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农家的屋子,盖的都减薄,屋子也不怎么隔音。那一声沉喝就和响在耳边没什么差别,顾弦勇听出是秦御的声音,又从那声音中感受到了浓浓的不耐和暴怒,哪里还敢多说一句,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赶紧转身踉跄着奔了出去。

&ep;&ep;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着,跑的慢了,那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就会勾去他的命一般。

&ep;&ep;他一阵风似的没了影,顾卿晚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又想到利用了秦御,忙忙捂住了嘴,闷头钻进了被子里,又将兔兔也拎了进去,一阵揉捏抚摸,闷笑连连。

&ep;&ep;庄悦娴瞧着那鼓起来抖动不停的被子,也禁不住笑了。心道以前小姑虽说聪明,可也没这么多鬼主意,古灵精怪的,想到方才顾弦勇呆若木鸡的样子,又摇头不已,小姑如今真是越发刁钻了。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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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032打情骂俏吗

&ep;&ep;孙知府离去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院子中便传来了动静。

&ep;&ep;庄悦娴出了屋,就见孙知府带着些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ep;&ep;孙知府上前向庄悦娴打了招呼,才满脸堆笑的道:“这位是咱们洛京城中最好的大夫,世子爷受了伤,是否让刘大人给把把脉?夫人能否帮忙通传一声?”

&ep;&ep;他说着挥了挥手,身后一个婢女打扮的丫鬟忙将一个锦绣纹缎的荷包往庄悦娴的手中塞。荷包软软的,里头并没什么硬物,庄悦娴便知放的是银票。

&ep;&ep;既是银票,便定然不是什么小数目,她便是如今再落魄,又岂是那般眼皮子浅的,这种钱,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收的。

&ep;&ep;她将荷包推了回去,见孙知府讪笑,便道:“妾身帮忙通传一声便是,大人不必如此。”

&ep;&ep;孙知府见她似乎并没将早上的事情放在心上,还愿意帮忙,心知眼前人,曾是受用过他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也非寻常俗物能够打动的,便挥手斥退了婢女,不停点头道谢。

&ep;&ep;庄悦娴这才上前,在厢房的门前问道:“王爷,大夫来了,可要给世子爷请个脉?”

&ep;&ep;“进。”

&ep;&ep;里头传来回应,庄悦娴这才领着那大夫上前,打前推开门,示意大夫进去。

&ep;&ep;孙知府却只止步于院中,未经通传,不敢入内。

&ep;&ep;大夫给秦逸仔细诊了脉,又看过伤口,站起身来,恭谨的道:“世子爷体魄极好,伤口用药也好,已开始生肌,只是失血过多,且体内毒气尚未完全清除,容小人给世子爷开两副补血生肌,解毒清血的汤药,再卧床休息个七八日,莫令伤口崩裂,再受二次伤,当便无碍了。”

&ep;&ep;秦御闻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挥手示意大夫退下,秦逸却道:“且慢,燕广王也受了伤,你且与他也看看。”

&ep;&ep;“我的伤早好了,大哥不必记挂,行了,你退下去赶紧开方子吧。”秦御却冲大夫摆手,一脸不耐。

&ep;&ep;秦逸见他如是,却道:“还是让看看吧。”

&ep;&ep;秦御见他坚持,便站起身来,道:“我听大哥的便是。”

&ep;&ep;“便在这儿看吧,既是好了,还怕大哥看不成?”秦逸一句话令秦御顿住了脚步,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索性便撩袍在窗口坐了,解开衣衫,脱下袖臂,露出了一大片被炙烫过的上臂来。

&ep;&ep;秦逸望过去,略拧了眉。

&ep;&ep;察觉大哥凝重的目光,秦御面上却闪过些不自在,匆匆就要将袖子套上,却听秦逸沉喝一声,“胡闹!”

&ep;&ep;先前他们一路被追杀,杀手实在太多,身边的人早便折损殆尽,兄弟两人虽然都武功高强,然双拳难敌四手,到底被追击的狼狈不堪。

&ep;&ep;秦御的手臂受了刀伤,一直不曾好好处理,却还骗他说用了好药,已经渐轻。

&ep;&ep;昨日他身上箭被拔出,秦御又拿了不少金疮药,这才止住了喷涌的血,保住了他的命。可他们手中有多少金疮药,秦逸岂能心中没数?这才知道,怕是先前秦御的手臂并不曾好好用药,都留着金疮药以防万一了。

&ep;&ep;只是昨日便猜到了也是毫无办法,他便也未曾多提,今日既情形已好转,如何还能放过此事不提?

&ep;&ep;这会子见秦御还不当一回事儿的遮掩,顿时便沉斥出声。

&ep;&ep;秦御拉着衣衫的手顿住,见大哥脸色不好,到底老实坐着,没再遮掩。

&ep;&ep;“大夫给他看看。”

&ep;&ep;刘大夫恭敬应了,移步过去细看却倒抽一口气,只见那大片肌肤都已被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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