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学校的同学在背后说三道四,疯传谣言,俞传俞烈,最后传到导演太太耳中。她倒是没找景念桐麻烦,但导演为了避嫌,为了维系家庭安稳,将答应好的角色转手给了别人。

&ep;&ep;景念桐从小也算家境优越,养尊处优,没求过人。

&ep;&ep;那时是真的山穷水尽,孤立无援。

&ep;&ep;她最后还是求了景詹。

&ep;&ep;-

&ep;&ep;小满愣了下。

&ep;&ep;她给景念桐做了七年助理了,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景詹都多,但别说见景念桐的父母,就连听,都从没听她提起过。

&ep;&ep;景念桐圈子里的朋友很多,她的人缘一向很好,合作过一次的艺人都会对她青睐有加,想跟她做朋友。

&ep;&ep;不过离开工作和这个圈子,真正能进入她的生活的密友,统共不超过十个。

&ep;&ep;除此之外,就只有景詹了。

&ep;&ep;她以往的生活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不和旧识的朋友聚会,也没探望过任何亲戚,“过年”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区别只在于,有工作或没工作。

&ep;&ep;小满一度以为二老应该已经都不在了——团队的大家都这么认为,怕提起她的伤心事,平时都会有意避开这个话题。

&ep;&ep;小满觉得自己好像提了不该提的。

&ep;&ep;想想也是,景念桐这个“不管你们说什么,老娘最美”的性子,别人怎么骂都不在意,自己红不红也不在意;日天日地,怼记者怼上司怼赞助商,脾气上来连景詹都怼。

&ep;&ep;除了父母,还有什么事能让她把尊严踩碎了去求人的?

&ep;&ep;“那他们……那个……”

&ep;&ep;“他们现在挺好的。”景念桐的语气一点不见异样,埋汰她,“你是今天说话的额度用完了吗,怎么结巴没完了。”

&ep;&ep;挺好的就好,小满松了口气。

&ep;&ep;“害,我这不是怕不小心戳到你的伤疤上吗。”

&ep;&ep;“我没有伤疤,我的皮肤毫无瑕疵。”景念桐一句话轻飘飘,敲碎了小满半天的小心翼翼。

&ep;&ep;得,是她脑补太多了。

&ep;&ep;小满刚想问,既然二老都健在,怎么没见她回去看过他们?

&ep;&ep;没来得及问出口,听到那边景念桐慢悠悠道:“不说了,我的金主回来了。”

&ep;&ep;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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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情趣内衣这种东西,景念桐是从来不买的,景詹就更不可能会去买了。

&ep;&ep;这里要点名感谢一下叶敏敏女士,某年生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送了她一箱。

&ep;&ep;景念桐也懒得选,随手捞了一件看起来不那么奇怪的出来。

&ep;&ep;白色吊带,裙摆到大腿三分之一处。特别之处在于布料,几乎全透明的薄纱,缀着一些蕾丝,刚刚好遮盖掉重点的地方,若隐若现。

&ep;&ep;景念桐换好的时候,景詹恰好上来。

&ep;&ep;她背对门口,先入目的是整片雪白的背,两根吊带聊胜于无,松松垮垮的,甚至遮不住侧面的饱满。

&ep;&ep;景詹的脚步顿了一顿。

&ep;&ep;半分钟前在阳台还不是这一身,显而易见是专门穿给他看的。

&ep;&ep;勾引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ep;&ep;撩起的头发被放下,将背挡了大半,景念桐回过身。

&ep;&ep;“你什么时候买的这种裙子,藏在家里,”她故意给景詹扣黑锅,“会不会太变态了。”

&ep;&ep;也许是定力高过普通人太多,也许是太深沉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如此美景当前,景詹的脸色都没有半分变化。

&ep;&ep;他的目光在景念桐身上停留了几秒,不动声色移开,声调平得像在给下属开会。

&ep;&ep;“现在六点,你会不会太迫不及待了。”

&ep;&ep;“你不喜欢啊。”景念桐一副“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的表情,越过他往楼梯走,“嘉明哥哥走了吗?”

&ep;&ep;手腕被景詹攥住,他眼神似乎冷了点,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ep;&ep;力气有点大,景念桐惯性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ep;&ep;失去平衡的瞬间,她本能抓住景詹的手臂,拽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ep;&ep;景詹压在她身上,是已经习惯的姿势,但突然的撞击和身体的挤压,一下子就有什么变了味道。

&ep;&ep;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他的眼睛近在咫尺。

&ep;&ep;景念桐望着他,睫毛轻轻颤了颤。

&ep;&ep;景詹从她身上起来,整了整弄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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