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瞅着张贞娘熟练地擦拭着药汗,香香不由露出羡慕的神色。

&ep;&ep;“夫君舞枪弄棒的,经常会磕到自己的身体,姐姐经常帮夫君这样刮拭,因此便熟练了,”张贞娘一边说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ep;&ep;“少爷,等有空了,我也要学着帮你擦药,这样就不要劳动张姐姐了,”香香跃跃欲试地说。

&ep;&ep;杨司锋暗暗无语,这个主要还是力道的均匀,有什么好学的啊。不过,香香是一片好意,他只有点点头表示赞赏。

&ep;&ep;张贞娘连续擦了近半个时辰,直到杨司锋感到胸口有些火辣,才停下了手,歇息了一会,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ep;&ep;“张姐,我看这药的效果还不错,不妨给张伯父也试试?”杨司锋说。

&ep;&ep;张贞娘当然想让自己的父亲轻松一点,可她替杨司锋擦了一个小时,哪里还使得出力,只得央求杨实替张教头刮了一阵子。

&ep;&ep;不过,擦了些药之后,杨司锋觉得舒服多了,早早的就睡着了,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ep;&ep;一觉睡到大天亮,神清气爽的爬起来,果然觉得疼痛感轻了许多,走出屋子里,香香和张贞娘正在后厨忙碌,张教头正在和杨福说着什么话,看来也算活过来了。

&ep;&ep;“杨兄,杨兄,你好了没有,”突然就听到了高强那熟悉的夸张的声音,杨司锋当即脸色一变,立即扶着胸口迎了上去,挡在了中门间,香香一听,也立即躲进了屋里。

&ep;&ep;高强想要进屋,可杨司锋拦在门中间,他并不能如愿,于是瞥了一眼院内,露出邪恶的笑容:“杨兄,果然你又换了口味,又找来了新的相好了?连见都不让兄弟的见一见?”

&ep;&ep;杨司锋回以一个意味深长、不以为然的脸色。

&ep;&ep;“你小子就是这样不识情调,你说有什么好货色,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也好啊,再说兄弟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也罢,不看就不看,眼不见为净,免得见了之后,让我心里猫抓一般的难受,到时候就怕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了。”高强有些受伤地说。

&ep;&ep;杨司锋只能强忍自己心中的嫌弃。

&ep;&ep;“兄弟伤好了不少了吧,还等着你的伤好了之后,咱们继续去踘蹴呢,”高强眼看自己进不了门,也不再强求,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道,“罢了,估计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再想和杨兄弟,可要等很久以后了,走了,等兄弟好了,我再来找兄弟玩。”

&ep;&ep;说罢,真的背着手,大呼小叫的带着几个狗腿子走了。

&ep;&ep;高强虽然走了很久,杨司锋仍是觉得心绪难以平静,瞅见杨福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叫住他问道:“福伯,咱们家在城外有庄园么?”

&ep;&ep;好象,这是许多富豪人家的标配,也不知道杨家有没有这个福份。

&ep;&ep;“少爷,你不知道么?”杨福愕然地望着杨司锋,随即明白过来,点头道,“有的,少爷是想?”

&ep;&ep;“住在这里不安全了,咱们去庄园去吧,也方便咱们养伤,吃完饭就走。”杨司锋不假思索地说。

&ep;&ep;“这个?”杨福面露犹豫的神色,踌躇了一会道,“罢了,老奴这便去备车。”

&ep;&ep;随便吃了点东西,杨福父子已经收拾好了两台马车,收拾了一些细软衣物,杨福载着杨司锋和香香在前,杨实驾着另一辆马车,载着张氏父女在后。

&ep;&ep;马车缓慢地走在汴京城的大街上。

&ep;&ep;这还是杨司锋第一次如今的汴京城,尽管也算在后世见过世面的人物,杨司锋仍感到深深的震撼。

&ep;&ep;并不显狭窄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视线所见到的铺面,每家都打开门在经营各种生意。

&ep;&ep;哪怕是张择端的《清河上河图》也未必有自己亲眼所见到的真切。

&ep;&ep;热情洋溢的店小伙,满脸笑容地招呼着路过的游客,进店消费的,自然是点头哈腰的示意,就算没有进店的,伙计们也并不以为意。

&ep;&ep;居然还有穿着奇装的白人女子,扭动着身体,敲打着异域的节奏,吸引着路过的游客去欣赏。

&ep;&ep;汴京城的居民们似乎对此并不是很为意,虽然拥过去观看的人不少,但更多的人也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便继续走自己的路。

&ep;&ep;自信张扬的华服公子,摇头晃脑,慢慢悠攸地走在街上,不时的瞅着路过的姑娘仕女们微微一笑,而被他们盯着的姑娘们,或直接恼怒的扭头装作不见,或狠狠的瞪过来一眼,并不象历史中记载的那么食古不化,男防女禁。

&ep;&ep;一个衣着褴褛、老态龙钟的跪在路边,他的面前放着个烂钵盂,路过的俊男或靓女们,偶尔会扔下几个铜板,铜板滴落在钵盂中的声音,清晰作响,老者都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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