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朗中暗自松气,无不得意的言道:“所谓望闻问切,是医士探求病因、病性、病位、分析病机及人体内五脏六腑、经络关节、气血津液的变化、判断邪正消长,进而得出病名之法,此乃最为基本的医术知识,你连这都不知道,如何能够治病救人了?”

&ep;&ep;话音落点,不少村民纷纷点头,显然认可王朗中之言。

&ep;&ep;就连辨空等人,也深知王朗中说得不错,莫非师叔救治陈大郎,当真是误打误撞?

&ep;&ep;想到这里,众僧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ep;&ep;“那老朽又问你,可懂得医术二十八种脉象?它们分别又为何?”

&ep;&ep;“不懂!”宁玄智依旧摇头。

&ep;&ep;“呵!”王朗中嗤笑一声,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和尚这么好对付,居然连这么基础的知识都不懂,一时之间更是安心,摇头不止故作不屑于语。

&ep;&ep;平安村里正陈大喜缓缓颔首,对着宁玄智冷然言道:“既然如此,玄智寺主,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难道还不承认胡乱医治陈大郎?”

&ep;&ep;待众人都以为穷于言词的宁玄智在凿凿证据面前,只能无奈承认之时,没想到他却更是气度昂然的开口道:“阿弥陀佛,当然不承认!”

&ep;&ep;“你这竖子!”陈大喜用力一点手杖,显然是怒了。

&ep;&ep;宁玄智环顾众人一圈,沉声言道:“诸位乡亲父老,救人治病固然重于经验理论,然归根究底,结果却更为重要,贫僧虽然不懂医术知识,然贫僧会治病啊,也能够治好病,这样不就足够了么?”

&ep;&ep;王朗中差点被此话噎住,随即冷笑道:“好个胡搅蛮缠的和尚,不懂医术便会治病,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ep;&ep;宁玄智轻笑道:“知道你们不相信,圣人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知道现在你们当中可有生病不适者,不如站出来容贫僧诊治一番?”

&ep;&ep;话音落点,众人全都愕然了,都没有想到玄智居然采用了这样的方法来证明清白。

&ep;&ep;此时的确有几个村民身体微恙暗感不适,然不久之前陈大郎差点被这小和尚医死,眼下谁有胆敢上前让他一试呢?

&ep;&ep;倒是那里正陈大喜略微踌躇,开口言道:“今日老朽微感风寒,头热咳嗽,不知道寺主可能医治?”

&ep;&ep;宁玄智点头道:“自然能,请里正上前一观。”

&ep;&ep;待陈大喜走近之后,宁玄智详细询问,又让他张开嘴仔细观察,立即就有了定论。

&ep;&ep;然此刻他也不急,反倒是询问王朗中道:“不知道这位自认为医术高明的郎中,对里正之疾有何看法?”

&ep;&ep;王朗中嗤笑道:“怎么地?你这和尚莫不是想要套老朽的话,想要知道如何诊治?老朽可不会上当!”

&ep;&ep;“哈哈,阁下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宁玄智毫不在乎的大笑,对着陈大喜作礼道:“陈里正,为求诊断结果公允,贫僧建议王朗中与贫僧各写处方交于你处,以便评判医术高低,不知你意下如何?王朗中又敢不敢呢?”

&ep;&ep;未等陈大喜允诺,王朗中已是冷笑回答道:“有何不敢,自当如此。”

&ep;&ep;随即忍不住在心中暗觉好笑:这小和尚莫非晕头了不成?明明一点医术都不会,居然还敢与老朽比医术?

&ep;&ep;片刻之后,宁玄智和王朗中各写诊断书,分别交给了陈大喜。

&ep;&ep;陈大喜接过之后,当先打开了王朗中所写的诊书,打开之后浏览一遍频频点头,显然十分认可,开口读道:“王朗中诊断老朽之疾乃风热入体,以适量银花、连翘、桔梗、薄荷、竹叶、生甘草、芥穗、淡豆豉、牛蒡子、鲜芦根等药物熬制服用,五天时间便能痊愈。”

&ep;&ep;念罢,他对着王朗中拱手笑道:“如此,多谢王朗中妙方了。”

&ep;&ep;王朗中矜持点头,面对着众村民的欢呼之声,略显得意之色。

&ep;&ep;陈大喜随即又打开了宁玄智所写的药方,刚看得一眼,顿时怔住了,随即露出恼怒之色,冷冰冰的念道:“玄智寺主所写诊书为:普通感冒,宁隐寺清水一碗服下,一个时辰症状缓解,一天就能痊愈。”

&ep;&ep;只闻“哄嗡!”一声,所有人全都被玄智所开的药方震撼住了。

&ep;&ep;普通感冒?那是何等病症,为何医术从未有过记载?

&ep;&ep;且药方为清水一碗,清水能作药汤乎?

&ep;&ep;更让人大为惊奇的是,玄智和尚居然说一个时辰症状缓解,一天就能够痊愈,这不是说笑吧?

&ep;&ep;就是灵丹妙药也没有这么厉害啊!

&ep;&ep;霎那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所有人都对宁玄智投来了嘲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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