,想除掉乔书棋,利用苏沁是最好的办法。”青儿一字一句的说着,眼里闪着诡异的阴光。

&ep;&ep;贤妃娘娘白皙无骨的骨结,轻轻扣着桌面,妖媚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璀璨的笑意。

&ep;&ep;水云宫。

&ep;&ep;一个雍容华贵,端庄婉约的女子端坐高位,静静聆听着底下人的禀告,脸色阴郁,手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攥紧。

&ep;&ep;女子长得极美,肤如凝脂,琼鼻高挺,细薄的红唇,不点而红,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华贵的气质,身着一袭赭红的对襟羽纱衣裳,脚上穿一双金丝花纹云锦鞋,柔顺墨发挽了一个同心髻,斜插几只步摇,看起来,高贵中透着清雅,清雅中又透着淡然,只是那双慵懒的眼里,此刻隐隐有着乌云密布。

&ep;&ep;一边的婢女挥手,示意寝宫内所有下人,全部离去,这才低声道,“娘娘,这个乔美人,将来必成后患,我们是否要……”婢女采荷比了一个杀头的姿势,意思不言而喻。

&ep;&ep;容妃一双乌云密布的眼,忽然多云转晴,慵懒的看着自己纤纤十指的丹寇,淡淡一笑如三月拂柳,反问道,“你说,乔书棋得宠,后宫威胁最大的是谁?”

&ep;&ep;采荷怔住,想了一会,沉声道,“是贤妃。以前皇上最宠爱贤妃,如今乔美人得宠,宫里多少都会有闲言碎语,贤妃自然坐不住。”

&ep;&ep;“这不就对了,她就让贤妃去对付吧,贤妃也是时候该给点苦头吃了。”

&ep;&ep;“可是乔美人升得实在太快,皇上从来没有如此宠爱一个妃子,怕是……怕是贤妃万一失败的话,乔美人将来,必定影响到娘娘的地位。”采荷蹙眉。

&ep;&ep;容妃却是诡异一笑,放下手中的丹寇,起身,拿起剪刀,修剪着寝宫里的一盆迎客松,一边淡淡道,“采荷,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见识怎么还是如此短浅?”

&ep;&ep;089:落选

&ep;&ep;“娘娘的意思是?”采荷有些摸不着头脑。

&ep;&ep;“你不觉得这一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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