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回到凌寒院这么长时间了,却又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在凌寒院的日子又和从前一个样儿。

&ep;&ep;迎夏并不知道当夜她去文晴房中换药,都已被暗处的人瞧见禀报了秦御,她便想,兴许是她想的太多了,也可能是顾卿晚容不下她,跟秦御吹了枕边风,秦御这才将她打发了过来。

&ep;&ep;毕竟顾卿晚的其她几个大丫鬟,不是从徐国公府陪嫁来的,便是顾卿晚从前在向雪院里时便伺候着的,只有她一个,是从前秦御的大丫鬟。

&ep;&ep;秦御对丫鬟又一向不上心,顾卿晚只要稍提一句,秦御打发她来前院,这太可能了。

&ep;&ep;更何况,世上名医千万,顾卿晚手中有祛疤的良药,未必便是独一份的,周清秋的脸好了,就算是顾卿晚想的明白是连心院出了内奸,偷了药,那么多的丫鬟也未必就能猜到她的身上。

&ep;&ep;这会子见秦御突然过来,迎夏既紧张,又期待,压了压情绪,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ep;&ep;秦御却看都没看她,便带着宋宁进了屋。

&ep;&ep;迎夏还没跟进去,就见秦御取了一直挂在凌寒院他寝房中的一把弓,快速走了出来。秦御大步从迎夏面前就走了过去,倒是宋宁吩咐道:“快给二爷收拾几件外出的衣裳和吃食,送到翰墨院去。”

&ep;&ep;宋宁言罢,大步追了上去,迎夏竖着耳朵,依稀听到宋宁道:“二爷真不回后宅看看郡王妃和小郡王了?”

&ep;&ep;秦御却道:“十天半个月也就回来了,她这醋吃的莫名其妙,哪能每次都是爷低头?晾她两日,不准和她说爷去了哪里。再来,这深更半夜的,莫扰了她休息。”

&ep;&ep;宋宁不由一笑,道:“说来说去,属下看二爷还是心疼郡王妃。”

&ep;&ep;秦御又恼了宋宁一句什么,迎夏没能听清。

&ep;&ep;不过,她还是听明白了,感情二爷和郡王妃闹了点不愉快,如今二爷不知为何要出远门,竟因此,不让郡王妃帮忙收拾行李,反倒来了凌寒院,吩咐了她。

&ep;&ep;二爷这个时候却是去哪里?

&ep;&ep;迎夏想着,进屋飞快的收拾了包袱,提着便往翰墨院去。自然是被放了进去,她进了翰墨院就觉王府一定有什么秘事儿发生,因为里头的侍卫们都是整装待发,忙忙碌碌的,可整个翰墨院却没有掌灯。

&ep;&ep;有侍卫接了包袱,不准她靠近秦御的书房半步,那侍卫接了包袱转身走了,迎夏却脚步很慢的往门口走,见一处无侍卫,她身影一闪,借着夜色,绕了个弯儿。

&ep;&ep;秦御的书房,防守严密,她自然不会过去自投罗网,却往那些侍卫平日住的寝房后走。

&ep;&ep;她多少会些武功,脚步很轻,谨慎的靠近。听到里头有侍卫正说着话。

&ep;&ep;“郡王妃的大哥当真没死?”

&ep;&ep;“死了怎么带咱们世子爷和二爷去寻宝藏?”

&ep;&ep;“真的有宝藏?”

&ep;&ep;“好像是先帝爷留下的,不知怎么宝藏图倒在顾家人的手中,说起来,咱们郡王妃可真是位财神爷。”

&ep;&ep;“行了,都赶紧准备,二爷和世子爷马上要出发!”

&ep;&ep;听到这里,迎夏不敢再多听多留,忙匆匆的闪身回到原道,很快便在守门侍卫的目光下,面色无常,规规矩矩的走出了翰墨院。

&ep;&ep;一炷香后,秦御果然带着人悄然无声的秘密离开了礼亲王府。

&ep;&ep;趁着天还没亮,迎夏换了一身深色衣裳,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凌寒院。

&ep;&ep;她在王府中兜兜转转的,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这才直奔王府西北角的霜露院。到了后门,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停了一瞬,又有节奏的敲击了四下。

&ep;&ep;很快后门被打开,一个眸光锐利的婆子,看到迎夏,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ep;&ep;迎夏忙道:“有要事要禀侧妃,快让我进去。”

&ep;&ep;婆子让开,迎夏瞬间闪进去,婆子往四周看了眼,这才忙关上了门。

&ep;&ep;迎夏进了霜露院正是崔侧妃礼佛之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礼亲王的书房,礼亲王闻言眸光一沉,道:“果真是崔侧妃?”

&ep;&ep;“现在看来,确实是,崔侧妃就是皇上安插在王府的钉子。”暗卫禀道。

&ep;&ep;礼亲王禁不住揉着眉心,闭上了眼眸,疲倦道:“知道了,退下吧。”

&ep;&ep;呵,他已经将所有的女人都送走了,就留了这么一个,以为是最绵软可怜的,却没想到竟然是藏的最深的。

&ep;&ep;在识女人上,礼亲王不得不承认,他当真是个睁眼瞎!

&ep;&ep;崔侧妃很快便将消息送进了宫中,乾坤宫中,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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