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甚至在见着陈寻潇洒绘画的模样后,更是有了一直跟在陈寻身边,向对方求教的心思。

&ep;&ep;就是不知道陈寻,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ep;&ep;“待混得再熟些,就去求他!”赵宸在心中想着。

&ep;&ep;而被众人所注视的陈寻,也在饮尽最后一滴灵酒后,停下了手中的笔。

&ep;&ep;“十分酒气入怀,化中胸中一点豪光,笔不停,气不止。”

&ep;&ep;“挥毫泼墨三百下,山河呈祥出,百鹤祝寿至。”

&ep;&ep;“此画当唤,仙鹤迎寿图。”陈寻笑着出声,等待在廊道内的众人,在听到他说话后,也纷纷来到了他的身边。

&ep;&ep;“山水跃然于纸上,百鹤仿若于眼前。”

&ep;&ep;赵淮承凌空着手,虚虚摸在画的上空,声音也从方才的稳健渐渐颤抖了起来,“这是,这是……”

&ep;&ep;赵淮承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画,一时语塞起来,连带着呼吸也更为急促频密。

&ep;&ep;一旁众人见状,也不敢出言搅扰,纷纷抬眸看向他。

&ep;&ep;良久后,赵淮承才是长舒了一口气,振声道:“这是,传世之作!”

&ep;&ep;“传世之作!”

&ep;&ep;“真的是!我刚才还怕自己看走了眼!”

&ep;&ep;“不亏是江左第一才子,不不不,是姜朝第一画圣!”

&ep;&ep;“我江北也有了第一幅传世之作了?”

&ep;&ep;“前阵子才听说他作出第四幅传世之作,为此陈家还特意摆了庆功宴,邀各地世家前去观礼,谁曾想这短短不到数日,他竟又作出一幅传世之作。”

&ep;&ep;“十二岁,五幅传世之作!!”

&ep;&ep;“少年英才,不外如是!”

&ep;&ep;“若此画不是在我等眼前画出,我都会以为是别人在给我开玩笑。”

&ep;&ep;嘈杂声音骤然轰鸣于人群之中,他们一边看画,一边又不时抬眸看向陈寻,眼中的惊叹、震惊、羡慕好似化为了实质一般。

&ep;&ep;而赵淮承也没有阻止众人言语。

&ep;&ep;直到好半晌后,他才从方才的出神中清醒过来,随即又再是朝陈寻躬身行了一礼。

&ep;&ep;“画圣此礼,过重了。”他没再称陈寻为贤侄,在这一刻对方是姜朝画圣,也是高于他之上的真正天才,所以他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不再倨傲,也不再拿出长辈的身份与陈寻相谈。

&ep;&ep;而在赵淮承此举之后,一众赵家亲眷也猛地回过神来,随后也齐齐弯腰朝陈寻施了一礼,口中言谢道:“我等,敬谢画圣之礼。”

&ep;&ep;陈寻闻言,回眸望向行礼众人,发现哪怕是本场寿宴之主的老太君,也朝他施了一礼。

&ep;&ep;在惊吓一跳后,他也忙不迭地转身朝走人群前走了两步,随后一边扶起赵淮承和老太君等人,一边高声道:“不过是一幅随性画作,怎当得老太君和伯父此礼,快且将礼数收回,小侄有愧,有愧。”

&ep;&ep;“若我等之礼能换一副传世之作,莫说一礼,纵是十礼、百礼、千礼又如何?”赵淮承顺着陈寻的动作,缓缓直起了身子笑道。

&ep;&ep;“伯父这可折煞小侄了,”陈寻笑了笑,“这画作本天成,我仅是妙手偶得之。”

&ep;&ep;“今日也是气氛到,心血来潮到,才能做出这样一幅画。”

&ep;&ep;“若换做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小侄想作出这等画作也是难上加难。”

&ep;&ep;“至于百幅、千幅更是远不可及。”

&ep;&ep;“前面的话,我还能勉强认同贤侄,但这最后一句,”赵淮承微微板着脸,冲陈寻严肃道:“贤侄才年仅十二,往后日子长远得很,这百幅千幅传世之作,自是能画出的。”

&ep;&ep;“莫要反驳,”赵淮承抬手阻止了陈寻再要说出的自谦之语,道:“伯父看人一向很准。”

&ep;&ep;“至于这幅画,”赵淮承目光转向案台上的传世画作,眼中也流露出了少许赞叹与渴望之情,随后再是道:“便交由我赵家保管可好?”

&ep;&ep;“伯父说笑了,”陈寻睁着明亮的眸子回视着赵淮承,“这本就是我为老太君献上的贺寿之礼,本就是赵家之物,又谈何保管一说。”

&ep;&ep;“伯父太客气了。”

&ep;&ep;见陈寻面上表情真切,不似做伪,赵淮承也微微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着朝陈寻说:“贤侄这般说,倒确实显得我太过客气了。”

&ep;&ep;“这宴席还未结束,茶引仙于府中也还有不少,贤侄且随我入席,你我再对饮畅谈。”

&ep;&ep;听到赵淮承说府中还有不少灵酒,原是想拒绝对方,好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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