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谢娘。祁尧答,而后好像看到了什么,急急忙忙与老夫人告别:娘,我有些事情要做,我让阿桐带您去上香

&ep;&ep;老夫人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去做什么,一边挥着手,别管娘,去吧去吧。另一边目光频繁往祁尧看的那个方向瞅。

&ep;&ep;祁蕊那日回去,与她描述过国师的相貌衣着,还说一定要小心,因为她儿子得罪了国师她当时虽想问,但儿子没提,她也不想轻易触到霉头,便保持沉默。

&ep;&ep;此刻若是她没看错的话,那男子的衣着相貌是当朝国师吧?!

&ep;&ep;老夫人看看那边那个身段笔直,表情冷淡,一看就不好惹的国师;又看看身边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到冬天就受寒的柔弱儿子想到那两个小姑娘好像说什么夫人

&ep;&ep;她儿子不会要嫁过去吧?!

&ep;&ep;那家里的万贯家财怎么办?!

&ep;&ep;祁尧没想到楼蕴还在,快步跑到老婆身边,没想到被楼蕴一把拉住手臂,受伤了?

&ep;&ep;祁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箭尖划破,他发现原主这条胳膊的痛觉好像不太敏感,这衣裳又是红色的,他便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受了伤。

&ep;&ep;知道自己竟然受了伤,祁尧内心只浮起来一个想法:他顶尖的棒球技术竟然下降了吗?!

&ep;&ep;楼蕴看着祁尧往外渗血的手臂,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又在看到祁尧眯着眸子、一脸疑惑的表情时强行压了下去。

&ep;&ep;疼吗?

&ep;&ep;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疼。

&ep;&ep;没想到面前的傻子直接一甩手,怎么可能?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什么!

&ep;&ep;楼蕴:

&ep;&ep;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你还男子汉大丈夫?!

&ep;&ep;楼蕴直想一把扔掉他的手臂,不管他了,可心里又纠结着舍不得。

&ep;&ep;最终还是恶狠狠地从他的白衣上撕下一块,简单给祁尧包扎了一下。

&ep;&ep;边包扎边交代他重要的事:若是皇帝提出令你为难的要求,不用拒绝,听本座的,不会害你

&ep;&ep;祁尧几乎一丝犹豫都没有,嗯!答完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语出惊人:等我叔父的事处理完后,我们成亲吧!嫁妆就不用你带了,至于聘礼嘛放心!我的就是你的,你夫君有钱~

&ep;&ep;楼蕴:

&ep;&ep;本座是没银子还是怎么的?!

&ep;&ep;=

&ep;&ep;祁尧本以为他每天跑跑步能够强身健体,由于原主的身体太弱,他还专门挑了傍晚这个时间,就怕晨起时天气太凉受风寒结果这天晚上,他还是因为伤口发炎而发起了高烧。

&ep;&ep;身体像冰一样,冷的不得了,只能躺在床上,不知道盖了几层被子。

&ep;&ep;阿桐忙前忙后,又是找府里的大夫,又是烧水煎药,又是煮粥的还非不让其他侍女帮忙,说是他好久没做这些事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ep;&ep;他看着从相爷手臂上取下来的名贵锦缎,突然福至心灵跑到自己的小房间拿出下午才被他放到房间里的明月姐姐交给他的特制烟花,捧在手里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毅然决然地放了一颗。

&ep;&ep;楼蕴看着床上那人脸蛋又红又热,嘴唇却是苍白的他突然板着个脸,又后悔又生气,后悔自己白天的时候跟他置气,没给他好好清理伤口;生气祁尧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ep;&ep;喂了药之后,祁尧的身体开始散热,之前冷的时候阿桐给他盖上的几层被子便成了敌人,被他无意识中又踢又踹。

&ep;&ep;楼蕴只好按住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ep;&ep;祁尧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老婆坐在床边,他想揽住老婆的肩膀,跟他一起睡,结果因为力气不足,只是搂住了楼蕴的腰

&ep;&ep;楼蕴被迫站了起来,身体僵硬,双手无处可放,最后只能试探着放在祁尧后脑勺上像撸猫一样抚摸他的长发这个姿势祁尧好像变成了楼蕴的腰部挂件,还是特别粘人的那种,他不仅弓着身体要往楼蕴怀里钻,嘴里还发出黏腻的哼声

&ep;&ep;楼蕴抚摸他头发的手突然顿住,眼神变得晦暗,他将祁尧的头轻放在玉枕上,缓缓欺身压了上去。

&ep;&ep;他的唇触碰到祁尧的,一开始还只是碰一下,后来就学着那天祁尧吻他的样子,辗转舔舐薄唇相抵,像冰遇到火,却并没有浇灭火,而是被火融化到只剩眼中的温情。

&ep;&ep;等着祁尧的烧彻底退了之后,楼蕴才离开,但他并没有回观星楼,而是去了冷宫。

&ep;&ep;叶文瑜面色严肃、正在写信,听到有动静,立即拿起书桌上的书盖住,抬头看到是楼蕴后,却是直接放下了准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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