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龙少的到来,改变了二人的用钱计划,对半制变成三分制,夏曦出一,瞿北辰出二。经过了昨天一天的消费,夏曦剩下的埃磅不多了。

&ep;&ep;瞿北辰到前台询问服务员,对方给出的汇率还可以。他和夏曦商量了一下,夏曦拿出一些美元交给他。

&ep;&ep;龙少仍然反扣着他的棒球帽,戴着墨镜,神清气定地站在一旁。

&ep;&ep;瞿北辰换钱的当口,他问夏曦,“出去不能用美元么?”

&ep;&ep;夏曦:“门票得用埃磅,而且那边离市区远,要准备多一点。”

&ep;&ep;龙少点头,道,“我哥就爱钻鸟不拉屎的地方……”

&ep;&ep;话没说完,脑后挨了一记爆栗。

&ep;&ep;“嫌鸟不拉屎你就别去。”瞿北辰一边数着钱一边说,数完了,把钱递给夏曦。

&ep;&ep;三人打车到河边,找到那天订的游轮。瞿北辰拎起夏曦的箱子,走下码头的台阶,踏着摇摇晃晃的木板桥,登上船去。

&ep;&ep;游轮大堂的装饰很豪华,水晶吊灯下,螺旋的楼梯环绕而上,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

&ep;&ep;瞿北辰前天打电话把自己的房间改成了双人舱,夏曦的仍然是单人舱。房间都在三层,离得不远。

&ep;&ep;夏曦的舱房很漂亮,椅面和窗帘用的是淡紫色的丝绒,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毫无声息。床的大小也刚好合适,面上放着一只用毛巾叠成的天鹅。拉开窗纱,阳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蓝得醉人的河水近在咫尺,远处是金色的山。

&ep;&ep;“哇,你这里也不错!”龙少过来参观,进门就眼睛一亮。

&ep;&ep;夏曦笑笑,有点得意。

&ep;&ep;龙少拿着手机在窗子前使劲拍照:“尼罗河上的船都这样么?挺不错的。”

&ep;&ep;“也不是,每艘船都不太一样,我们那天看了好多艘,觉得这个最好。”夏曦道。

&ep;&ep;“我哥说,你们还认识另外一伙人,也要住这里?”

&ep;&ep;一伙……夏曦囧了一下,道,“是啊,起初也是他们推荐这一艘。”

&ep;&ep;龙少点头:“这挺贵吧?多少钱一晚?”

&ep;&ep;夏曦说了价钱,毫不意外,龙少眼睛瞪了一下。

&ep;&ep;“我哥讲的价吧?”他随即问道。

&ep;&ep;夏曦:“是啊,我原来以为人家说不定会把我们轰出来。”

&ep;&ep;“不会的。”龙少一脸见怪不怪,“我哥这点随我舅舅,精明的时候就是个土匪。”

&ep;&ep;夏曦忍俊不禁,好奇地问,“你舅舅,就是瞿北辰的父亲?”

&ep;&ep;“对。”

&ep;&ep;“他是做什么的?也是干考古的么?”

&ep;&ep;“不是啊。”龙少道,“我哥没跟你说过?”

&ep;&ep;“没有。”

&ep;&ep;“哦……”龙少看着她,笑笑,“做生意的呗。”

&ep;&ep;夏曦了然点头:“我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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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前天乘坐felucca的时候,夏曦其实已经见过西岸的山丘。瞿北辰在帆船上指给她看,远远的,只能望见山岩上若隐若现的洞窟和山顶上圆顶的建筑。

&ep;&ep;墓室在岩壁上开凿出来,跟神庙的宏伟建筑不同,里面最引人瞩目的是漂亮的壁画。上面描绘的神灵和宗教含义,与神庙中所见并无二致,夏曦已经能够轻松理解。不过画面上的色彩比神庙保存得更好,鲜活生动。

&ep;&ep;夏曦在一面墙前面看了好一会,对瞿北辰说,“你觉不觉得,这跟我们在尼罗河上面看到的东西其实差不多?这些水草水鸟什么的,几千年也没变过。”

&ep;&ep;瞿北辰颔首:“古埃及人一直认为尼罗河才是最永恒的,这画上的其实都是他们对来生的描绘。就算去到另一个理想中的世界,他们也离不开尼罗河,古埃及人认为他们生活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ep;&ep;龙少也在一旁瞅着壁画,过一会,指着上面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性问道,“这是谁?”

&ep;&ep;瞿北辰:“墓主人的妻子。”

&ep;&ep;“后面那几个呢?”

&ep;&ep;“他的儿女。”

&ep;&ep;“就是说,他到了来世,还要跟同一个女人结婚,生同样的孩子?”

&ep;&ep;瞿北辰:“……”

&ep;&ep;夏曦“噗”一声笑出来。

&ep;&ep;“还是你思路广。”瞿北辰说。

&ep;&ep;“我毕竟是你弟弟嘛。”龙少笑得谦虚。

&ep;&ep;开放给游客参观的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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