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杂种,别以为玄上真人收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永远都只是个低贱的下人,不过是我郭家养的一条狗,我劝你千万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有你好看的。”

&ep;&ep;夜无殇淡然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ep;&ep;他的这幅样子让郭导恨的牙痒痒,有什么比你厌恶的人忽视自己更让人气闷呢?

&ep;&ep;郭导轻轻一挥手,一股龙卷风在他手中形成,呼啸着向夜无殇袭去。

&ep;&ep;夜无殇筑起一层灵力壁暂时挡住了龙卷风的前进,另一手向前一抓,一条耀目的雷电在他手中形成,像鞭子一般抽向龙卷风的尾巴,硬生生将它抽散了。

&ep;&ep;可是四散的风刃还是割破了他的脸和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刚才那两下已经耗光了他的所有灵力,练气期跟筑基期根本没有可比性,现在他已经没有丝毫还手余地。

&ep;&ep;郭导则被他刚才的那两下给惊到了,随即就是铺天盖地地愤怒,这个杂种……他怎么敢!

&ep;&ep;“还看什么!都给小爷上啊!”自己的招数居然被一个不过练气的小子给破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ep;&ep;他现在恨不得直接要了这小畜生的命,不过好在他还存有一丝理智,要杀了这小杂种,不能亲自动手,不然家族那没法交代。

&ep;&ep;可是如果是别人杀了他,到时候他推说不知,父亲难不成还能为了一个狗杂种处罚自己么,软语求求也就是了。

&ep;&ep;更何况以他的修炼速度,又与郭家不同心,将来必成大患,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活下去!

&ep;&ep;一瞬间各种火球,风刃,水剑铺天盖地袭来,上面有藤蔓织就的网兜防止他逃脱,脚下是密集的土刺和稀烂的沼泽,让他的脚陷入其中无法动弹。

&ep;&ep;夜无殇冷眼看着这一切,现在他的身体因为刚才大量透支灵力而无比虚弱,身体里的魔族血脉还没激发,即使他还有余力,面对这样的攻击也是十死无生,无力的闭了闭眼,重活一世居然只能走到这一步吗?真是……不甘心啊。

&ep;&ep;所有的攻击在下一瞬落在他的身上,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没有袭来,他只觉得身体一轻,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还带着一缕幽香钻入他的鼻中。

&ep;&ep;有些意外睁开眼,却只看到白旭愤怒的侧脸,他高挑的眉紧紧皱在一起,面对他时一直带着清浅笑意的眼,此刻也爆射出阵阵寒气,水色的唇紧紧抿着,昭示着主人的不快。

&ep;&ep;夜无殇有些哑然,白旭的高冷和淡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产生情绪,这样一个近乎无心无情的人,现在居然生气了?为什么?

&ep;&ep;白旭轻轻一挥手,打散了所有攻击,将围着他们的人生生击退了十米,歪歪斜斜倒在地上。

&ep;&ep;郭导看着突然出现的青年,又惊又怒,他明明听说白旭闭关了,怎么会这么正好……

&ep;&ep;而且他身上的威压,不是筑基期能够承受的,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嗫嚅着,“金……金丹……”

&ep;&ep;也不怪他们这么惊讶,十七岁的金丹真人,恐怕整个三千界,也仅此一人了。

&ep;&ep;白旭没有控制自己的威压,生生地向他们碾压过去,实力弱的几个都已经昏迷了,郭导也吐出一口血,惊怒交加地嘶吼着,“住……住手,你不能杀了我,我是郭家的嫡长孙!”

&ep;&ep;白旭冷笑了下,紧了紧手臂,轻轻握上夜无殇的手腕,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涌去,看到小孩的脸色有所缓和,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郭导,

&ep;&ep;“呵,宗门有明文规定,门内私斗者,视情节轻重予以处罚,主动挑衅行为恶劣者可处死,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ep;&ep;郭导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清醒,“这是我们郭家的家事,外人无权干涉,大师兄确定要为了这么个小杂种与郭家,与老祖作对吗?”

&ep;&ep;白旭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家事?他怎么没看出来郭家有把小夜当成家人。

&ep;&ep;“小夜既然入了尚水峰,就是我尚水峰的人,保护他才是我的‘家事’,郭家若是想对抗宗门法规,我自然不介意,雷炎老祖若是认为我处理的不当,欢迎他随时来找师尊,还有,这里是我尚水峰的地界,没有允许,不得擅入,马上离开!”

&ep;&ep;郭导没想到他这么油盐不进,白旭一顶不服宗门戒律的高帽扣下来,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ep;&ep;无奈只得强撑起身体,将昏迷的几人拖走,此事确实是他们有错在先,不宜闹大,只能先回去,请老祖来解决了。

&ep;&ep;☆、沧澜秘境

&ep;&ep;白旭没管他们的想法,尚水峰内,由不得他们胡闹,所以他只是抱紧了怀里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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